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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的年紀也快要退出一線部隊了,即使不說李副軍長的好話,也不要給人家設定障礙嘛。”
李德宣背後有合海軍區副司令凌學彬一夥人的支援,接任的呼聲和希望都很高,當然了,除了許宇,這時候誰也不會知道他根本就沒希望。
許之寧點頭接道:“媽,這話說得對。過去的都過去了,那都是時代的錯誤,身處其中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陳秀萍低頭只顧夾著菜,明顯不想接手這些事。
許海原與彭意山的十幾年恩怨,家裡人都心知肚明,但許寅他們公然拿出來說道,這還是第一次。
兩人以前就在一個團,許海原是團長,彭是副團長,互相都看不上眼,結果後者在文革期間借勢把許海原整到東北,全家人也跟著一起在大山溝裡吃苦,許宇父母就是在那段艱難歲月裡接連去世的,幸好那時文革很快就結束了,許海原官復原職,彭意山則被降職發配地方,本以為兩人沒什麼交集了,不想許海原調任33軍後,彭意山也開始在合海出頭,當上了市委副書記,又在同一座城市碰面。
副軍長李德宣是彭曾經的戰友,有了這一層關係,他當然希望李德宣能在許海原卸任時接班,不過許海原看不上眼,他更傾向於參謀長歐陽暉,讓彭、李等束手無策,大概就想轉而走衙內路線了。
許宇掃了許之寧一眼,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懶洋洋神色。
以一個軍長換副處長,也不知他們是怎麼算的,幸好許海原不似他們愚蠢,不然許家就徹底完了。
許海原去世後,許之寧這個交通廳的副處於年底調動到人大當調研員。許戈在監獄裡的日子更不好過,因不堪忍受牢頭的挑釁,硬是從一年加刑到了兩年,要不是接任的33軍長歐陽暉做出強硬警告,讓況、彭等收斂了些,還不知道是什麼結果。
這些無疑是況、彭一系的報復行為,直到95年中央打掉況、彭一夥,許家遭受的惡意打壓才煙消雲散,只是那時候許家也差不多散了。
任晴雅早早跟許寅離了婚,後者拿著得來的百來萬離婚費到南方,一直沒有回來。許家幾個子女也是罵罵嚷嚷,各自單過了,一副老死不相往來的樣子,把陳秀萍氣進醫院,沒多久就去世。只有許廣韻、許林兩兄弟互相依靠,又在許海原的參謀陸景溪等的幫助下,一起渡過了這段艱難的日子。
許戈大概受到沉重打擊,出獄後倒是洗心革面。
至於許海堂一家,早在出事沒多久就和許家劃清界限了。
想著這些,許宇心中冷笑道:“你們倒是想著一笑泯恩仇,那我爸、我媽怎麼辦?要不是彭意山的誣告,爺爺未必會發配到東北,他們也就不會出事。”
眾人想不到會是許宇介面,還言語帶刺,一起愕然。
許之寧不悅道:“這麼多年的事情了,再說大哥大嫂相繼生病的事又不是他們直接造成的。這些都是大人的事,你一個小孩就不要胡鬧了。”
許宇心裡怒火叢生,要不是許海原發配到東北,就不會生病,也就沒有他老爹天寒地凍裡四處尋找藥品,患生急病去世的事發生,而若不是他老爹把許海原搶救回來,更沒有他今天安然坐在這裡輕描淡寫說這些話了,冷冷地掃了他幾眼道:“如果二叔你是這種態度,那我就沒什麼話可說了。”
許之寧臉色一白,激動道:“不要藏頭露尾的,你倒是說清楚,我什麼態度嘛!你這是什麼態度!有你這樣跟長輩說話的嗎?”
許宇聳肩道:“我就這態度。”要不是陳秀萍就坐在跟前,他都不懷疑自己會一拳揮打過去。
眾人趕緊勸架,許寅等的樣子看起來極為生氣,許戈更是耀武揚威指著許宇道:“你小子今天發什麼瘋!”
許宇心中暗怒,猛的從桌子下面踹出一腳,把對面的許戈踢得東倒西歪。
許戈想不到許宇竟會忽然變得那麼大膽囂張,氣怒有加,瞥了許林一眼,卻又不敢上前教訓許宇。
陳秀萍罕有地坐著袖手旁觀,神色疲倦。
家裡亂成一團,人人神色尷尬。
“鈴……”這時電話突兀地響了起來。
許戈臉面失威,正渾身不是滋味,不等保姆張嫂起身,搶著出去接過電話道:“啊?是我!你怎麼也打來了!嗯……沒什麼……知道了……沒事別瞎嚷嚷……”吞吞吐吐的,不用問都是關雲飛他們打來的。
事情到了這一步,許宇也不怕情況變得更糟糕,抓起桌上的飯碗,一把砸向廳裡嘻嘻哈哈的許戈身上。
許戈哐噹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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