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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回答道。
“今年的秋天還真是個多事之秋,聽說第二個被截肢的女人今天上午被送進了我們醫院。”
“高醫生,我們正是為她而來。”鄧浩然接道。
高世林又簡單問了一些皮茜的情況。忽聽急診大廳廣播的聲音響起:“骨科的高世林醫生,病人術前準備已完善,請速到手術室。”
“一個車禍的病人正等著我去做手術。”高世林說。
“你快去吧,士林,清創包紮我可以應付,這裡交給我就可以了。”謝桑秋說著戴上無菌手套,接過他手中的鑷子。
“桑秋,那我失陪了,今晚等著我的又是一個手術室不眠夜。”高世林示意身邊的護士給謝桑秋幫忙,又衝鄧浩然和龍熙蕊點了點頭,然後離開了處置室。
龍熙蕊發現那位護士白得出奇,如雪的膚色簡直比她身上純白的制服還要多幾分淨意。胸卡上印著她的名字——白小白。
“果然人如其名!”龍熙蕊心道。
費了不小的勁,謝桑秋終於將女孩膝蓋上殘餘的玻璃碴悉數取出,並在白小白的幫助下,對她仍在滲血的傷口進行了加壓包紮。
經過輸液及對症治療,女孩的精神漸漸好轉,但是她的手始終緊緊地抓著那部相機,即使在她接近昏迷的時候。
鄧浩然看了看錶,說:“咱們去看何俐可吧,我已經和該區的同事透過話,一會兒會有人來給這女孩做筆錄的。崽兒,要不你留在這裡照看一下。”
華崽兒撅了撅嘴,撒嬌道:“警察叔叔,請我吃夜宵。”
三人走後,不甘寂寞的華崽兒又和白小白搭上了話:“白衣天使,你平時都用什麼牌子的化妝品啊?”
何俐可所在的骨科病房在外科大樓的二樓,等在那裡的是韓興、安平、李大龍和小迷你。
“頭兒,除了醫護人員,她拒絕見任何人,甚至連一句話也不肯多說。”韓興彙報道。
鄧浩然點了點頭,又用他那雙深邃的眼睛看了看謝桑秋,說:“全靠你了,醫生。”
謝桑秋借了一件白大褂穿上,雖然不很合身,但周身上下還是平添了幾分知性的味道。
鄧浩然從安平手中接過一個領帶夾樣的東西,夾在她胸前,說:“戴上這個東西,我們就可以聽到你們的談話。”
眾人留在隔壁的房間進行監聽。龍熙蕊看著擺了一桌子的儀器,心想跟夜瞳的微型器材相比,警方的高科技簡直都是龐然大物。
儀器裡傳出輕輕的敲門聲。
“我可以進來嗎?”謝桑秋問道。
“你是誰?”
“我是你的心理醫生。”
“我不需要什麼心理醫生,我只想一個人靜靜。對不起,請回吧。”儘管態度強硬,但何俐可的聲音聽起來有氣無力。
聽著閉門羹後的沉默,眾人心裡都不免有點兒洩氣。
忽聽謝桑秋說道:“我想和你聊聊吳銘這個孩子。”
她的話像電流一般觸動了何俐可緊張的神經。“你說什麼?小銘他怎麼了?”
“今天中午在英才小學門口發生了車禍。”
“什麼?怎麼會這樣?我已經盡力了!為什麼會這樣?”何俐可的聲音嗚咽欲哭。
“我可以進來嗎?”謝桑秋第二次問道。
“請你一個人進來。”
“好的。”除了謝桑秋的腳步聲,大家漸漸聽到了一種急促的呼吸。
“小銘他傷得怎麼樣?”何俐可急切地問。
“還在搶救中。”
龍熙蕊心想:原來心理醫生也會撒謊!但如果換作是我,或許也會如此。何俐可很在意吳銘,這是意料之中的,而她說自己已經盡力了,這句話裡似乎又藏著什麼玄機。
從監聽儀器裡傳來一聲嘆息,龍熙蕊可以感覺到何俐可心裡那種雪上加霜的感覺。
“你來就是為了要告訴我這些嗎?”何俐可的聲音突然恢復了職場女性的冷靜,從那聲音裡,龍熙蕊聽出了一種接近不惑之年的女性的成熟。
“確切地說,我來見你是因為吳銘這孩子。”謝桑秋輕聲說道,她的語氣還是那麼一如既往地平靜。“他出事以後不停地喊著‘何阿姨’這三個字,是小銘的奶奶幫助我找到了你。”
何俐可微微嘆了口氣,說道:“說起來奇怪,我之前正是因為夢到了小銘才醒過來。”
“那可能是心靈相通的結果。”
“你說什麼?”
“或者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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