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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的握緊了拳頭。
對方的領頭弟子看上去是一個沉默的人,他只是淡淡的看了懷涯他們一眼,似是嘲笑似是不屑的說了一句:“青玉壇,方蕪。”
然後雙方之間的氣氛開始有了一種劍拔弩張的意味,在懷涯的帶領下,天墉城的弟子拔劍相向,青玉壇的弟子也在方蕪的示意下橫刀迎敵。不過,這過於懸殊的人數差距真是讓人不抱希望呢。
彷彿印證這一點似的,懷涯他們寡不敵眾,漸漸有了落敗的架勢。
蘭芷看著這一切,眉頭緊緊地擰了起來:其他的入門弟子就算了,這懷涯還是個修行弟子,怎麼這麼差勁,連最基本的三才劍和降魔劍法都是漏洞百出,當年的天墉城隨便一個外門弟子都能和他打平手!
眼看方蕪一記重擊襲向懷涯,這要是打到實處,懷涯不死也得重傷。總歸是天墉弟子,蘭芷即使再不喜歡他,也不會眼看他喪命,一個閃身,夾住了方蕪的刀,救下了懷涯,輕而易舉的將其他天墉弟子救下護在身後。
方蕪是青玉壇這一代的大弟子,他很懂得判斷形勢,明白蘭芷是個硬茬子,他也停了下來,恭敬道:“請問閣下是何方神聖?為何阻我青玉壇行事?”
他不確定蘭芷的身份,不敢貿然稱呼,生怕惹怒了蘭芷或是丟了青玉壇的顏面,從這一點上,他比懷涯和沈芊芊他們強上百倍。
蘭芷背手道:“花家同我有交,而天墉則同我有舊,至於你青玉壇,與我有仇,你說,我為什麼阻你們?”
聽到蘭芷說同青玉壇有仇,方蕪心裡咯噔一下,若是惹此強敵,則青玉壇大事不妙啊。他組織下言辭說道:“在下方蕪是青玉壇弟子,青玉壇一向避世,甚少踏足紅塵,不知何處惹怒閣下,也許是個誤會。”
蘭芷知道自己不該遷怒,畢竟是雷嚴那一代做下的錯事,不該禍及他人,可是想到慘死的族人,她還是無法好聲好氣的同青玉壇的人好好說話,而且,青玉壇以魂魄入藥煉丹的行為為她所不齒,也不知道現在的青玉壇還是不是這樣。
她冷然道:“為了奪走我族世代守護的上古之劍,屠族滅門之仇,助紂為虐,害我兄長之痛,魂魄入藥,殘害百姓之舉,我可是一點誤會都沒有!”
花滿樓和陸小鳳同時看向青玉壇:難道青玉壇就是當初囚禁蘭芷的罪魁禍首?
方蕪皺眉,以魂魄入藥,卻有其事,但是前兩件事他並不知情,不過為保青玉壇的名聲,絕不能承認,於是他否認道:“青玉壇從未做過這樣的事,縱使閣下道行高深也不能血口噴人!”
蘭芷橫眉冷對:“你才多大?青玉壇從前做過的壞事難道會樁樁件件的告訴你嗎?廢話少說,你們速速離去,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方蕪凝眸道:“我知曉閣下法術高超,但是若要以一人之力對抗我整個青玉壇的話,恐怕也是凶多吉少。”這是在威脅蘭芷了,畢竟青玉壇也是個修仙門派,誰知道他們有什麼本事,他們可能會有幾百年甚至上千年的法寶也說不定。
眾人心中暗暗焦急,若是蘭芷退縮了,那他們可就危險了。花滿樓和陸小鳳則是同大家相反,他們擔心蘭芷為了他們對上整個青玉壇會對蘭芷不利。同樣擔憂的心情,不同的理由,人情冷暖,不外如是。
蘭芷沒有一絲害怕,也沒有分毫動搖,只是伸出手:“交出解藥,否則休怪我對你們不客氣!”哼!當年沒怕過,現在更不會怕!
方蕪他們迅速的組成一個攻擊的陣法,拼盡全力攻向蘭芷,蘭芷知道他們不是普通人,這樣的組合攻擊,若是想不傷人命,只能動劍了,她飛快的拔出若水,遊刃有餘的同他們拆招,同時防備著孔雀王妃他們的弓弩,將身後的眾人保護的滴水不漏。
方蕪急喊了一聲:“退!”
然後青玉壇弟子急速後退,那些西域的侍衛每人都吞下了一顆藥丸,別人不明所以,蘭芷卻是心知肚明,又是這種勾當!
眾人不明情況,只見對方的身體迅速發生變化,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灰白色,如同傳說中的殭屍,然後身體一下子變成兩人多高,身上的肌肉變得像石頭般僵硬。眾人若不是已經攤在地上,估計還得再攤上一回。有人顫顫巍巍的用手指著那些已經‘變形’的‘人’說:“怪物!怪物!”
蘭芷怒道:“沒想到這麼多年,青玉壇一點長進都沒有,還在做這種以人魂入藥之事,簡直禽獸不如!”
方蕪道:“剛才你若是走了,也許還能留你一命,現在,你休想踏出這裡一步!”
花滿樓急切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