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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造過一隻與兇案現場一模一樣的花瓶,但是每一家金店每天接到的活不計其數,要請管事先生挨個地查考,一天之內也查不完兩三家,所以儘管小馮兢兢業業,但好幾天過去了,浦江的金店他們連一半也沒有查完!
周曉京低眉道:“難道你已經知道兇手的手法了?”
霍雲帆道:“只是初步的一個想法,還不是很確定!我還需要更多的證據,”他疲倦的坐下來,這幾天焚膏繼晷地忙著破案,霍雲帆的眼睛上已經生出了兩個大黑圈,他喝了一口周曉京才煮好的咖啡,嘆道,“真希望小馮能夠早一點查到花瓶的線索!”
第154章 峰迴路轉
周曉京坐到霍雲帆的面前,道:“不是我潑你冷水,章小言的案子雖然是命案,但論及輕重緩急,倒還是儘快找到那份失落的圖紙更重要!”
霍雲帆摸著下巴道:“誰說不是呢!其實我一直有一種感覺,章小言的被害不是孤立事件——你看啊,她才剛剛被害,鄭恆永儲存的圖紙就丟失了,這個時間點上是不是太巧合了一點?”
周曉京抿著嘴唇點點頭,又說道:“咱們曾經懷疑過金櫻藤,可是她在章小言一案中,有確切的不在場證明,雖然自己手裡保管著開啟保險櫃的其中一把鑰匙,可是另外兩把鑰匙又看起來絕不可能被她拿去。。。。。。雲帆,我倒是有另外一個想法!”
霍雲帆埋頭喝咖啡,遞了個“你只管說”的眼神。
周曉京道:“你說有沒有可能那張圖紙是簡竹清盜走的,她跟鄭恆永的夫妻關係已經壞透了,簡竹清一輩子容不得通房妾室的人,現在為了能讓鄭恆永能多回幾次家,不惜將麗香送給鄭恆永,結果呢,還是沒能阻止丈夫在外面風流,她恨極生怒,因而盜走圖紙——如果簡竹清要做這件事,會比金櫻藤容易得多,她原先掌管著現在金櫻藤手裡那把鑰匙,管家鄭鵬是她的心腹,婆婆鄭老夫人是她的親姑母。。。。。。我想,除非鄭恆永有足夠的把握,在把鑰匙從簡竹清手裡取走之前,那張圖紙還在保險櫃裡,否則簡竹清就不能洗脫嫌疑!”
霍雲帆道:“你說的這個問題,我也向鄭恆永確認過,他說那張圖紙他自從鎖在保險櫃裡,就一直沒再開啟看過,所以他也不確定那張圖紙丟失時,鑰匙是在簡竹清的手上呢還是已經交由金櫻藤保管了——不過我還是有點懷疑,如果這件事是簡竹清做的,她在毀了丈夫的同時,豈不是也毀了自己嗎?到時候只怕她的倒黴不比鄭恆永更少!”
周曉京微微一笑,如窗邊沐浴著溫暖陽光的一株飄香藤,說道:“這說明你還不瞭解女人哪!女人心,海底針,簡竹清從小就是千嬌萬寵的大小姐,沒受過半點委屈,現在丈夫這般日日沉迷美色,我想她沒有一怒之下拿著刀子追鄭恆永個十七八條街,就已經是顧及著名媛的身份了!”
霍雲帆開始還眉眼帶笑地聽著周曉京的分析,越聽到後來,不由得嘴巴越張越大,半是驚愕半是玩笑地問道:“原來女人的嫉妒真有這麼厲害啊!你以後不會也這樣吧!”
周曉京杏眼一瞪,粉面含慍,叱道:“說女人不容得丈夫有旁的女人就是嫉妒,這都是那些道學先生的歪理,既然是男女平等,你見哪個男人能容得妻子紅杏出牆了?你以後若是敢對不起我,我就‘聞君有兩意,故來相決絕’,不過,也不必弄得那樣慘烈就是了,你若不愛我,那麼就證明你不是我的真命天子,我繼續去人海尋覓真愛就是了!”
霍雲帆衝過去,一把抱起周曉京,笑道:“你這個促狹鬼,離開過我一次,還想有第二次麼?”
周曉京咯咯笑著,捶著霍雲帆地肩膀道:“你快放我下來,你問我以後會不會像簡竹清那樣,我當然就如實回答你嘍!”
霍雲帆把她放在屋邊的一張簡易行軍小床上,這幾日霍雲帆每天都工作到很晚,白天實在疲倦無力時,就歪在辦公室的桌上小睡一會兒,周曉京怕他睡得不踏實,特意給他在辦公室置了一張行軍小床,沒想到關鍵時刻倒便宜這傢伙了,霍雲帆親一親周曉京粉若流霞的頰,笑道:“這種情況永遠不會發生!你嫁給我,我就不會讓你成為簡竹清那樣的怨婦!”說著,一點點向周曉京身邊蹭過來,周曉京臉羞得緋紅,向外推他,道:“你仔細有人進來!”
霍雲帆瞧著懷中美人粉面含春,美目流波,正自心馳難制,就隨口說道:“哪個不長眼地這時候闖進來,我罰他吃一年的生煎饅頭……”
話音未落,辦公室的門“吱呀”一聲開了,周曉京嚇得魂飛天外,霍雲帆連忙正襟危坐,擺正姿態,進來的果然是個合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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