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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喝一頓犒勞犒勞一下自己看起來是應該的,畢竟除了江坤因傷沒能參賽之外,這會兒在寢室裡的人,每個人都拿到了獎牌,還有獎金。
只不過在我看來他們這是作死的節奏,江坤臂傷還沒好,又想去了,要是再惹出點事,我估計他的小命可能就不在了。郭小六看來是在上一次的群架中沒捱過刀子,所以無所謂,但我可是陪不起他們的,我堅決表態不去。
而江羽柯畢竟是江坤的親小叔,這種時候他當然是不會再讓江坤胡來的,因為不知道在十一洞門打架的風聲過了沒有,萬一要是再遇上那幫玩命的傢伙就危險了。
學校在放假的時候寢室會管制得鬆一些,為了安撫江坤、郭小六和張華他們三個賤貨,江羽柯只能妥協著答應他們幾個到學校外面的超市買了兩箱啤酒和些許零食,用麻皮口袋裝了,騙保衛說是回家錯過了車,只能扛著行李回寢室。
就這樣,回到寢室把門關死,我們在寢室裡打紙牌,開始互相灌酒鬧騰,這也叫一個痛快,還把隔壁寢室沒走的人給逗過來了。
寢室裡一下變成了十幾號人,啤酒和零食一下就整沒了。沒有樂子了,看著桌上一堆紙牌,江羽柯這傢伙第一時間發揮了他的對紙牌的特殊情感,馬上提出了賭錢。
第四十七章 寢室打劫案1
江羽柯這傢伙別的什麼都好,但就是好賭,據他自己說他老爸就是靠賭錢發家的,而他老爸在家裡還時常擺賭。從小就受著賭錢文化的薰陶,洗牌什麼的小菜一碟,面對一般的人,隨時都能出老千而入無人之境。
因為我平時也見過他表演,確實不一般,只是從沒見他用在實戰上。讓他教我們,他直接不理。在我們寢室裡,他就只教過江坤一個人。
當然,我對賭錢不太感興趣,也很排斥,我們家從祖上就沒一個人會賭錢,所以學不學都無所謂。
在江羽柯的教唆下,又有渣皮王和江坤這樣的角色存在,寢室裡想不擺賭都不可能,而江羽柯自己則輕車路熟的做起了莊家,一個勁的吆喝起來。
我不會賭錢,看著沒興趣,喝了些酒,頭也有些暈乎,一直在打瞌睡,直接爬上床睡下了。
睡夢中我又碰見了龍彤了,在一條綠蔭環繞的走廊裡,我就這麼不停的追逐著她,但怎麼追都追不著,一頭的汗水,只感覺腳下乏力,而她總是回頭對我頻頻而笑,好不容易到了走廊的盡頭,而她已經和花庭偉站在了哪裡等著我,我突然間就急眼了,不停說著“不可能···不要啊···別···”。
“啪!啪!啪”,臉上傳來一陣冰涼的感覺,感覺有人在叫我。
“老黃,醒醒!老黃,你醒一醒···”。
我睜開了惺忪的睡眼,原來是渣皮王,是他爬上了架子床叫醒了我,看了看電子錶,才凌晨四點。又環顧了一下寢室,郭小六和張華不知道哪去了,寢室裡就只有渣皮王、江羽柯和江坤是我認識的,其他全是新面孔,賭攤變成了三個,兩桌打跟牌,一桌殺花報,總計有十五六個人!
這麼多人擠在寢室裡,點了六七根蠟燭,感覺很熱,一陣一陣的汗臭味襲來,很是噁心,我摸了摸頭,全是汗水。
“來來來!你跟多少···,比牌五塊···,我悶十塊,看牌的翻一倍···”,大跟牌的攤。
“9報,通殺!哈···!”,“真尼瑪歃血!”,“太坑爹了,我是7報呀!”,···,殺豹子的人堆為易盤精彩的對決大聲討論著,每一場都是是一家歡喜幾家悲。
不得不佩服這些賭鬼,或許因為我們寢室是全校男生寢室中最安全的寢室吧,學校的保衛一般不敢來的,有龍哥這樁大神照著,直接可以放心的賭,都往我們寢室來了。
“愣貨,你到底怎麼了,怎麼一直在唸‘不可能’三個字呢?是不是做著**老二突然彈不起來了”,看到我醒過來了,渣皮王一臉嬉皮的問道。
“去你妹的,老子夢到了賭錢,得了一把三張老a的好牌,結果最後一開牌變成一對4,一把被坑掉了好幾百,老子是被氣醒了的。”寢室裡這麼多人,我當然不能說出是因為龍彤,她可是校花級別的人物啊。
我打趣的回答引起了在場所有賭徒的笑話。他們問我要不要玩兩把,我拒絕了。感覺很困也很熱,直接起床取了盆和毛巾去了公用水房。
由於學校作息時間的安排,現在水房還沒有開燈,到處黑漆漆的,打著電筒把洗漱用品放到了水槽裡,突然有些尿急,我就進了水房旁邊的廁所去放水。
剛一進去,還沒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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