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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面禮,而老爸在這個時候抓住了機會,其他的什麼都不要,就要乾爹手上的那一把二胡,二胡的琴桿的上頭雕刻有一條白龍,紅色的千金,蟒蛇蛇皮做的琴皮,一看就知道很貴重。
但老爸就是向乾爹開口要了,他的那位乾爹也沒辦法,說好的不管老爸要什麼都給,這下只能忍痛割愛了,只是在把那一把二胡交給老爸的時候,老爸的那位乾爹跟他說出了二胡的來歷。
老爸向乾爹要到的二胡其實已經有幾百年的歷史了,是老爸那位乾爹的家傳之物,老爸拜了他做乾爹,就算是他的兒子,也幸虧他那位乾爹沒有兒子,所以老爸才能接收了這把二胡。
據老爸說,他乾爹家祖上在清朝的時候曾是進士出身,一度任知州,後來因為貪汙受賄,直接被朝廷抄了家,差點兒腦袋都沒保住。
最後就只留得這一把二胡,幸虧知州家的人還有一門拉二胡的手藝,往後的日子就是四處流浪,拉起二胡賣藝求生。
為了警示後世子孫,就將這把二胡作為家傳之物代代相傳下來,直到老爸他乾爹這一代。
或許這就是老爸不與那個校長不能合流的原因,他沒忘記乾爹給他的教誨,做人一直都這麼清清白白,即使受人排擠打壓,也無所謂。
只可惜我對於二胡演奏是一點興趣都沒有,老爸也從不強迫我學,也不知道他將來會不會把他的這把二胡傳給我。
第十九章 馬鵬
因為老爸那些事,老爸老媽對我和老姐的期待一直很高,只希望我們的未來不再像爸爸這樣悲慘。
所以每一天他們給我的話裡,除了誇讚別人家的孩子的好事,就是數落我和老姐平時學習生活中的不足,好像跟老媽在一起,除了學習就沒有別的話題。
這可害苦了我呀,一天除了對付老媽,還得對付老姐,我的日子如同煉獄。
上高中那會兒,騎摩托車開始在鄉間風行起來,我們家也有一輛,但是我一直都不會騎,主要是因為老媽堅決不讓我去學,怕我學得跟街頭那些小混混一樣,瘋狂無度,耽誤學業,他們總是是“一騎起塵千里霧,瘋馳過路聽誰數”。
說實話,我真羨慕他們,看著他們的樣子感覺很威風,只不過這是老媽給我畫下的高壓線,我從來沒逾越過,而且她每天都會在我耳邊唸叨誰家的孩子騎摩托車又摔斷了腰、折了腿,誰家的孩子又跟人去吸毒,總是把我和那些不正常人弄在一起來比較,甚至有的時候直接把我當成那些犯事的小孩來說教。
好歹老媽也讀過高中啊,難道她不知道不言之教,物極必反的道理?
不過在後來我確認,老媽確實不會也不懂什麼不言之教,難怪她讀完高中就什麼都考不上了,這會兒還把我整得夠慘。
說實在的,這太侮辱我的人格了,我的內心正在積攢著無形的怒火。
每天呆在家裡,不能出去玩,也不能看電視,從學校圖書室租來的小說也都看完了,每天能夠做的事就是看書做題。
當然,還有一件事,那就是想念龍彤,想象著擁她入懷,親吻她紅暈的臉頰,回憶那次意外之吻,但換來的確實鬱悶得快瘋掉。
或許在這樣的年紀裡,只有老姐那種乖乖女才能做得住了,但這也決定了我和老姐之間的差距,老姐成績比我好很多,在家裡面,她總是被老爸和老媽捧在手心裡的。
她在老爸老媽面前就裝,在我面前就橫。對她的行為我總是很窩火,於是我就老喜歡跟她吵架,常把家裡鬧得天翻地覆。
但想想那個時候也應該感謝老姐能和我吵架,因為在與她吵架的過程中,我把從老媽哪裡積攢起來的怒氣都給釋放了,家裡雖然吵,但是很熱鬧,不然我肯定會被悶死的,我想對於老姐來說也是一樣的吧!
當時我們家裡的情況是這樣的:我們家借了很多錢,在公路邊一個好的路段買下了一塊地皮,在新買的地皮上蓋起了新房,當時我還記得每天幫助爸媽去搬磚塊,背石沙。
建起了新房之後,我們家開起了店鋪,由老媽作為業主主要負責,老爸工作之餘幫助老媽。
蓋新房花了很多錢,我們家欠下了不少債,老媽一直都對我們說家裡很窮,我和老姐都很理解,但我們幫不了他們,也不知道怎麼才能幫助他們,所以從來不關心老媽他們怎麼賺錢,能掙多少錢,只想著在學校裡儘量節省錢,減輕他們的負擔,用學習成績來回報他們。
自從我們家在新房裡開了店,老媽就開始變得很忙碌,她幾乎沒時間能夠盯著我,但只要一有空,就絕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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