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祿的火氣,還想要憑藉著一哭二鬧三吊的“老三樣”矇混過關。
“老爺就是嫌棄了我,也不該這樣說承濟啊!他可是老爺的親生骨肉!”淩氏哀嚎道。
周曉京一邊旁觀一邊搖頭,心想,算了,淩氏這點伎倆也就在這一畝三分地裡還顯得精明無比,一踏出自家大門,就是個愚不可及的蠢貨!怪不得社會上總有人說民風尚未真正開明,有這樣的女人存在,絕對要拉低全民智商,最可怕的是,這樣的女人作了母親,又來拉低子女的智商!
周長祿怒滿胸臆,一瞥眼間看見了周曉京,心想這“多子多福”的話未必可信,大哥只有周曉京一個女兒,卻是聰明通達,他倒是兒女眾多,可是曉錦承濟這兩個孩子,一個比一個不爭氣,倒不如沒有的好,越想心越涼,冷冷道:“我倒寧願他不是我的兒子。”
這句話並不高,但對於淩氏來說不亞於當頭一棒,她一生的希望無非寄予在兒女身上,曉錦也就罷了,承濟可是她的命根子,如今這樣不討他父親歡喜,以後恐怕更加爭不過承深了,淩氏的腦子也算轉得快了,想一想承濟那些事沒幾個人知道,一定是有人在周長祿面前說了什麼?
可貞雖然知道,但她剛才分明就在這兒的,也沒工夫去告黑狀啊!難道說。。。。。。
淩氏頓時勃然,就知道曉越把玫枝那死丫頭留在家裡沒安好心!
淩氏氣憤之極,尖叫道:“一定是玫枝,玫枝那小□亂講,好哇!竟敢誣衊起主子少爺來了,她膽上長毛啦!來人啊,把玫枝叫來!”
玫枝早有準備了,立刻就出現在屋裡,淩氏也顧不得身份,撲上去就要打,玫枝早就預料到了,向旁一躲,淩氏撲了個空,眼看額頭要撞向博古架子上的唐三彩,幸虧周曉京在後面攙住,才沒有摔個狗啃泥!
淩氏指著玫枝罵道:“我家一碗米一碗菜地養了你,倒把你養得會咬起主子來了!你這個小□,你來說說,承濟少爺怎麼得罪你了,你這樣恨不得他死?”
周長祿在一邊瞧著淩氏撒潑,更加齒冷,森然道:“你別怪這個怪那個的,玫枝可沒在我跟前說過半句閒言,只不過她給可貞整理首飾時,發現兒媳婦兒的首飾無緣無故地一日日減少,生怕擔上干係,才跟要好丫頭哭訴的,我是偶然經過,無意中聽見的。”
用腳後跟都可以想象出來,怎麼玫枝一哭訴,周長祿就聽見了?連周曉京都不相信這是偶然,更別說淩氏了,淩氏心裡反而鎮定下來,心想既然是因此才東窗事發的話,那麼周長祿就沒有抓到把柄。周承濟借的那些高利貸,雖然還的時候用的是可貞的錢,但錢是淩氏從兒媳婦手裡要來的,是淩氏還到高利貸手裡去的,欠條也被淩氏拿了回來,毀屍滅跡,蕩然無存!實在不行,就說是家用不夠,跟兒媳婦借的,周長祿最多不過嫌她多花了錢而已。
但是淩氏又一次想錯了!
她低估了周曉越和可貞的智商,兩個人一個是獨擋一面的女強人,一個是圓融變通的賢內助,一個是浦江大學的高材生,一個接受過正統的西式教育,可貞早就發現婆婆跟她要錢,是為了替小叔子還債,但她不動聲色,暗中藉助周曉越的幫助弄清了周承濟和那些狐朋友狗友的事,當週承濟再次欠下高利貸時,可貞不等事情鬧到淩氏那裡去,就悄悄替小叔子還上了,要說高利貸還真是把殺人不見血的刀,可貞不得不當掉首飾來弄錢。但是欠條和當票卻完好無損地都留下來了,那欠條上還赫然印著周承濟的名字呢!
淩氏看到這些鐵證時,也傻了眼,她怎麼想也想不明白這些要命的東西是怎麼落到顧可貞的手裡去的。
其實顧可貞這樣做也是為了丈夫,承濟自從進了公司,不但沒出半分力,還處處給大哥承深搗亂,甚至還買通了黑幫在路上劫掠過周承深。若由著承濟胡鬧,早晚有一天,承深得壞在這個不知深淺的弟弟手裡。
周曉京雖然沒聽周曉越說過這些欠條是怎麼弄到手的,但把前因後果聯絡起來,也不難想,這個計策其實是個“老圈套”啦,史書上有個與之印證的故事叫“多行不義必自斃”!
當然,淩氏肯定不知道這個故事,總而言之一句話,沒文化害死人哪!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淩氏也很悲催
第47章 三叔的遺蹟
周家這場風波的起因既然私淑了歷史,結局當然也就跟歷史大同小異;周承濟被踢出局;被周長祿關在家裡反省;淩氏的管家權被剝奪,顧可貞掌管周家,當然;淩氏怎麼說也還是婆婆;周曉嵐倒也罷了;周曉錦卻不是省油的燈;顧可貞有了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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