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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的留在那裡?
根據夜城傳出的訊息,白起身體偉岸,身穿血sè鎧甲,渾身氣勢慘烈,攻擊起來,殺機如同浸入了招式中,擾亂人的心神。
可以確定夜城傳出訊息為真,人們已經認定,這個白起就是戰國的白起,他們在想,那血sè的鎧甲,是否是被無盡的鮮血染成?
“大亂將生,大亂將生啊!”
流言四起,惶恐無盡,華夏亂了,人們的心亂了。白起能夠殲敵一個一百多萬,就能殲滅兩個一百多萬,十個一百多萬。華夏數億人,又能有多少個一百多萬?
莊曄聽到流言時,眼中也閃過一抹憂慮,曾經與趙朝見等人商討這個問題。但,他們都沒有好的辦法,除了一戰。其他幾個宗派也是如此,都做好了一戰的準備。
血戰宗等宗派沒有亂,華夏zhèng fǔ也沒有亂,人們亂了,如果他們再亂了,國家就真的要滅亡了。
這種事情,主席、總理他們也怕,但他們不能顯露出一點的畏懼,他們必須義無反顧的站出來。
三天後,主席與總理沒有讓任何人跟隨,踏上了太白山。人們得到這個訊息,都屏住了一口氣,慌亂暫時止住,都想看看,最後的結果是什麼。
“什麼?主席他們根本沒有能見到白起?”
“聽說主席他們是被兩個普通兵士送下太白山的。”
雖然主席他們沒有見到白起,但人們心中的不安卻是止住了。白起沒有對主席他們動手,就表明了他們的態度。不過,人們還是想要看看zhèng fǔ的解釋,這個時候,zhèng fǔ就是他們的主心骨。
這一次,國家的作為深得人心,仿若一瞬間,人們對他們的改觀變了,他們仿若成為了華夏萬民的靈魂。
“看今天的新聞了嗎?白起不會對我們動手。”
“看了看了,這訊息傳出,可是讓我們都心安了。”
“如果國家能一直這樣,多為我們這些人做些實事,該多好啊!”
主席他們雖然沒有見到白起,但白起卻藉手下士兵之口,將他的態度傳達給了主席二人,他不會對華夏動手,只要華夏的軍隊不對他們動手。
就在有些人心中還有些忐忑時,有史學家傳出訊息。
據史書記載,白起伏劍自刎時說:“我何罪於天而至此哉?”良久,又說:“我固當死。長平之戰,趙卒降者數十萬人,我詐而盡坑之,是足以死。”或許,正是白起“死”時,認清了自己雙手上沾滿鮮血,今rì才不願再多造殺戮。這一次,人們為自己找了一個白起如此態度的理由,像是為心靈找了一個寄託,更加的心安了。
這件事情告一段落,華夏大地陷入了短暫的平靜中,不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武夷山脈,想要看看,武夷山的勢力到底是什麼態度。
因為夜城與太白山的事情,這一次沒有人對武夷山脈出手,即便覬覦他們的洞天福地,也忍下了內心衝動,沒有人願意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夜城能夠從白起手中逃脫,但誰知道他們能不能從武夷山的高手手中逃得一命。
此時,夜城打消了對太白山、武夷山洞天福地的覬覦,這幾天,他都有些沉默,將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中。
幾天前,田廣找上了他,他最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田廣沒有對他動手,而是將自己所持有的少量丹藥給了他不少,讓他呆愣了許久。
這是他第一次如此,以前,他恨,恨田廣總是壓他一頭,奪走了屬於他的一切榮譽,因為人們只會記住最強的那個人,至於第二,又有誰費心去關注呢?
他用盡一切手段,都只是為了超過田廣,奪回他認為的屬於他的榮譽。他想要從東皇宗脫離,也是為了建立一個不弱於東皇宗的宗派,向人們證明,他並不比田廣差。
曾經,他對田廣做了許多小動作,他相信田廣是知道的,但,這一次田廣的作為,讓他陷入了沉默,一時間,仿若是世界觀崩塌了。
而田廣離開時的那句話,更是不停的衝擊著他的心靈,“師父說過,皇者,自當有容人肚量,只有中正大氣,才可堪重任。那時,你不懂,希望現在你能夠理解這句話。你與我,本是同宗生,又何必如同有著深仇大恨的仇人一般。”
從田廣找上他到現在,一個星期的時間過去了,他腦海中有些亂,怔怔的躺在房間中,看著房頂,不知道在胡思亂想著什麼。就連剛剛發生的事情,又一場軒然大波,他都沒有去注意。
“武夷山驚現奇女子,白雲之間,聲音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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