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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歷仁一回來,使聽到江思思哭喪著臉回了兩人的院子。
雲歷仁想,現在祖父定是勞累,該歇息上一會兒。
他便是遲些去,反而會更好,就先來看江思思了。
果然,一進屋子,就聽到了江思思的哭聲。
“相公……”
一看到雲歷仁回來了,江思思哭得更可憐了。
江思思撲入雲歷仁的懷裡,斷斷續續地說了今天發生的事情。
“相公,我亦想為你開枝散葉,只是夏池宛她怎能如此說我。”
江思思到底私心地想著,今天自己會這麼慘,那是夏池宛給害的。
雲歷仁嘆了一口氣,這孩子一天沒生下來,思思便一天鑽牛角尖。
想到夏池宛私下裡跟雲歷仁說的話,雲歷仁便對江思思多了幾分心疼。
可同時,也覺得夏池宛這個小妹妹太過懂事了。
便連哥嫂房裡的事情,小妹都放不下心來。
“思思,我勸過你,你莫要把小妹的話往歪處想,她絕對不是那個意思。”
夏池宛曾在私底下找過雲歷仁,讓雲歷仁帶著江思思看個大夫。
雲歷仁覺得看大夫也沒什麼,所以提過一、兩次。
只是每每提起這個話題,江思思就變得特別敏感。
最後,鬧得雲歷仁沒法兒了,自然也不再提這個。
“你還幫她,你還幫她。”
江思思氣惱地用手捶打著雲歷仁的胸膛。
“你這個當二哥的,倒是事事為她著想,可夏池宛的心裡,可真有你這個二哥?!”
一聽雲歷仁幫夏池宛說話,江思思就更惱了。
“年頭,你尋端硯,苦尋不得。夏池宛明明有了,去只給揚兒不給你!”
聽到江思思這話,雲歷仁哭笑不得。
鬧了半天,那方端硯才是挑起事端的源頭啊。
“原來你是為這事兒,你可知,那方端硯是我開口讓小妹送給揚兒的?”
“你莫要為了幫夏池宛,便說這樣的謊。”
☆、1340。誤會一場7
江思思乾脆生氣地一把推開了雲歷仁。
江思思覺得,雲歷仁為了幫夏池宛,連這樣無稽的話都說得出來,戲耍於她。
“我怎麼就說謊了。”
雲歷仁搖搖頭,沒法兒,唯有把事情說清楚。
“思思,你可見我書房裡有一方新硯?”
“別轉移話題,那方新硯跟夏池宛有什麼關係。”
江思思當真是對雲歷仁恨鐵不成鋼啊,雲歷仁這就是千方百計為夏池宛開脫。
“你聽我說完,便知曉,到底有沒有關係了。”
雲歷仁搖搖頭,把那方硯的來歷告訴了江思思。
“其實我屋子裡的那新硯是歙硯,不比端硯差多少。便是歙硯都是小妹給我尋來的。”
雲歷仁不得不承認,找這些好東西,他這個當哥的不是小妹的對手。
“真、真是夏池宛送的?”
就算江思思不識歙硯為何,可名字還是聽過的。
四大名硯當中,為端觀與歙硯最佳。
所以說,夏池宛送給雲歷仁歙硯,當真也算是出手大方了。
“自然是。”
雲歷仁為了強調,重重地點了點頭。
“小妹知道我在尋端硯,便幫忙想辦法尋了。只是那時沒有,只尋到了歙硯,問我可要,我便同意了。”
“就算如此,那也是她偏心了,送給揚兒的端觀,可是靖公主送她的!”
江思思不客氣地揭著夏池宛的短。
“我的歙硯亦是從靖公主府裡出來的。”
雲歷仁再次嘆了一口氣。
“就小妹在相府裡的情況,你覺得,夏伯然有什麼好東西,能想著小妹,給小妹做人情送人嗎?”
提到夏池宛在相府裡的處境,江思思不吭聲了。
大將軍府的人對夏池宛好,所以大將軍府的這些兒媳跟孫媳,對夏池宛在相府裡的處境,還是十分了解的。
“告訴你,這歙硯雖是從靖公主府裡出來的,實際上是十五皇子送的小妹,小妹再轉贈給我的。”
也是巧了。
端硯雖然珍貴,但對於雲歷仁這種權貴來說,也不是什麼求而不得的寶貝。
偏偏雲歷仁想要的時候,今年犯抽了一般,端硯通通都不見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