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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鎮的後山而去。
“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早知如此絆人心,還如當初不相識。”胡媚兒反覆的唸叨著,說一遍看張明一眼,如此反覆看的張明心神不寧。
“你能不能歇會,算我求您了。”張明央求道。
“您怎麼能求我啊?我這是鬧不明白這詩句是什麼意思,你不回答,玄依姐姐只是笑,我只能來回唸叨體會它的意思了啊。”胡媚兒滿面帶笑的解釋道,然後又開始長相思兮長相憶了。
“懶得理你。”張明在床上翻了一個身,背對著胡媚兒。
胡媚兒和張明嬉鬧慣了,知道張明不是真的惱了,對著張明的後背做了一個鬼臉,然後跑到正在cāo縱著小行宮的玄依身邊,小聲說道:“玄依姐姐,你說夏前輩把這句詩詞寫在那扇子上來回的晃悠,是不是有什麼深意在裡邊,公子明白不明白?”
玄依瞥了胡媚兒一眼,沒有回答而是嘆了一口氣。
“嘆什麼氣啊?有話直說。”胡媚兒不明白。
“有沒有深意我不知道,但是若真有深意我知道她是白費心思了。”玄依輕聲說道。
“什麼意思?”胡媚兒追問道。
“明擺著啊,這種東西,即使公子明白也會裝糊塗的,尤其是她比公子強得多的情況下。”玄依指了指躺在床上裝睡的張明,然後小聲說道:“他的毛病你也不是不知道,哼!”
胡媚兒看了看張明後背,不自覺的也有一股幽怨之氣,小嘴一撅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哼!”
張明聽著二人的對話,咬著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慢慢的撥出去,使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
玄依和胡媚兒還是很懂事的,這種玩笑僅僅是用來活躍氣氛和稍稍表達自己不滿的一種方式,絕對不會讓自家公子真變得心情不好,所以第二天就不再提這事,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接下來的正事上面。
這一rì,張明cāo縱著小行宮,玄依和胡媚兒做在張明的對面,面容嚴肅,氣氛很是沉悶。
“你叫什麼?是哪的人?”胡媚兒率先開口了。
“張明!天閣國長平鎮人事。”張明不假思索。
“你因何成為了夏執惜的徒弟。”玄依追問道。
“二百三十年前她身受重傷,我照顧了她三年,而後收我為徒。”張明再次回答。
“你的功法和她很不一樣。”玄依急忙在問道。
“我沒有水靈根,和她的功法自然不一樣。”張明沒有一絲遲疑。
“你為什麼不去天山書院修行?”胡媚兒介面問道。
“她不願意我加入大門派,說是有一天我會明白的,將我留在了蘇家。”張明滿面帶笑。
“她怎麼跟你提起的我。”玄依立即問道。
“她說由於沒有讓我進入大門派修行,怕我rì後沒有人幫忙,所以給了我幾樣東西,說是遇到困難之後可以用來解困。其中的一把鐲子和有關。她說,若是來到玄心宗的地界可以來拜訪悠然道人,說您看在她的面子之上會幫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張明說的很流利。
就是這樣,玄依和胡媚兒反覆的問了半天,張明都一一應對的很好,接下來的很多天,玄依和胡美兒一想到好的問題就問,張明也是不斷地思索,以便在將來應對玄心宗的悠然道人。
“我見過你,你之前在匯萬商盟,進入那個聚寶門的遺蹟之時我見過你,你如何解釋?”胡媚兒把張明從床上搖醒,笑呵呵的問道。
“當時我加入了匯萬商盟。並不認識您。”張明回答完又睡去了。
“媚兒你別問了,很多事情公子會臨時反應的,他最會說瞎話了。”玄依見胡媚兒這幾天已經有些上癮了,便笑著說道。
胡媚兒很失望,自己問了好幾十個問題,可是張明都應對的很好,沒有一個把他難住的。
又過了三四天,張明三人下了小行宮,此地已經進入玄心宗的地界了,在這樣飛行多有不便。找了一個住所住下,準備先打聽一下附近的訊息。
“公子我們什麼時候去找悠然道人啊?”胡媚兒問道。
張明喝著茶回答道:“別急,悠然道人元嬰初期修士,想見面不是那麼容易的。你們忘了周老兒也給我介紹了一個人,我打算先去那看看。”
“他?就是周掌櫃說的那個築基後期的孫老頭,他一個築基後期的修士能有什麼能耐?”胡媚兒有些不屑一顧。
“那誰知道,先去看看唄,周掌櫃也說他雖然實力一般但卻是築基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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