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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兒就已經扶著門欄走了出來。
“月兒,你醒了?”荀承淮趕緊迎上去扶住身體虛弱的蘇盼月,柔聲道。(未完待續)
第二六六章 解毒
在蘇盼月的身影出現的那一瞬間,從方才進屋開始就顯得過於冷靜的德貴妃平靜的臉上突然出現了一道裂痕,她用不可思議地眼神盯著輕輕依靠在荀承淮肩頭的蘇盼月,但她的震驚卻並不是因為這兩人旁若無人般的親密姿態,他們之間更為親密的樣子她都見過又怎會因為這簡單的擁抱而內心產生動搖?
真正讓德貴妃平靜的心產生動搖的原因是蘇盼月的突然出現。
很顯然,在德貴妃的認知當中蘇盼月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出現才對,更確切地說,在她的認知當中,蘇盼月不應該在這個時候醒來才對。
依靠在荀承淮身上輕輕笑著的蘇盼月像是察覺到了什麼,突然轉過頭來直直地望向德貴妃。
德貴妃一驚,迅速收起自己動搖的情緒,不動聲色地掩蓋起自己方才不經意間流露出的破綻。
但不知道為什麼,恢復了平靜的德貴妃卻下意識地避開了蘇盼月的視線,她此刻竟有些不敢直視蘇盼月的眼神。
因為那一瞬間蘇盼月直視過來的眼神是那樣的銳利而且帶著一股勝券在握的嘲諷。
那像是一個勝利者在面對落敗之人時所表現出來的不屑,有著自骨子深處散發出來的高傲。
德貴妃並不確定方才她在蘇盼月眼中所看到的一切究竟是真實還是不過是她自己的錯覺,但她卻沒有勇氣去確認這一點。只倉惶地移開了自己的視線。
正在這個時候,蘇盼月虛弱而顯得突兀的聲音又再度響了起來:“承淮,德貴妃說得對。你是皇上,身為皇上就更應該做好表率,不應該這樣輕易要人性命。更何況,你也沒有證據證明這一切就是德貴妃做的。”
如果說剛剛自屋內傳出的那一聲“承淮”因為太過細微而並沒有引起在場的德貴妃和胡美人兩人的注意,那麼現在這一聲“承淮”就足夠清晰而明確了。
兩人都同時詫異地望向此刻說話的蘇盼月,但卻都沒有心情去聽她究竟說了什麼,只一句“承淮”一直不斷地在兩人的腦海裡徘徊不散。
但身為當事人的蘇盼月卻好像並不認為自己說了什麼不得了的話。坐在荀承淮的身邊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而被這樣稱呼的荀承淮竟然也沒有半點要反對的意思,更別說以“直呼皇上其名”判蘇盼月一個大逆不道之罪了。
不過。對於蘇盼月後面所說的話,荀承淮顯然並不認同,他冷著臉道:“你是在胡美人屋裡中毒暈倒的,這足已證明她下毒的事實。”
想到蘇盼月此刻還身中劇毒卻依舊一心為他人著想。荀承淮的臉色又沉了幾分,繼續道:“你就是太善良了,對於她們這種人,你根本沒有必要仁慈。對敵人仁慈便是對自己殘忍,你怎麼忍心總是這樣傷害自己?一次一次又一次,那你又知不知道看到你一次次受傷,我心裡有多擔心?如果你真要這般為他人著想,那你不如好好為我著想。”
聽著荀承淮半是抱怨半是責備的話,蘇盼月輕輕笑了起來:“什麼‘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她們是你的妃嬪。你怎麼能用‘敵人’來形容她們呢?”
德貴妃和胡美人已經完全因眼前的情景而愣住,她們從未見過荀承淮如此溫柔的樣子,別說那樣寵溺的話就是那溫柔的聲音她們也都不曾聽過。她們甚至不知道原來她們的皇上竟然還有如此溫柔多情的一面。
哪怕現如今她們親眼看見了荀承淮對蘇盼月的溫柔,也親耳聽見了他對蘇盼月寵溺的話,她們依舊還是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對著身穿太監服的蘇盼月說著甜言蜜語的人就是荀承淮本尊,她們甚至想要去懷疑此刻這個穿著明黃色龍袍的人會不會是別人冒充的。
而正當德貴妃和胡美人兩人怔愣住的時候,荀承淮突然說出了一句讓她們二人更為震驚的話,荀承淮對蘇盼月說:
“對你下毒的人就是敵人。”
蘇盼月也明顯呆愣了一下。隨即溫柔地笑了起來。
“你能夠有這份心我就已經很滿足了,不過……”說著。蘇盼月望了呆愣著久久無法回神的胡美人一眼,而後繼續道:“我的確是因為喝了胡美人遞過來的茶而中了毒,可,又有誰能證明這毒就是胡美人親手放下去的呢?就算是她親手下的毒,又有誰知道她是不是被什麼人利用了又或者背後是不是還有什麼幕後黑手呢?”
“不管她是不是主使者,作為下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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