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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關切道:‘小兄弟可好些了麼?’
施雪梅一聽聲音只覺得有些熟悉,柳志道:‘多謝前輩關心,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施雪梅按耐不住好奇,還是問道:‘前輩……我們之前是不是見過……’
‘哈哈哈,小姑娘人長得漂亮,心也細。’轉道:‘小夥子,有福氣啊。’
‘前輩別取笑了。’少女聽了老人的話,英氣的臉上一下子飛出兩片桃色。少年初時還不明白怎麼回事,看了少女的羞澀,頓時透亮也不好意思了。
‘取笑什麼,看著有情人走到一起,老骨頭高興還來不及呢。’
柳志看著自己的施姐姐更加羞澀,心裡雖說十分高興,但更怕以後生份,想了想道:‘晚輩柳志,這位是我施雪梅施姐姐,還沒請教前輩……’
老人恍然道:‘老骨頭姓什麼叫什麼早忘了,也多年不理江湖,幸得同道惦記喚作野鶴老人。前天晚上叫你們小心的,就是老骨頭了。’
‘晚輩聽說其它英雄也都出來了,不知道現在……’
‘說來慚愧,我們被抓之後盡數被下了一種類似化功散的毒藥,不僅武功盡失還整日不醒。那時,隱約聽到聲音,老骨頭也是憑著口氣才喊的出一聲。剛喊出來只覺得氣血沸騰,又暈倒了……’
‘可惡!’柳志攥著拳頭,狠狠打在床上。
‘別動!’施雪梅怒道,不放心得又看了看傷口。
野鶴眼角露出一絲笑意,輕輕搭了搭柳志的脈門,說道:‘小兄弟,你俠骨鐵膽,老骨頭送你份禮物!’
說到這,柳志和施雪梅都是心中納罕,不明所以。究竟這野鶴老人要送什麼,那笑是善是惡,以後的路又要怎麼走下去?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一如既往,樓下還是那樣的熱鬧,不同的是,今天又多了一個欣賞的人,在客房的門後,輕輕鼓起了掌。
我深深呼了口氣,“這樣的等待,好漫長……”輕輕閉上了眼睛,手中的棋子卻嵌在了掌心……
“放心吧,我武功這麼高,怎麼會有事……”
“我不會有事的,我答應你,是承諾……”
作者有話要說: 趕著元旦,就提前更了,祝大家元旦快樂!一起跨年!
☆、第二十七回
睏倦的身體沉眠於溫柔的夢鄉,翻身擁抱落空的不安與驚恐把我拽回所謂的現實。看著東方窗縫中的一縷金黃,才明白已經不是昨天……
恍惚地站立,機械地披衣,無神地坐著,等待著……
我慢慢從抽屜裡取出一疊信箋,手指緊緊握著筆桿就著未乾的顏色重複著相同的內容,唯獨抬頭封面是不一樣的名字。
墨幹,我輕輕收好,把它們放在空白的信箋之間,合上了抽屜。
洗漱停當,走到客房門口時,還隱約聽得到安穩的呼吸,直到快要開門,還在夢鄉留戀。我並沒有林江書中那樣驚世駭俗的神技,一指天下靜,一掌斷華山,也就無法讓這生意的喧囂不去打擾夢中的人兒。我想,如果我真的有那樣的能力,也許就不會有現在這麼多的無可奈何了吧……
“上回書說無妄和尚有驚無險,野鶴老人有禮想送。至於這禮是什麼呢?
但見野鶴老人緩緩走近案旁,顫顫巍巍得提起筆,在紙上留下勾連不斷的痕跡。柳志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想去看個明白,可自己又動不了。施雪梅呢?她是被柳志毛毛糙糙嚇怕了,就怕一不守在他身邊,他自己就會把傷口弄開,也就只好按耐著心中的好奇,不去窺視。
良久,厚厚一疊紙張全染上了墨色。野鶴老人仔細吹了吹讓墨汁早點風乾,轉身遞給了施雪梅道:‘姑娘,老骨頭剛探得這位小兄弟輕功欠佳,這上面有些法子可以幫助一二。還有些老骨頭平時練武的法門,也就厚著臉皮也寫上了,要是有什麼不對,可別笑話老骨頭啊,哈哈。’
施雪梅看著蒼勁得筆法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哪有野鶴老人說的那麼簡單,這上面不僅有輕功,甚至連內功心法,那都是一字不漏。施雪梅和柳志較忙道謝,又覺得收下這厚禮實在不妥,正想還回去,那野鶴老人似乎看破了他們的想法,說道:‘老骨頭沒幾年活頭了,現在這個樣子除非是遇得天書,否則有生之年武功斷不可能恢復了。這些是我的一些心得,你們學了去鋤強扶弱匡扶正義,總比跟著我帶進棺材強的多。人嘛,都不想自己的畢生心血能有所傳承,老骨頭也不例外啊。’
野鶴老人已經把話說道了這個份上,兩人也不再推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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