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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恨地想,你兩隻眼是鈦合金做的呀?叫誰霍太太!你丫別亂點鴛鴦譜好伐!
看了周曉京熱鬧的霍雲帆還不忘落井下石,望著潔白的天花板,滿臉笑意道:“這可不是我說的哦。。。。。。”
周曉京哪裡肯吃這個悶虧,低聲挑唇揶揄道:“既然這位大嘴巴的姑娘如此深得你心,呆會兒可別忘了問問人家芳名,空虛無聊地時候可以找她來聊聊八卦!”
霍雲帆不語,一時大嘴巴護士來了,霍雲帆竟然真的問道:“不知這位小姐怎麼稱呼?”
熱情洋溢地護士笑道:“我姓周,醫院裡的同事都叫我小周,你也叫我小周好了!”
周曉京當場石化,霍雲帆若不是礙於身在醫院要保持安靜,早就哈哈大笑了,他前仰後合道:“嗯,這姓氏好極啦!周全細緻,‘君子周而不比’,那麼小周,你是陳先生的特護嗎?”
小周道:“是啊!陳先生住得是頭等病房,我和另一位護士輪班照顧他。啊呀陳先生可是個極隨和的人,雖然是闊綽的有錢人,可是從來不刁難我們,現在有錢人心腸好的少啊。。。。。。”
想必這位小周護士一開啟話匣子就剎不住,霍雲帆看了周曉京一眼,兩人都會意,看情形小周並不瞭解陳敬夫的底細,如果知道的話,她無論如何不會把一個歌女的丈夫當作“闊綽的有錢人”,歌女再有錢,終究是歌女。
周曉京冷笑,陳敬夫到底是不想旁人知道他娶了一個歌女的,儘管如果不是作歌女的妻子給他賺錢,他根本住不起福康醫院的頭等病房。
第17章 案發時刻出現的魅影
霍雲帆適時地找了個縫隙,問道:“我剛從外地出差回來,還不知道陳先生是什麼病,竟要住到頭等病房來!”
小週一面靈巧的將絨繩繞過來繞過去,結著一隻五色絨繩鞋,一面說道:“其實也不是什麼性命攸關的大病,不過陳先生想得多,心又細,只怕是平日思慮太過,才落下這氣血兩虧的毛病,四天前住進來的,不過陳太太卻擔心得很哪,堅持要陳先生住頭等病房,一日至少要問一回陳先生的身體,一日三餐流水價地往這裡拎補湯補藥就更不必說了,啊呀呀,提起陳太太,可真是位賢惠的妻子呢,模樣好,人又勤快,對先生又上心,上次。。。。。。”
周曉京不覺神飛天外,小周講得這些,倒也在意料之中,喬安琪對陳敬夫的確是一片深情。
霍雲帆好不容易才又找到一處話縫子,問道:“我隱約聽人說,陳先生住在醫院裡還記掛著太太,經常往家裡找電話。。。。。。”
“啊喲,可不是麼!”小周笑道,“陳太太對陳先生好,陳先生對陳太太更好,饒是兩口子日日相見,還是斷不了的打電話,昨天陳先生就打了好幾個呢,四點多時陳太太剛走,五點多鐘陳先生就打了一個,後來到了晚上快睡覺時又打一個,哎,昨天晚上陳先生好像是牽掛太太不放心,並沒有像以往一樣九點鐘休息,卻是從八點多就跟我談天說地,後來大約十點鐘左右的時候,陳先生就往家裡打電話,不過那個電話好像沒人接,我還奇怪的問了一句噯,陳太太怎麼這麼晚還不回家,陳先生說陳太太晚上有同學會——”
周曉京差一點沒繃住笑出來,喬安琪的“同學會”?歌女們在浦江廣場搞聯歡麼?小周又道,“沒人接,陳先生還有點失落的樣子,我看他臉色不好,勸了他幾句,他就病房休息去了——哎喲喲,還像個毛頭小子剛談戀愛一樣噯,失魂落魄的。。。。。。”
霍雲帆抬眼,就看見護士站淡綠色的粉牆上,裝著一部電話,小周不問自答,倒省了不少事,而且她說的情況與上午他們在喬安琪家的推理正好合拍,喬安琪家十點多接到的那個電話,應當是陳敬夫從醫院打回家的,卻無意中驚動了兇手,使兇手在慌亂中把喬安琪的屍體藏在了衣櫃裡。
可如果是這樣的話,陳敬夫就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了。
小周雖然說起話來滔滔不絕,卻是個極有眼色的人,瞧出霍雲帆和周曉京兩人似乎都走了神在想別的,還當是自己話多叫人家不耐煩了,忙關了話匣子,笑道:“茶要涼了,我再去給二位添點熱水。”
說著,就端著兩隻杯子出去了,霍雲帆看看左右無人,悄聲對周曉京道:“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陳敬夫要是沒什麼大病,來住院幹嘛?而且新婚妻子那麼巧就在他住院期間被人謀殺了,這是不是巧了一點!”
周曉京點點頭,道:“等他醒了,探探他的口風。”
小周卻想借著續水的工夫多在別處耽一會兒,不要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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