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4 頁)
,必須要先過了‘十八銅人’。而這能過去的,必然就是一流高手。就算沒名沒姓,也必然會引起雲華的注意。沒奈何,只好在這大熱天包個頭巾,冒充西域客商,即便如此,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更多的時候,還是選擇了小路。
兩人白天投宿,到了晚上就施展上乘輕功,雖然耗費不少體力可是比起那千里馬,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加之南下並沒有什麼高山險阻,一月後,兩人已經是趕到了揚州。
說起揚州,春秋時稱“邗”漢時稱“廣陵”、“江都”等,東晉、南朝置“南兗州”,周時稱“吳州”。隋開皇九年改吳州為揚州,唐高祖武德八年,將揚州治所從丹陽移到江北,從此廣陵便享有了揚州的專名。唐太宗貞觀元年,改揚州為廣陵郡。肅宗乾元元年,廣陵郡又復改為揚州。哎?說到這,小林想起來,那絕世古曲《廣陵散》也有一種說法,說就是廣陵地區的民歌。詩中說得也好‘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無賴是揚州。’要說到賞月,那揚州必定是個好去處,無論陰晴圓缺,都是明皓照人,嬋娟多姿,月色盪漾,頗有廣寒之感。正應了那句‘淡妝濃抹總相宜’。
可是再美的月色,也留不了飄零兒女的腳步。無塵大師和司徒曠趕到揚州城時恰逢子時,月色大好,可在他們的眼中,只有前方的迷途和驅散不盡的黑暗。那明月得知不可挽留,也毫不吝嗇自己的光華,為兩個英雄點燈。
一進城,無塵大師就帶著司徒曠向城西奔去。兩人借屋影重重,來到了一個柴院。無塵大師用手掌貼著柴扉,輕輕抹過,一個小小的‘迎’字便沿著柴門門鎖的裂痕舒展開來。接著用‘傳音入密’道:‘雲捲雲舒愁風雨。’話音未落,便有人回應道:‘華綻華隕盼桃源。’隨後,柴門吱吱呀呀得一點點開啟,一位滿臉風霜,面板枯黃的長者揹著駝峰看了看左右,見沒有異狀,便示意無塵大師他們進門。
院子裡大小不一的菊花含苞待放,陋室門前還有一顆大柳樹,頗有陶潛三味。長者悄悄把門關上,送兩人進了房裡。大眼一看,陋室之內並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甚至可以說,比陋室還要陋,就連喝茶吃飯用的杯盞也都沒全乎的,桌椅板凳下面都墊了大小不一的磚頭。除了這些,再無其他,甚至連剛才答話的人,也都沒有蹤影。
司徒曠正想說奇怪,只聽‘砰!’得一聲,腳邊地板裂了開來,一條幽深的密道呈現在兩人眼前。老人不知何時到了他們身後,沙啞的聲音響起,道了聲‘兩位請。
沿著昏暗的樓梯走下,寧靜的火焰默默,點亮了漆黑的密室。幾張破舊的椅子,兩張枯木桌案,玲瓏架分立兩旁,一副關公的畫像,甚至屏風也沒有,再也簡單不過的佈置。’畫像下坐著的蓬頭亂髮衣衫不整的狂客大笑道:‘哈哈哈,無塵大師遠道而來,鄙人本應遠迎,還望恕罪。’說罷,猛地就是抱拳。無塵大師正要回禮,那人卻隨即便大哭起來‘哇~無塵大師您可來了!萬望大師相助,救救我雲華啊!’他抱著無塵大師哭成了一灘爛泥。
無塵大師輕拍著他的肩膀,‘阿彌陀佛,凌施主,雲華廣結善緣,定能化險為夷。’原來這人叫凌遠惡,無塵大師在歸隱之前曾救過他一次,雖然和無塵大師同姓,卻是不同源的。這人最大的優點莫過知恩圖報,凡是幫過他的人,他都記得銀熊相貌。十年前一次天山寒清子曾救過他一命,可是寒清子說什麼也不要他報答。他沒奈何,聽說他需要天山雪蓮,就花了整整五天五夜,等他把雪蓮送去的時候,自己都已經快凍成了一個冰人,若不是寒清子醫術精湛,凌遠惡早已不在人間了。”
“好男兒!這年頭,這樣的漢子不多啊。”
“可不咋地,前幾天我扶個跌倒的盲眼老人,還被訛了好多錢呢。”
“你說那個是‘趙瞎子’,專門訛人的。”
“啊?我以後再也不管了,管不起。”
“哎哎哎~”林江打斷道:“訛歸訛,這好事嘛,還是多多益善。這孔明先生的《戒子篇》中不就說‘勿以惡小而為之,勿以善小而不為’嘛。我就相信,這世上,還是好人要多一些。閒言少敘,咱們言歸正傳。且說無塵大師和司徒曠廢了老鼻子勁才把他勸得不哭了。凌遠惡哪知道無塵大師現在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止了哭聲後便是精神奕奕。無塵大師呢?那是一臉彌勒。司徒曠則是手按長劍,躍躍欲試。
隨即凌遠惡便把雲華的情況詳詳細細得說了一遍。”
大致情況,和我的推測沒有什麼出入。我慢慢泡著茶,此刻的手指,比任何時候都要穩定。自從那時以後,手就經常抖的厲害。。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