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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拉高聲叫道:“你們還不快點傳御醫,皇太后被惡毒的霜妃用茶水燙傷了。”
殷臥雪汗顏,她就非要將此事弄得人盡皆知嗎?
惡毒?如果她都算得上惡毒,那麼他們就是陰險的祖宗。
傅翼來到時,殷臥雪跪在地上,御醫正為皇太后包紮傷口,眾人見傅翼,立刻起身行跪拜之禮。
傅翼陰沉著臉,林長風跟劉圖立於他身後,見殷臥雪左邊紅腫的臉頰,分明是教人打過。林長風依舊是面無表情,而劉圖則臉色凝重,眼角眉梢難掩憂心忡忡。
然則,傅翼冷眸從殷臥雪身上掠過,似乎並未察覺般,經過她身邊,不曾有一絲停駐,站在皇太后面前。“母后的傷勢可重?”
“回帝君,並無大礙,只需細心照料亦可。”御醫如實回稟。
“退下。”傅翼聲音低沉而冰冷,令人心中微寒。
“是,老臣告退。”御醫如罪釋放般,退後幾步,轉身逃避似的逃開令人窒息的殿堂。
傅翼未發話,貴妃跟賢妃只能硬著頭皮,靜靜地坐在一邊,只期盼這次傅翼別牽連無辜,她們被皇太后叫來這裡陪坐,卻沒有對殷臥雪落井下石。
“母后,霜妃又哪裡不招你待見了?”傅翼走在皇太后旁邊,皇太后對殷臥雪的態度轉改,連他也摸不清,她這麼做到底為何意?
“皇帝,這話敢情是問得好。”皇太后冷嗤一聲,接著又道:“皇帝*愛誰,與哀家無關,哀家只希望,皇帝拿捏好分寸。”
“母后這話何解?”傅翼轉動著手中的鐵珠,眸色深深,迸射出凌厲的冰光。
“今日之事,貴妃與賢妃都有目共睹。”皇太后意有所指的道。
殷臥雪懂了,貴妃與賢妃坐於此,不是來助陣,而是來作證人,皇太后縝密的心思還真是遠慮,估計從她突然造訪,就已經準備好被自己燙傷。
傷自己,嫁禍於人,真是值得嗎?
傅翼會相信誰?或是袒護誰?
從他剛才進來,就未將多餘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還真是讓殷臥雪有些寒心,若沒有草原跟桃林這兩次,殷臥雪就不會有如此強需要他保護的*。
殷臥雪更弄不懂,皇太后想要對付自己,大可用月朧之事大做文章,為何從她踏進殿堂,對月朧之事,支字未提,這不像是皇太后的作風,絞盡腦汁挖陷阱給她跳,跳進去了,沒理由不來抓人。
“朕只信自己的眼睛。”傅翼看也未看兩人一眼,目光匯聚在一點,而那一點卻非殷臥雪身上,而是老嬤嬤,讓老嬤嬤沒來由,背脊骨一陣發寒。
“既然皇帝如此說,哀家無話可說。”皇太后手一伸,老嬤嬤立刻上前扶起皇太后。“回佛堂。”
“長風。”傅翼冷聲叫道,陰冷的雙眼裡迸發出陰曆之色,指尖在桌面上敲打著。
林長風身影一閃,高大的身影擋住老嬤嬤的去路。
“主子。”老嬤嬤心中大顫,求救的目光望向皇太后。
“皇帝,你這是什麼意思?”皇太后轉頭,冷聲問道,臉上滿是怒意。
傅翼目光從皇太后身上掠過,落在老嬤嬤身上,神色愈加陰森,目光愈加寒洌,語氣冰冷至極的說道。“記得朕曾經說過,景繡宮,沒有朕的許可,不許任何人踏進。”
“皇帝,避重就輕,希望你好生惦量。”皇太后的話說得很隱晦,目光卻落在貴、賢兩妃身上,四妃之中,德、淑兩妃背景略輸於貴、賢兩妃,一一除去她們兩人,影響不大,但是貴妃跟賢妃就不一樣,尤其是貴妃。
貴妃跟賢妃柳眉一擰,眼底閃過一抹不安。
皇太后警告之意,傅翼豈有不明,緊抿著薄唇,目光透著鋒芒銳利,卻很難猜透他到底想如何。只見他起身走向殷臥雪,將她扶起,冰冷的大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紅腫的臉頰,很小心,似乎在呵護一件比生命還重要的稀世珍寶。
“不痛麼?”語氣雖冰冷,可任誰都聽得出那關心之意。
殷臥雪一愣,瞳仁染上錯愕之色,對他晚來的關心,心底還是劃過一陣暖流。“小傷。”
老嬤嬤是下了狠後打她,可對殷臥雪來說,這點傷跟以前傅翼傷她時,根本不算什麼。
“誰打的?”傅翼眸中佈滿了寒意,瞳孔裡的血之光越加清晰起來。
“無關緊要。”殷臥雪拉開傅翼的手,緊緊抓住,眼角微微彎起,嘴角勾起淡然絕美的弧度。
“傻瓜。”傅翼長臂一伸,將她嬌小的身軀緊摟在懷中。“忘記我說過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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