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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唇吻上來。
馮蜓婉心口狠狠一跳,心慌意亂下及時偏過頭閃避開他的吻,然後故做冷漠的用力拿開他捧著自己臉的手,迅速站起來。
“你能自己站起來嗎?我送你回去。”
眼眸重新閉上的男人沒做回應,在馮蜓婉以為他又睡過去而煩躁時,他卻忽地坐起來,探出一條手臂伸向她:“扶我。”
“……”
馮蜓婉遲疑了幾秒後照做,之前還擔心醉酒後的他會和之前一樣惡劣的戲/弄她,沒想到他卻當真只是規規矩矩藉助她的身體站起來。
男人的身高接近一米九,這使得身高只有一米六五的馮蜓婉被他大半壓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壓得快呼吸不過來。
等終於從俱樂部出來,把醉酒的男人半拖半抱的塞到她的車後座,她如同全身脫力,在車外喘了好一陣才繞到駕駛座,發動引擎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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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於香蜜湖的別墅是姚政騫遠在溫哥華定居的父母在他們結婚時送給她們的結婚禮物,馮蜓婉和姚政騫結婚這幾年大多時間也就只有她一人住在這邊,而姚政騫……
透過後視鏡瞥了眼車後座半躺著的男人,馮蜓婉打住神遊的思緒,專著開車。
不多時,車子在別墅的庭院裡停下,馮蜓婉下車繞到車後座去開車門,這次意外的姚政騫竟然沒等她去拍他的臉就已經醒了,在她開啟車門時動作有些艱難的坐起來身形往車門前移動。
馮蜓婉站在車門邊靜靜望著他,居高臨下的目光在他下了車直起身後變成了仰視。
兩人的目光隔著皎白的月色對視了數十秒,馮蜓婉有種似乎要被那雙如旋渦般深邃的眼眸吸進去的強烈錯覺,慌得連忙別開眼。
男人像是輕嗤了聲,而後搖搖晃晃的往室內走去。
馮蜓婉咬住唇心裡頭天人交戰,猶豫是馬上離開對這個已經成為她前夫的男人不聞不問,還是該念著一日夫妻百日恩上前去扶他一把,等伺候他睡著了再離開。
遲疑間,耳邊聽到‘嘭’‘嘭’地拍門聲。
馮蜓婉抬眸看過去,頓時滿臉黑線——這男人還真是醉得不輕,以往這個家也就只有她和他,現在兩人都在外面,他拍門是打算讓誰來給他開門?
“你別拍了,鑰匙在你口袋裡。”
她邊說邊走過去。
男人停止拍門的動作,額抵著房門沒動靜。
馮蜓婉走到他身邊,看了他一眼,見他閉著眼,大概是醉得難受,兩道好看的眉毛險些擰成了結。
小心翼翼撩開他外套掏出鑰匙,門開啟時肩上一沉。
她嘆口氣,打算好人做到底。
扶他進屋,開燈換鞋。
這棟房子裡的每一個角落她都無比熟悉,也因為如此,她甚至不敢多看,只機械的攙扶他進主臥。
好不容易把他扶到床邊,去撥他橫在她肩上那條手臂時,他卻猛地將她推倒,而她未及反應,身體已經跌在那張大床上,而醉酒的男人這刻動作迅猛如豹,不容她反抗的迅速欺身壓下來,在她瞠大眼啟口欲罵時唇狠狠覆上來,蠻橫的捲住她的唇舌讓她無法發聲。
以往馮蜓婉接醉酒的姚政騫回家他雖然也不太規矩,不是對她上下其手就是親來親去,但也從來沒像今天這般惡劣地一把她推倒壓下便又吻又撕她身上的衣物。
灌入口腔的濃烈酒氣夾雜男人身上的氣息讓她心悸又難受,尤其是那雙在她身上毫不憐香惜玉捻來弄去的大手,三兩下便把她身上的衣物又撕又扯的剝除,讓她整個身體如同被剝了殼的雞蛋般赤/裸的呈現在他體溫僨張的身軀下。
“婉婉~”男人放開她的唇輕喃,卻不意下唇被馮蜓婉惱怒地狠咬了一口,立即現出一枚帶血的齒痕。
“滾下去。”馮蜓婉厲聲嬌喝,卻因胸前挺立的蓓蕾被他猛然屈指彈了一下而嗓音失了力度,虛軟得如同在調/情。
“你真甜。”被咬得唇出血的男人答非所問,埋首在她胸前那兩團綿軟的嫩肉上輾轉廝磨。
馮蜓婉受不住他這樣撩撥,渾身止不住的打顫,在他放開自己的手轉而去褪他身上的衣物時,雙手抱住他的頭想將他推開,他卻忽然含住她一邊的豐盈用力吮/吸刺激她的身體感官,讓她頭皮一麻,手上頓時失了力道。
騰出一隻手分開她雙腿擠入,勃發的滾燙性/器抵上柔軟的入口時,馮蜓婉難掩心底的悲哀。
“姚政騫,你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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