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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房,門關上的剎那,她有種快呼吸不過來的窒息感。
“你晚上搬回家裡來住。”冷鄴霖開口,語氣不容置喙。
思虞一怔,又聽父親說:“雖然你們是兄妹,但孤男寡女住在一起,不知內情的人會誤以為你們是夫妻,那樣影響不太好。”
思虞緊張的絞緊十指,無聲點頭。
“我知道你們兄妹感情要好,但畢竟都不小了,感情再要好也要有個度,以後不要總黏在一起,那樣成合體統?”
父親的訓斥讓思虞脊背沁出一片冷汗,除了點頭還是點頭。
“我要說的就是這些,你出去吧,我沒胃口。”
思虞再次點頭,轉身走出房。
還好,父親並不是發現了什麼才要求她搬回家裡來。
雖然以後沒辦法再和他朝夕相處,但知道彼此心裡有對方,又每天都能見面,這些比起那漫長的沒有他的五年來說,已經好太多太多。
吃過飯和寒微聯絡,她已經辦好出院手續隨時打算出院。
“你如果能來接我那實在太好了,我在醫院住了一個多星期,每天吃醫院那些營養餐都快要憋死了,下午我們去狂吃好吃的。”
思虞掛了電話,按了車遙控開啟駕駛座的門坐進去。
原本已經過期的駕照已經被冷錫雲透過關係換了新的,這樣方便她出行。
開車到醫院停好車,走向醫院大廳時手機響起。
是冷錫雲打來的。
她下意識彎起嘴角,接聽。
“思虞,錫雲喝醉了你過來帶他回去,我們在朝歌特定的那間包房。”電話那端傳來齊莘的聲音。
思虞皺眉,嘴角的笑意斂去。
“他怎麼喝醉了?”
“中午他和樾擎一起陪筠堯應酬他的朋友,結果除了筠堯,他和樾擎都醉了,實在是筠堯那個朋友太能喝。”
“……”
“你現在能過來嗎?”
思虞想了想說:“寒微今天出院,我現在來接她,所以可能要晚一點才過去。”
“這樣啊,那我先把他弄到筠堯的休息室去。”
思虞掛了電話,因為擔心醉酒的冷錫雲沒人照顧,走路都有些心神不寧。
“我當場讓你改跟我姓是明智的,不然他這次鬧出隱君子這樣的醜聞,你也難免會被牽連,有這樣的父親和丈夫,是我們母子的不幸,怪我當初遇人不淑,害你被連累。”
迎面傳來的中年女音儘管刻意壓低過,但因為距離近,仍字字清晰可辨。
隱君子?
思虞下意識抬眸,目光有一瞬的呆滯——又是遲晉延和他的母親遲卉。
這次遲卉顯然是來醫院拆除夾板的,因為她腳上不見了固定夾板。
遲晉延在看到她後並沒有迴避她的視線,反倒是遲卉見了她立即皺眉。這讓思虞認知到一件事情——遲卉不喜歡看到她。
不過基於禮貌,她還是淡笑地喊了聲卉姨,遲卉也不事儀態的微微點頭,隨後母子倆離去。
思虞卻站在原地許久都不曾挪動腳步。
剛才聽遲卉那番話,不知道她口中的隱君子是不是指餘政廉?
如果是的話,那遲晉延和餘政廉就是父子?
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
遲卉和母親是兒時玩伴,而父親和餘政廉是舊識,以他們這樣的關係,母親和餘政廉怎麼可能只見過兩次面?
所以是她猜錯了吧?
遲晉延和餘政廉應該不是父子。
思索良久未果,她晃了晃頭斂住神遊的思緒,走去電梯口。
寒微看起來精神很好,面色也白裡透紅。
“終於可以出院了!”一上思虞的車,寒微便振臂歡呼,一副勞/改犯刑滿釋放的樣子。
思虞睨她一眼問:“你不是說住兩三天就可以出院了,怎麼住了一個多星期?”
“我住院第三天才出現車禍引發的腦震盪,又嘔吐又頭疼欲裂,我爸不放心,所以讓我多住幾天留院觀察。”
“現在寒叔對你好像比以前好很多了?”
“你也這麼覺得?”寒微笑,“不瞞你說,我在我們家總算熬出頭來了,我爸現在很重視我。”
“熬出頭?”思虞有些啼笑皆非。“你媽要是聽到你這麼說估計要吐血。”
提到母親,寒微目露鄙夷的光痕微微一閃,岔開話題:“好餓,我想去上次那家粵式餐廳吃他們的招牌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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