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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蒙著面她還是能認出是誰。
那雙冷漠的眼睛,她死也不會記忘記。
乞兒怎麼跟他認識,看他們的樣子還很熟悉,乞兒這麼做,對得起傅歧月嗎?
傅歧月為了她,糾結茫然,而她卻……
殷臥雪雙眸裡散發出兩道幽怨的光芒,一道銀光在她左手上閃爍,兩指間夾著一片薄如蟬翼的刀片。
瞭解她的人,都以為她殺人的武器是銀針,其實不是,銀針是用來救人的,她豈能用銀針殺人,她真正取人性命的她的武器是刀片。
此刀片,名為袖珍刀片,蕭莫白用一塊千年罕見的寒鋼,花了三年時間和精力才打造出兩片薄如蟬翼的刀片。
無堅不摧,削鐵如泥,破肉穿骨。
殷臥雪揚起嘴角,勾勒出一條弧度,櫻紅朱唇上是燦爛、嗜血的笑容。
足尖一點,裙袂飄飄,月光的照耀下那抹白影宛如下凡的仙子。
片刻間,纖瘦的身影以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閃動。
“走。”黑衣人推開盛怒的乞兒,無視手臂上傳來的劇痛,如此凌厲而猛烈的攻擊,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自己只呆滯了一瞬間,就被她趁虛而入,若她攻擊的是他的喉嚨,自己必死無疑。
簡單的刀片蘊含著極大的威力,黑衣人目光閃過詭譎的光芒,縱身躍起隨即一個騰躍,掌法破空入風。
殷臥雪指間的銀光一閃,刀片上鮮血滴落著,快如閃電般的身影對上黑衣人犀利招勢。
糾纏了一會兒,兩人平分秋色,各退後一步,殷臥雪看著黑衣人手臂上的傷口,正淌著殷紅的鮮血。“拔劍。”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黑衣人冷傲的道。
“哼,想試探我的武功底子。”殷臥雪冷哼一聲,嘴角上的笑容愈加燦爛,收起刀片,渾厚的內力運聚在掌心。“如你所願。”
傅翼說莫如風的武功深不可測,她今天到想測測有多深。
一白一黑兩道身影在月光下急速竄起,速度極快,身影繚亂的糾纏起來,乍見下人影重重疊疊,白黑交織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猶如幾十餘人交戰。
恆兒不喜歡人多,所以東宮極少人來,夜間巡邏的侍衛更不會在東宮出現,只有影衛,黑衣人是莫如風,影衛是不會現身。
所以,他們只要不發出過分的打鬥聲,是招引不來侍衛的。
“你不擔心嗎?”傅歧月看著在院子裡,糾纏中漸漸融為一體的兩抹身影,另一抹黑影站在柳樹下,神情劃過一抹痛。
“擔心什麼?擔心如風,還是擔心臥雪。”傅翼反問,乞兒的出現是個意外,今夜,莫如風說想去試探一下殷臥雪,想看看五年後,她的武功到底有多深。
對於殷臥雪的身手,估計就是殷遏雲也不知道。
“我看擔心的人是你。”突然,一陣森寒的陰風吹進來,使人心裡生出一陣寒意。
傅歧月忍不住打了個冷顫,無奈的笑了笑。“臥雪不會傷她。”
傅翼沉默,對乞兒,她手下留情了,對如風,她下了下手,估計她認出瞭如風,懷疑是他們故意試探她的武功,她這麼全力以赴,是做給他們看的,意思是你們想試探,我就讓你們試探到底。
“皇叔,你說他們誰的武功高深?”傅歧月問道,傅翼不語,傅歧月接著說道:“高手對決,兵戎相見,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留情者只會加快死亡。莫如風利害,臥雪也不是省油的燈,看樣子她的武功絕不在莫如風之下,看她的招式,若是動殺心,就再沒有任何轉圜的餘地,皇叔,你再不出去阻止,就等著幫莫如風收屍吧!”
對莫如風,因銀面的關係,傅歧月對他沒什麼好感。
他是皇叔的摯友,又不是他的摯友,是死是活,都與他無關,他只在乎乞兒,只要乞兒別在這個時候出手,他就慶幸了。
“你對她的武功似乎是很有信心?”傅翼目光從打鬥的兩人身上移開,落到傅歧月身上,不讓他跟來,偏偏要跟來,還在一旁說風涼話。
“當然。”傅歧月很肯定的點頭,說道:“尤其是,看著莫如風只守不攻更是信心倍增。繼續保持這樣,臥雪可謂是勝卷在握,臥雪要是在卑鄙點,莫如風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別忘了,在她眼中,乞兒跟如風是一夥的。”傅翼提醒,如風若是完了,乞兒也完了。
“放心,有我在。”傅歧月拍了拍胸膛,他因有哮喘,自小就沒練武,但是他的人緣好,只要他出現,臥雪會看在他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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