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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有很多東西都是小姨父的,我得整理了交給他。房間裡堆放得有很多的文具用品,都是小姨家做生意失敗而沒有倒轉出去的貨物。
整理的時候我發現一隻樣式奇怪的書法筆,從外表看上去很舊,看來應該有很長的歷史,而且很長時間都沒用過了。把書法筆扒開看了一下內部情況,裡面全都是好的,還能用,只是被主人忽略了,筆尖上和墨囊裡全是乾涸了的墨汁,硬邦邦的,把整隻書法鋼筆的筆芯都堵死了。
看了一下牌子,居然是一支精品,德國產的公爵,我一看見這支筆就喜歡上了。立時拿到了衛生間將它全部清洗一番,乍一看,果然是面目全新。高興之餘,我在房間裡的貨堆裡找了一瓶新鮮的老闆牌墨水,開啟蘸了墨水,隨便抽了一張高質量的a4紙,用書法筆在上面隨意的寫了一段小散:“墨囊裡已只有少許的墨水,筆尖已變得乾硬,墨漬快塞滿筆芯,斷斷續續的,劃出的都是一根根不流暢的線條,看起來是如此的疲倦,就快要睡去。然而,筆筒上歲月的磨痕卻反射出了鋥亮的金光,顯現出強烈的憤恨與不甘,迫切的想洗個熱水澡,去掉一身汙穢,重新汲取鮮墨,尋到一張細膩而輕柔的白雪紙,以陽光而挺拔的身軀帶動筆尖上那一點柔韌,揮灑出最浪漫的一幅。”
寫完之後,覺摸著還少了點什麼,於是我又加了一個標題,《書法筆》。
第八十五章 被劉凱騙
寫完之後,我把筆放在一旁,拿起來看了一下,整體感覺還不錯,正在自我欣賞的時候,來了一條簡訊,是劉凱發的,他要我去寢室裡打牌。他和我都是提前來的學校,寢室這會兒裡沒幾個人,估計是無聊得有些扛不住了,便到處約人打雙升。
雙升是一種具有升級模式的紙牌遊戲,而且升級無極限。在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叫法,也有不同的玩法,在我們校園寢室裡一種很時髦的娛樂方式。玩起來能像玩遊戲一樣忘乎所以,因為可以無極限的升級升下去,於是熬夜戰到天亮是司空見慣的事。
而這個遊戲是四個人一起玩的,要打對家。為了湊人,劉凱給我打了電話。這是在學校裡,我倒是覺得可以,如果到學校外面,我可能就出不去了,因為小姨會問。
在小姨家住,條件確實比學校好多了,但是背後卻多了一雙眼睛,總有些不自在。我一直都喜歡寢室更多一些,雖然我並不喜歡江坤、郭小六、張華他們倆個。但至少在學生寢室我是很自由的,不用買了幾件新衣服都還的藏著掖著。
把剛寫的詩隨意扔在了書桌了,帶上手機我就離開了小姨家,去了男生寢室。雖說是去打牌,但難免有些想要顯擺的嫌疑,還是很想讓大家知道,鄙人跟以前不一樣了,皮也換了,手機也有了,檔次提高了,一副小悶騷的嘴臉。
當我來到212寢室後,寢室裡的場面讓我很吃驚,居然是一幫人在寢室裡賭錢,根本就沒人打雙升,更沒人鳥我,看來劉凱是知道我掙了錢以後,騙我來賭錢來了。
掃了一遍寢室裡的人,江宇柯顯然已經回校,不然誰能拉得起這麼大一場子。我正想找劉凱說個明白,但見他正在暴躁跟某個女生打電話,應該是感情上出問題了,我也就算了。
一看到我來了,江宇柯趕緊招呼我,催我整兩把,估計是劉凱告訴他這個假期我掙錢了的事,我有得賭,他就有得贏。這讓給我一度苦笑不得,上一次國慶搶劫案已經引起了學校的注意,他們這是不怕死的節奏啊。
但也沒辦法,剛回到學校,所有人包裡都揣了不少錢,心裡發癢惦記著別人口袋裡錢的人到處都是,搶是行不透過的,只有賭才是合情合理,有理有據。所以每一個學期剛開學的那一段時間就是學校男生寢室的賭錢季,也是馬彪他們打劫賭場發財的好時節。
看這架勢,我是不可能賭的,上一次馬彪他們做得事就已經給我提了個醒,即使他不打劫我,我也絕不願意牽扯進去。而且如果今晚有人來搶錢,但來人又不是馬彪他們一夥的,那我不就真的被打劫了麼?因此不管江宇柯怎麼勸誘,耍老千保證我不輸錢,我也堅決不參與。勸我沒用,沒趣的江羽柯只能去拉別人了。
開啟在寢室原來的箱子,看看還有哪些東西用得上的,我打算帶回小姨家裡繼續用。但翻了一遍,全是以前穿的舊衣服,一翻攪動之下,竟然出現了一件讓我感到有些恐懼而又不可思議的東西,就是馬鵬離開家鄉時給我的那張照片,照片上的人物讓我醒目的記起了一個人,就是在十一洞門追著渣皮王他們砍殺的三狼。
三狼正是這照片上的人,那天晚上在十一洞門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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