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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的人往往會樂之不疲,甚至把那當作藝術來享受。”
“你不是想說服我向你這個猥褻的‘藝術家’致敬吧?”
“我只是以旁觀者的身份說現象,其實我對sm並沒有太多好感,你別傷及無辜好嗎!”樊路崎拿起杯子,猛地喝了一大口紅酒,說道,“不過那天的節目的確有點兒過火,叫人觸目驚心。”
樊路崎臉上痛苦的表情告訴丁瑞妍那是一段並不愉快的回憶,於是她暫時沉默不語,想聽他繼續說下去。
“節目裡那些奴妓任人蹂躪,甚至被肆意虐待,但是又不得不逆來順受。可是那晚,一個女model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用牙齒咬傷了一名與其互動的觀眾,結果那位顧客盛怒之下對她拳打腳踢,幸虧被會場的保安人員及時拉開。我在包房裡看得反胃,於是想去衛生間洗把臉,但那裡不是癮君子,就是為性痴狂的男男女女。還好遇見一個認識我的waiter,他帶我去內部人員專用的衛生間。我出來的時候聽到附近的房間裡傳來女人的慘叫聲,走過去發現房間門開著,好幾個男人在毆打那個咬傷顧客的女model,還用菸頭燙,用爛酒瓶劃,叫她跪碎玻璃……”
“夠了!別說了!”饒是丁瑞妍身為警察,但聽了他的講述,她仍然不免深感揪心。
隔牆有耳!拳打腳踢、菸頭燙、爛酒瓶劃、跪碎玻璃,這些描述讓鄧浩然和龍熙蕊不約而同地聯想到了那個被蟑螂強追殺的女孩,她遍體鱗傷,渾身血跡,大腿滿布菸頭灼傷的瘡疤,膝蓋上沾滿碎玻璃碴……
與丁瑞妍不同,鄧浩然與龍熙蕊都打起十二分精神來,迫不及待希望聽到樊路崎的下文。
沉默了好一會兒,樊路崎才再次開口:“當時那些打手背對著我,但是我看到了那個女model的眼睛,她的眼睛也看見了我。從那雙流淚的雙眼中,我看到了一種求救的目光。可是我當時被嚇住了,這裡是風月宮的地盤,我沒有勇氣走進那個房間,而是又走回了衛生間。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他們打累了,有人到衛生間來洗手,為了不讓他們發現我,我躲進最裡面的一間,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我聽見一個沙啞的聲音說:‘弄得我滿手是血,打得我手指都快骨折了,咱們也未免太殘暴了吧!那小妞還是個大學生呢!’“一個尖細的聲音回答:‘強哥不是說了嗎?就是要打到她忘記自己是個大學生,只記得自己是個奴妓。’“沙啞的聲音又說:‘強哥讓她在碎玻璃上跪上一夜,她也該覺悟了。別說一隻‘雞’,就算是隻鳳凰,進了風月宮也插翅南飛。’“尖細的聲音道:‘好了,不說了,強哥請宵夜,說最近還有大生意要談,咱倆趕快跟上。’“他們走後,我悄悄溜出衛生間,發現那個房間的門已鎖。我敲門,結果裡面傳來“嗚嗚”的聲音,想來是那個女model的嘴被堵住了。我怕驚動風月宮的人,又無計可施,只好把我的名片從下面的門縫飛進去。我小聲對她說:‘有機會的話打名片上的電話。’”
“你當時為什麼不報警?”丁瑞妍問。
“風月宮裡很多人都算得上我的朋友,大家也都心知肚明,警察拿風月宮沒辦法,再說與其報警,我寧願自己出手營救。”
“那你這個個人英雄主義者救到人家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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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一杯酒的關係
沒有什麼比沉默中的等待或者等待中的沉默更讓人心煩。
“後來怎樣?”丁瑞妍再次發問,想打破樊路崎的沉默。
“後來……”樊路崎不自覺端起了酒杯,儘管杯中的酒已經所剩無幾,他的動作看起來就像一個犯了癮的酒鬼。
丁瑞妍知趣地拾起那瓶號稱“酒中王”的petrus(帕圖斯),把玫瑰色的液體倒入他手中的杯子。
樊路崎豪飲一口,說道:“後來,應該就是撞人的那天,我突然接到一個電話,電話那頭的女人反覆叫著‘救命’,我能聽出是她的聲音,可是她連她在哪裡都沒來得及說,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幸好我的celsius可以快速定位來電訊號,發現她是在一個公用電話亭打來的電話,說明她已經逃出了風月宮,但是她那麼匆忙就結束通話電話,又說明她的處境很危險,甚至可能正被人追殺。”
丁瑞妍無聲地點頭,不想打斷他的話。
“所以,我才十萬火急地趕過去,想必你也知道風月宮的人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你為什麼不報警?”
“又來了!告訴你,我對警察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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