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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現在已經好多了,她卻沒有回來,你覺得,這會是什麼可能?”
☆、28
和尤唸的相處出了偏差,江寄白想靜下來來,好好思考一下到底該何去何從。
是該快刀斬亂麻,斬斷這段意料之外的感情,還是該嘗試一下好友們口中義無反顧的愛情,這是個難題。
他從來沒想過,在他思考的間隙,尤念有可能會有了別的選擇,或者就此消失,不再回來。
推開門看到譚文杉的一瞬間,他的心臟漏跳了一拍。
當初面對應許失去知覺的身體時,他都沒有這種心悸的感覺。
而現在,眼前的尤念卻告訴他,那個傻傻的小魷魚有可能因為他的猶疑傷透了心,縮排了自己的龜殼不打算出來了。
這怎麼可能?他不會允許。
“她會回來,”江寄白盯著她的眼睛,想要從裡面看出點什麼,“我在這裡等她。”
尤念聳了聳肩,若無其事地一笑:“拭目以待。”
…
看著臥室的門慢悠悠地在眼前合上,江寄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應許有個從事心理治療的朋友叫秦豐,大家在一起玩的時候曾聽他聊起過一些心理學的基本常識。
兩個尤念性格南轅北轍,幾乎沒有相像之處,這種症狀,一般都是因為病患在小時候受過生理和心理上的重創,才會下意識地產生逃避自我的傾向,幻化出另一種完全不同的人格。
難以想象,那個成天大大咧咧的女孩,會受到過什麼樣的重創。
是他大意了,所有的事情接踵而來,以至於他忽略了尤念。
盧晴、林雲中的事情要處理,更要命的是,江老爺子忽然住院了,弄得他完全措手不及。
說起兩父子鬧翻,其實江寄白心裡有愧。
江老爺子一手創立了東吳實業,將近四十才有了江寄白這個獨子,熟悉他的人誰都知道,這兩樣都是江老爺子的心尖,碰都不能碰。
當初應許的事業和感情出現危機,江寄白為了能幫到這個知交好友,完美地策劃了一個訂婚騙局,騙過了應許的仇家,騙過了媒體親朋,更騙過了老頭子和董事局,在輿論和資金上給了應許強有力的支援。
幾個月前應許結婚那一天,江老爺子礙著老友的面子,憋著氣去參加了婚禮,回來不知怎麼就回過味來了,大發雷霆,當場把他趕出了家門,又發了公司公告,一腳把他踢出了董事會。
“你既然不懂東吳實業這四個字的責任和義務,那你就不配做我江振宏的兒子。”
江老爺子當時一字一句地盯著他說,眼底充滿了失望。
其實,當時的處境雖然驚險,但最後是應許扭轉了危機,結局對東吳實業來說反而有利無弊。
江寄白賠了小心,不過到後來也沒忍住辯解了幾句,兩父子徹底鬧翻。
尤念進組去的前一天,江寄白接到兩個姐姐的電話,江老爺子病倒,把公司的大權交給了二叔的兒子,他的堂哥江宇。
電話裡姐姐們氣得不得了:“寄白,你不知道江宇那副趾高氣揚的樣子,就會在爸面前拍馬屁,做小伏低,長著一臉的關公樣,其實一肚子的曹操心。”
江寄白簡直哭笑不得,要不是心情太過鬱悶,他還真得為姐姐們的妙語如珠擊掌叫好。
這幾天他一直住在離公司不遠的公寓裡,和幾個在東吳實業的心腹大致瞭解了一下公司的近況,確定了公司暫時不會有什麼異狀。
從江臻的口中得知,尤念下午已經回了s市,他這才緊趕著回到這裡,原本想要嚇嚇尤念,卻沒想到,被嚇到的反而是他自己。
靠在床上思來想去了半天,江寄白拿起手機撥通了秦豐的電話。
電話裡,秦豐的聲音迷迷糊糊的,顯然被他從睡夢中吵醒。
“誰啊……你最好祈禱你有十萬火急的事情……不然你就死定了……”
“出了點狀況,”江寄白簡潔地說,“幫我查點資料。”
秦豐一下子清醒了過來:“誰?你得病了?普天同慶啊,終於落到我手裡了!”
“我……女朋友。”江寄白有點猶豫著吐出了這三個字,忽然一陣輕鬆,有個像尤念一樣的女朋友,閒了逗一逗,空了寵一寵,抱著可以取暖,親著味道甜美,想象一下,好像是件十分美好的事。
…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江寄白一看手錶,居然已經早上九點了。半夜和秦豐一直聊了一個多小時,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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