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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了。”
我緩緩下樓,剛結束的評書位子又被來吃茶點的客人坐滿。林江、小二都是忙的不可開交,沒辦法,照顧到生意,幾個人只好輪班吃飯也趁這個機會,在外面把下午加場的板子豎了,錢,可是不等人的。未時過後,也該準備下午的評書了。
不早不晚,就在快要開始的時候,那些斗笠人又來了。真是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感謝那些木頭人照顧我的生意,不過,進門就是客,我仔細得泡著茶,小心地不把珍藏的斷腸散放進去。就在泡好最後一杯茶時,耳邊,傳來了通俗的曲調——丐幫的“蓮花落”。
仔細一想也對,逢年過節他們總會在無良的商家門口打個秋風。走到我這時,我也沒有吝嗇自己的荷包,挨個給了賞錢。書還沒開始說,倒是先讓那些客人聽了個小曲兒。
了了事兒,醒木的聲音,便再次響起。林江精神抖擻,聲音洪亮,並不因加場而感覺疲憊。“上回書說天南公子對質失敗,暗中劍影陡然而起。且說齊天雷一時間只顧著段殘葉,而這一閃劍花,那是直取上中下三路九處死穴,即使在江湖之中,一劍九穴,那也算得上天下第一了。只可惜這一劍殺氣先至,雖說他身後的三個堂主疏於防範,可是齊天雷是何等人物,步法騰挪是生生閃了開去。也幸而如此,斷開了那老怪物和付大小姐。待那三個堂主晃過來神時,那道白影早帶著付大小姐不知所蹤。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場紛紛揚揚的鵝毛大雪,折著冬日的光彩,映出雪白世界,惹人炫目。不同的呢?這些美麗的色彩,卻是刀光與劍影的交織。下一刻,在那潔白的世界,便盛開了彼岸的紅花,透出一份殺戮中的美麗。
三人個個都是咬牙切齒,可齊天雷反倒笑了,一個字‘慢!’,斷了那三人的去路。‘九。。。。。。’雖然語速極快,只有常年聽他命令的下屬才能識得,可是隻說出這一個字,就已經無暇再顧其他!為什麼呢?只因好幾門兵器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砸到了他面前。若不是憑藉著多年苦練的天罡真氣和驚雷掌力護體,那腦袋早就被砸了個稀巴爛。而其他幾門出手較慢的,已經被不同的高手劫了下來。
齊天雷也真算是個不世出的高手,片刻之間竟用真氣化作一個氣罩護住周身,竟可與少林金鐘罩匹敵,擋下了不少暗器。雙手一推,一雙肉掌是真真架住了正面而來的進攻。饒是如此,還是不由得一個後翻才化解了來勢。定睛一看,好嘛,個頂個的都是屈指可數。而對面幾人見那老怪物全身而退,一時也不敢過於輕敵,雙方竟在一片刀光劍影之中陷入了僵局。
曇花在轉瞬歸於平靜,可鮮血與慘叫構成淒涼的音符,卻一步步進入高潮,段殘葉自小便是貴族出身,那份傲氣,已經讓他的六脈神劍停不下來。凌遠惡不禁扼腕嘆息,當下格開一人運氣三轉吼道:‘齊天雷勾結倭寇,眾兄弟同為大好男兒,不同仇敵愾共御外敵,反倒在此互相殘殺,豈非親者痛,仇者快!’話音在樓中迴響,宛如空山鳴鐘,在人們耳邊久久不去。”
“就是就是,這種時候就該一致對外!”
“這幫人都是傻子嗎?讓外族人得逞很爽嗎!”
“段殘葉也是,就不能下手輕點啊。”
“啪!”似乎今天的內容很對客人們的胃口,醒木,很管用。林江接著道:“誰說不是呢?不過還好,賓客先前聽了段殘葉和齊天雷的對質,和齊天雷已然是心存芥蒂,這句話一出,登時又點醒不少人。可夾在死亡與家國之中,一時間只有少數人決心和那老怪物撕破臉,仍有不少硬著頭皮和雲華的舊部交手。不過此刻已經再無銳氣,其中有一些人倒是聰明,故意捱上不深不淺的一刀然後裝作痛苦倒地。當然,屈服於死亡,或者說被錢權誘惑的還在執行著可笑的奮勇。但這下以來,局勢登時便明瞭許多。繼續交手的,大多隻剩下齊天雷一派的人,雖說和雲華的舊部相比絕大部分都差了一截,可是人數上卻佔了不小的優勢。再加上新拉進來的一些個旁門左道的邪派高手,雙方還是沒有從苦戰中解脫。即使如此,雲華舊部面臨的壓力,卻是減少了大半。
凌遠惡為了觀察大局,只是在一邊打發小嘍囉,這讓‘百變花槍’的功夫未免有些大材小用。也幸虧如此,才有機會喊話。可齊天雷就沒這功夫了,面對著眼前的對手,不敢放鬆一刻。此時,如果有任何一方出現一絲破綻,都必將付出無法支付的代價。
‘可惜啦,九幽劍主帶著我那乖侄女先行一步,不然倒是可以一起領教領教。’老怪物小心翼翼得說著,等待著對手們回應時可能出現的破綻。
對面的都是誰呢?想必在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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