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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沒有形跡可疑之人。
周曉京很快就帶著大夫來了,但是大夫過來看時,只嘆了口氣,搖搖頭道:“已經沒救了!”
周曉京這些天來一直強作鎮定,但是事關三叔的冤情,她心裡早就急如星火了,只是面上不表現出來罷了,這時見好不容易有了點線索,這個重要證人卻又立刻喪命,不由焦躁道:“怎麼會沒救呢?他昏倒才不過五分鐘而已!”
這位白鬍須的大夫也是個倔強人,指著周曉京道:“你這是怎麼說話呢?難道是我能救而不救麼?這位先生中的是見血封喉的毒,見血封喉你知道吧,一碰即死!你去浦江問一問,哪家大夫能解得了這種毒,我明天就不在濱海路行醫,回老家種田去!”
周曉京無言了,她曾經跟著小夏惡補過一陣子植物學,對這方面也有了一點了解,見血封喉在植物界的名氣很高,又名箭毒木,生長在海拔一千米以下的常綠林中,喬木,高達三十米,樹皮灰色,春季開花,切斷樹皮時,會流出乳白色樹液。是一種劇毒植物,箭毒木的乳白色汁液含有劇毒,一經接觸人畜傷口,即可使中毒者心臟麻痺,血管封閉,血液凝固,以至窒息死亡,所以又被人們稱為“見血封喉”,可是這種樹產生印度,生長在熱帶雨林之中,別說在浦江沒有,就是到嶺南一帶去找,也很難找得到,不過興許找到當地居民許以高價的話,可以弄到一點,市面上是絕沒有賣的。
霍雲帆低著頭,盯著那具屍體,用只有周曉京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你聽到了嗎?一定是當晚那些聚會的人乾的!”
周曉京會意,同樣用極低的聲音說道:“沒錯,能夠到嶺南一帶甚至南洋去弄到見血封喉的人已是不少,能夠僱得起殺手來殺人更得出大價錢——這個價,一般人是出不起的!”
霍雲帆又說道:“而且那人十分兇殘,為了掩蓋十年前的罪行,不但要害死無辜的證人呂老闆,而且要把派來的殺手一併幹掉滅口!這個扮成記者的人原本是想毒害化妝成呂老闆的人,卻沒想到被他背後的主子給一併害死了!”
原來霍雲帆既然把自身做成香餌,早就保持著十二分的警惕,就連進店的一般顧客,他也會細緻地觀察每一個人,這個所謂的記者一進門,並未如其它記者那樣表現出對新聞的極大熱情,卻上來就請霍雲帆吸菸,霍雲帆在生死場中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焉能看不出這點雕蟲小技?他拿起煙來一聞,就知道菸捲有毒,故而使了個障眼法,說神探霍朗來了,讓那人分散注意力,那個人要害人之際,忽然聽得霍神探到了,還真的驚出了一身冷汗,但他前前後後一找,並未發現霍朗的影子,才又重新走進來,而霍雲帆早就乘著這一會兒工夫把有毒的菸捲換掉了!
霍雲帆只想著有人會殺自己扮的呂老闆,卻沒想到躲在暗處的主謀是想連殺手一起滅掉的,所以他請宋士傑觀察周圍動靜時,也並未抱多大希望,這個殺手背後的主謀既然要做事做得乾乾淨淨,自然不會在這種地方現身。
宋士傑也非常沮喪,走過來詢問霍雲帆的意思,問道:“怎麼樣?這個人身上可有什麼線索沒有?”
霍雲帆無奈地搖搖頭道:“很少,除了知道他下的毒是見血封喉,推測出他的後臺老闆不是一般百姓之外,什麼也看不出來。這個人穿的衣服都是最平常的,說話是外地口音,聽起來像是南洋客,這個範圍太大,一時也無從下手。”
宋士傑斟酌道:“可是這裡出了人命案子,我總要向上鋒交待,現在該怎麼辦呢?”
霍雲帆的眼光迅速地瞟了一眼屋子裡的人,屋裡除了他,周曉京和宋士傑,就只有警務公所的兩位警員還有剛才周曉京請來的大夫。
霍雲帆忽然心生一計,對宋士傑說:“真正的毒蛇已經開始行動了,他們沒有得手,還會進行第二波的攻擊,咱們不能讓這個人的死把他們嚇回去。。。。。。”說完,跟宋士傑商量出一個計劃來。
第二天,全浦江的人都知道呂記鞋店出了人命,原因卻是撲朔迷離。後來,據警務公所的內部人員透露,是幾個警員在巡察時查到一個打扮成記者的人有偷竊行為,那人拒不認罪,因而爭執起來,警員認定那人有襲警行為,於是幾個人武力制止,在這個過程中,那個竊賊突發心臟病而死。
這個解釋雖然以小道訊息的方式傳播出來,卻讓大部分的市民都十分相信,警察在巡查時找人麻煩,本是平常,如果碰上一個火氣略大些的,跟警察爭執起來,結果往往是幾個警察一窩上,這次這個人運氣差些,鬥毆的過程中突發心臟病,也只能怪他自己出門走黴運,誰敢到警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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