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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連衣裙,連妝容都是臨時在洗手間裡隨便撲了粉塗了口紅。
楊躍冬不動聲色地踢了一下她的後腳跟,像模像樣地跟著鼓掌,尤念硬著頭皮站了起來,幾步走到前臺,差點被地毯下突起的電線絆了一跤。
聚光燈照在臺上,亮得晃眼,熱得冒汗,主持人把話筒遞了過來,微笑著說:“尤小姐,請說兩句吧。”
底下看上去黑壓壓的一片,尤念定了定神,忽然想起了江寄白,他會在嗎?電視會轉播嗎?他會看到她嗎?
“謝謝主辦方和主持人給了我這個機會,剛才急著想要近距離膜拜一下年度慈善新人們,急得我差點摔了一跤,看來是我修養不夠,需要多做慈善提高。”尤念自我調侃了一下,底下有人發出了善意的輕笑。
“善意是人類有別於其他物種的光,正是這份光,給無數沉淪於深淵的人帶來了希望,對此,我感同身受,謝謝你們所有的人,讓我看到了這個世界的美好,我有理由相信,在臺上的年度慈善新人們,會將這份微光一點點凝聚,從而變成春日的暖陽,謝謝。”
尤念深深地朝著臺下鞠了一躬,又轉過身,朝著臺上的十位罙鞠了一躬。
這幾句話說得非常漂亮,充分顯示了她作為文學人的日常修養和年輕人的輕鬆幽默,主持人顯然有點意外,愣了一下後馬上帶頭鼓起掌來。
尤念鬆了一口氣,接過獎盃,一一遞給了臺上的人,然後飛一樣地逃回座位去了。
楊躍冬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忽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我都要佩服我自己了,當初簡直就是慧眼識英雄啊,怎麼就錄用了你了呢。”
“大老闆,你拍馬屁沒用,拿工資和分紅的時候我可不會手軟。”尤念壓低聲音偷笑了起來。
頒獎結束後就是正式的晚宴了,晚宴是自助餐的形式,大家三五成群取著食物,或是聊天,或是飲酒,中間的樂池裡有西洋樂隊在演奏,一個異國歌手在哼唱著纏綿的西洋歌曲。
虞韋清和傅恬以前都在一個劇組過,也曾經一起上過節目宣傳,尤念上前和他們打了個招呼。
傅恬因為對《親愛的光》有很大的興趣,和尤念聊了好一會兒,詳細詢問了劇本和角色。
門口一陣騷動,好些人的目光都被引了過去,有一群人簇擁著幾個人走了進來。
傅恬停住了話題,似笑非笑地說:“小念,你有熟人來了。”
尤念詫異地往後瞟了一眼,臉上的血色頓時褪了個乾淨,迅速地收回了目光。
“怎麼了?不去打個招呼嗎?”傅恬有點詫異。
尤念搖了搖頭,她的手腳有點發軟,拽著傅恬的衣袖,找了把椅子背對著大門坐了下來。
傅恬有點誤會了,同情地看著她:“分了?別在意了,男人都是這樣,看著你新鮮就想上手,等真的泡上手了就覺得你膩歪,又去泡另一顆新鮮的白菜了。反正你也不虧,名氣和錢都有了,到時候再另外去找個又帥又聽話的小白臉就好了,氣死他。”
尤念終於平靜了下來,衝著她擠出了一絲笑容:“沒事啦,你別擔心。”
傅恬又朝著門口看了一眼,冷哼了一聲:“是不是有小三把你的牆角給撬了?說實話,尤念你這人太老實了,要我,雖然男人我不稀罕,可小三非得讓我把臉給撓花了不可。”
“你撓了幾個?看來我得向你學。”尤念胡亂應著,她得轉移話題,她怕她忍不住往那人那裡走過去。
傅恬仔細想了一下,遺憾地說:“目前還沒有真正的小三讓我發揮,不過我覺得也快了。”
“你家那個……是個怎麼樣的人?”尤念好奇地問,傅恬背後的男人,她就聽江寄白提過一次,其他地方都沒有看到過他的報道,所以,傅恬一直被傳背後有人,卻沒幾個人知道她背後那人是誰。
傅恬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也就是個長了一張嘴兩個眼睛的普通人,等我攢夠了錢,我就直接跟他拜拜。”
尤念吃了一驚:“你不愛他?”
傅恬拿起了酒杯抿了一口紅酒,良久,才微微一笑:“愛不愛的,太廉價,我已經學會看穿,女人嘛,有自己的事業最重要,自己愛自己就可以了。”
不遠處有人在叫傅恬的名字,“我去應酬一下,回聊。”傅恬站了起來,嘴角的笑意形成了一個習慣性的弧度,禮貌卻疏離,朝著那人迎了上去。
看著她的背影,尤念有點羨慕,這是個率性灑脫的女人,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她的性格,和江寄白有點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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