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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方才一眼就看出我族的血魂jīng衛鳥,我應該想到大師身懷聖雪域奇術。有大師出手相助,是我血魂族人之幸。我們就在這裡等大師回來。”
花生大哥還了一禮,說道:
“我們同行,助你,就是幫我自己。”
花郎幫花生大哥改換了一個容貌,衣服也換成了胡商的模樣。這樣,花生大哥怪聲怪氣的腔調也變得順理成章了。
我心中暗自佩服花郎,他也是初出江湖,怎麼能這麼心思縝密,又反應機敏。年輕女子還是很在意自己所愛的人是否出類拔萃的,我那時也不能免俗。我甚至想:要是爹爹和rǔ娘知道我的花郎如此出sè,心裡也會為我高興的。我的孃親地下有知,更會為我高興;她如果還在世,一定是最能理解我的人了。
目送著花生大哥揹著行囊走遠,花郎拉著我手轉回祠堂,我一把甩掉他,嘴巴撅得高高的。花郎笑了,他自然知道我的心思,我什麼都瞞不過他。
“花娘,我們一路逃亡,很多事情我要去想清楚,想仔細,所以沒有顧得上告訴你我族的那些事情。你不要著急,我們以後還有那麼長的時間,到時候讓你聽到煩為止。”
我心裡笑了,嘴上卻說:
“誰稀罕聽你的秘密,你有再多的秘密,有再大的本事,在我眼裡還是那個小痴子。”
花郎賠罪了半天,總算哄得我高興起來,他怎麼變得越來越會哄女孩子了?是不是我改變了他,我不禁有些洋洋自得。
笑鬧了一陣,我想起花郎還沒有告訴我血魂jīng衛鳥的事情。我忘了自己的賭氣發誓,忍不住問他那到底是什麼?
花郎告訴我:血魂jīng衛鳥形似八哥,實質卻是截然不同的鳥,它甚至可以說已經不是鳥,而是魂的載體。相傳炎帝幼女不幸被淹死在東海中,魂魄化為jīng衛鳥,每rì銜著西山木石填東海,以報殺身之仇。
千年前,血魂遺族被迫南逃之後,在西南大山中發現了一種形似八哥的鳥,叫起來會發出“jīng衛”的聲音。族中最智慧的族長認得這是古書所載的jīng衛鳥,命人大量的捕捉;並經過若干代的特殊馴化和改造,最後把jīng衛鳥變成了魂的載體。
這馴化和改造的手段,就是蠱術的發端。後來,這種改造活物的神奇手段傳到聖雪域,獨成一脈,發揚光大成了最神秘的蠱術。
那第一隻變成血魂jīng衛的鳥,載的正是第一代族長的一部分魂魄,那也是古老皇族不滅的靈魂。當這隻鳥壽命快盡的時候,身上的魂魄會被轉移到下一隻接任的血魂jīng衛身上。如此得以傳承,生生不息。
承載著皇族靈魂的血魂jīng衛鳥是血魂遺族中最神聖的鳥,被尊稱為:帝脈。;
………【第十九章 口信】………
“難道被捕快搶走的那一隻,就是“帝脈”jīng衛嗎?”我著急的問。
花郎說道:
“那倒不是——帝脈jīng衛在族長身邊不會輕易離開。可是那隻血魂jīng衛也干係重大,因為它是下一代帝脈jīng衛的備選之一。”
看我似懂非懂,花郎解釋道:
“帝脈jīng衛壽命將盡的時候,會把身上承載的魂魄傳到下一隻血魂jīng衛身上。有資格繼承帝脈jīng衛魂魄的那隻血魂jīng衛,也不是隨便找來一隻就可以。需要先挑選出十隻體質和反應最佳的血魂jīng衛,隨著學童歷練一年,最後由族長做決斷。”
我明白了:被捕快搶走的那隻血魂jīng衛,正是隨著花郎歷練的下一代帝脈jīng衛的備選之一,難怪花郎會那麼緊張。
很多年之後,我才知道,丟失帝脈jīng衛備選的學童將會受到重罰——輕則終生不得升為血魂武士,重則會廢除武功和記憶,淪為廢人。花郎怕我擔心,當時並沒有告訴我這些;這隻血魂jīng衛鳥之於他,甚至比生命還要重要。
為此,他也幾乎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我們知道花生大師非凡的身手,又曾是聖雪域蠱師,對他滿懷信心。可是我們在祠堂裡等了很久,天sè漸漸到了黃昏了,他卻還沒有回來。
我猜想了若干種的可能,又被自己一一否定。花郎一直沉默著,神情凝重。
我們不約而同的看著窗外,天sè越來越暗了,外面靜靜的,沒有一點的風吹草動。花郎站起來,出門外看了一下說:
“我們還是按照約定,天黑之後如果大師還不回來,我們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