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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說平常時候那種相依相偎,呃,也不是說這種時候不喜歡……嗯,不是、不是那樣,因為那個時候還沒有體驗過這種時候,呃呃……」不說明還好,越說好像越曖昧了。她漲紅了臉,可憐兮兮地嗚咽道:「沃堂,你懂我的意思對不對?」
冉沃堂低低一笑,密密地吻住她發慌的唇。「我明白。」如同他喜歡她的依偎一樣,沒有碰碰她,總覺得不踏實,少了什麼。不知不覺中,他已依賴她甚深。
沃堂剛剛真的笑出聲了。 宮莞錯愕的唇微張,正好讓翻至她身上的冉沃堂,動情地吸吮、輾吻,人侵她靈肉。
於是芙蓉帳內,輕喘又起。
第十章
宮色祺不敢相信地看著晨光中,依偎走出小屋的男女。
才幾個月不見,莞兒的眉眼閒多了抹誘人的媚色,稚氣已去,瞅看冉沃堂的眼,完全是愚蠢女人與心愛男人交媾後,所會流露的濃濃依戀。
顯而易見,她已將清白之身許給冉沃堂。她竟敢這麼賤!
「喲,小兩口挺濃情蜜意的。」宮色祺自樹後跨出,拋玩著鬼工球。
一步出門檻便察覺到宮色祺陰厲的殺氣,冉沃堂無意閃避,亦不想讓寧靜的小村莊沾上半點血氣。
「我要跟著你。」宮莞在冉沃堂開口前,死死挽著他,不許他有留下她,獨自面對的意圖。「不許拒絕我,我一定要跟著你。」她將臉埋在他臂膀,瞧也不瞧兄長。
他們的幸福短暫如夢。上天對他們極其不公。爹,您疼女兒嗎?若是,請您在天之靈定要保佑女兒、保佑忠心護主的沃堂呀!
冉沃堂深知她心情,將倔著臉的她移人懷中。
「那就跟著。」終於明燎娘無法獨自支撐的心情。太愛一個人,孤獨活著是生不如死的折磨。他不願意小姐受,也不想獨活,要走就一起走。
宮色祺扭曲著臉,拍手叫好。「好,非常好!我會成全你們,讓你們生死相隨。」
「換個地方談,五小姐也請。」冉沃堂冷峻的掃了眼對面藥鋪後的人影,領頭往荒山走去。
宮色祺嬉笑的眼在看到失蹤多天的五妹時,陰狠眯起。
「你跟蹤我?」事情有輕重緩急,先解決掉這對狗男女,再來算色裳的。
宮色裳移身出來,曾經豔麗得奪人鼻息的容顏,憔悴似鬼魅,嚇了頻頻回頭張望的宮莞一跳。
色裳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瘦得只剩 骨頭了?
「你可以殺冉沃堂,難不成就不許我殺宮莞?」宮色裳淒涼地笑著。
他們真這麼恨她嗎?久未有過的悲傷又湧上心頭,宮莞感覺到腰上的大手一緊。
「我沒事。」她抬眼對冉沃堂一笑。「早料到會有這麼一天,我沒事的。」只是有些怨、有些惱。投生為宮家人,竟沒放棄的自由,她不禁恨起老天的作弄。
「好了,這裡夠偏僻了。」宮色祺將鬼工球塞人腰間。「冉沃堂,你是宮家下人,竟敢誘拐宮家小姐私逃,罪無可赦。 本爺開通得很,你可有遺言要交代?」
「我有。」宮莞沉靜地開口。「沃堂早在五年前就不是宮家的奴才了,爹在死前放他自由,你也知道這件事,卻還是拿我威脅沃堂,要他殺了同樣滿身罪孽的二孃和大哥。 宮色祺,你拿什麼臉口口聲聲說沃堂是宮家下人,有什麼資格說他罪無可赦呢?」
宮色祺和宮色裳皆白了臉,唯有冉沃堂鎮定如昔。
「這就是那天展叔附在我耳畔說的話。」宮莞溫柔地看向他。若不是因為愛她,沃堂也不會在擁有自由之身後,又回來守在她身畔。以他的能力,大可以闖出一片不下於宮色祺的家業,不必留存宮家備受屈辱。
宮色祺被她一頓搶白,羞辱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惱羞成怒了。
「我宮色祺要殺人不必理由,我就要冉沃堂死,你陪葬!」宮色祺不講理的疾掠了過去。
冉沃堂縱身躍起,將兩人的打鬥侷限於空中,以免誤傷宮莞。
「色裳,快阻止他們,別讓他們打了!」莞兒嘴巴雖硬,到底天生軟心腸,無法漠視任何一方受傷,不管她有多麼憎恨宮色祺,為宮家而亡的人已經夠多,不能再增加了。「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色裳,你快阻止他們呀!」她臉色蒼白地拉著宮色裳。
阻止?呵呵,多可笑。
「色裳,你想想法子阻止他們好不好?」宮莞心急地哀求。她沒有武功,無法幫忙,反而會使沃堂分心呀。「色裳,我求你好不好?他們再這樣打下去會兩敗俱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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