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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轍驚得瞠大眼,瞪著出現在門口的高大身影,還沒看清楚來人的長相,只覺眼前一花,下一秒身體已經騰空飛向包房的某個角落。
思虞望著如神靈降臨的男人,覺得好熟悉,卻因男人背光而立和自己視線越來越模糊而看不真切。
救我。
她發出囈語般的兩個音節。
男人掃了眼她身上被撕扯得凌亂的衣物,皺眉脫下自己的外套,彎身將她連臉一併蓋住,隨後抱起她大步離開。
而摔在角落裡的寒轍已經昏死過去。
思虞渾渾噩噩中感覺自己被抱上車,然後還聽見對話聲。
“少爺,你不是查陷害老爺的那個人麼?怎麼抱了個女人出來?”
“去我住處。”
清冽如泉的聲音。
思虞覺得耳熟,但大腦一片混亂,她根本想不起來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誰。
好熱,好難受……
她不自覺去拉扯身上蓋著的外套,手腕卻被一隻有力的大掌捉住。
她皺眉掙扎,喉嚨發乾的做著吞嚥的動作,不時啟唇喊著熱,渴,難受,在抱著自己的那具寬闊的懷抱裡扭來扭去,試圖緩解身上那一陣更比一陣灼熱的浪/潮。
“少爺,這女人……是被下藥了吧?”
昏昏沉沉中又聽到有人說。
卻良久都沒有回應,而後她感覺唇上一涼,有液體順著嘴唇流入口中,滑過乾渴的喉嚨。
如久旱縫甘露的禾苗,她貪婪的大口吞嚥,冰涼的液體溢位嘴角滑至她優美的脖頸,沒入衣內,那種暫時得到滿足的感覺讓她發出舒服的嚶嚀聲。
懷抱她的男人眸色一沉,又將自己的外套更緊的給她遮掩住她身上的春光。
“少爺,你——”
“少廢話!開快點!”
不耐的訓斥夾雜一絲惱意,前頭駕駛座上的青年司機撇撇嘴,加速往少爺位於市區的公寓而去。
男人瞥了眼懷裡仍在不安躁動的女人,蹙眉撥通一組電話,“我有個朋友被下了媚/藥,你有什麼……泡冷水?”
聽電話那端的好友嘀咕了一陣,男人結束通話電話,面無表情的望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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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把思虞抱進自己的臥室放到床上,隨即進洗浴室放了滿滿一浴缸冷水。
走出來時思虞已經從床上摔到了地上,身上本就凌亂的衣服被她撕扯得更加慘不忍睹,將她曼妙的身形展露無疑。男人深吸口氣,撇開眼,走去衣櫥開啟,拿了件自己的睡袍過來強行給思虞穿上,隨後抱她進浴室。
當他將思虞放進冷水裡時,極度怕冷的思虞情不自禁抖了抖,隨後本能的抓住他胸前的衣襟不鬆手。
“放開。”男人不管她能不能聽到自己說的話,自顧自的邊說邊去撥她的手。
思虞被他強行壓在冷水裡浸泡,體內像是有火在燒,被冷水包圍的肌膚卻冷得直抖,這種冰火兩重天的煎熬讓承受不住發出‘嗚嗚’的像是哭泣的聲音。
男人猜到她是怕冷,但除此之外他別無辦法。
媚藥的解藥對身體損傷極大,尤其是記憶力,唯有依靠冷水自行緩解體內的燥熱才是最安全的辦法。
嗚咽聲逐漸變大。
他有些不耐地看她睜著淚汪汪的大眼看著自己,明明知道此時的她根本就認不出他是誰,卻還是忍不住因她眼裡的委屈和無助動容。
“我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
他嘀咕一句,長腿跨進浴缸裡,將她抱起,然後自己坐下,而讓她坐在自己懷裡,自她身後抱住她。
果然他這麼做讓思虞感覺水溫似乎沒那麼冷了,身體也本能的往後靠,想更親密的縮排他懷裡。
“別亂動。”男人以警告的語氣喝止她的行為。
可思虞哪裡聽得進去?
男人被冷水浸泡的身體因她動來動去而變得滾燙,連額頭的青筋都爆綻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思虞體內的燥熱漸漸褪去,而浴缸裡的冷水卻被兩人的體溫浸泡成了溫水。
男人望著懷裡沉沉睡去的人兒,皺擰的眉頭舒張開。
清晨五彩的陽光自敞開的窗戶照進來,一室迤邐。
思虞動了動眼皮,想翻個身,四肢卻痠軟得抬不起來。
蹙著秀眉睜開眼,頭頂陌生的天花板讓她一楞,下一秒一骨碌從床上坐起,而還沒來得及打量周遭的環境,就被一旁一張沙發椅上仰靠著似乎是熟睡的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