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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及回來。”實際上是,羅氏壓根兒沒把元駒回家的事情派人告訴西府老太太,所以西府老太太才安安心心的在開封給兄弟祝壽。
“一家子骨肉?三福嫂子就是會說話,大奶奶,賞!”元駒冷嘲熱諷,三福家的嚇得一顫,如意把荷包遞出去:“三福嫂子別嫌棄。”三福忙結果謝賞,如意轉頭替她問:“那大爺,咱們晚上可去不去西府?”
“當日要去,嬸孃熱情相邀,我們怎麼能拂了嬸孃的好意?”三福家的聽了,忙請辭出去了。
如意叫秋竹送了三福家的出去,才轉頭道:“夫君想要做的事兒,寧順也明白…你這可就是打草驚蛇了!”
“打草驚蛇?這都九月了,可是蛇正活泛的時候,若不驚走了,仔細被蛇咬。”元駒癱坐在羅漢床上,形象全無,如意不以為然,再厲害總歸一個深閨婦人罷了,喊打喊殺的,又不是現代的電視劇。
如意喊了玉環進來,服侍著睡午覺,臨睡前對元駒道:“如今都在一處擠著,總要收拾一個院子出來。”芍藥這次不肯回家,要跟著如意來滎陽,知畫和唱晚本來就到了要指親的年紀,知畫想了許久還是道:“姑娘以後要回來的,奴婢跟著去滎陽……用處不大…還是回侯府,做個管事媳婦……以後也能幫襯幫襯世子爺。”知畫論伶俐,不及金盞,論周全不及玉環,她這是故意把位置騰出來。
如意道:“你的心思我明白,這鄭家水深……你們跟著我去,我也怕耽誤了你們…你和唱晚都留下…留在侯府…我以後回來…問孃家要兩房家人也是可以的。”
見如意這番為她們打算,唱晚和知畫只得磕頭含淚謝恩了。
所以如意帶來的是崔媽媽、玉環……外頭的管事、小廝都用的是元駒的。
但就是這麼精簡,也是一大幫子人,還有未雪、賀蘭……
“就住母親的臨江苑吧。”元駒挨著她躺下,握著她的手:“寧順…你說,母親還在麼?”聲音低落,如意轉過身,熱真的看著他,實話實說:“我不知道。但若婆母還活著,就定然能找到,而且很快就能找到。”
元駒認真的看著她,眼裡是沉思的神色:“為什麼?”
如意閉上眼睛:“當初出走,不過因為孩子沒了可以再生……但是如今,與其讓你肆無忌憚,不若給你套個緊箍咒,畢竟沒有爹孃老子都活著就反了天去的道理。”這番話說的元駒禁不住狠狠抱著她,不甘心的隔著衣服就咬上她的肩頭:“寧順,難道你不知道多智近妖的道理!還是說,你真的就是狐狸精?”
如意肩頭劇痛,忙用力推開他:“鄭元駒!鄭鳳雛,你不過是因為關心則亂,一葉障目!這些事情你自己多想想,比我明白多了!”
“關心則亂?一葉障目?”元駒放開如意,躺在床上想著這話,如意肩頭實在痛,起身發了狠,一腳給元駒踹去,元駒不妨,被踹倒在地,如意惡狠狠道:“你再這樣動不動就咬人,那你的事兒我再不管了!你看看,都出血了!”如意撩開衣領,渾圓白皙的肩頭,一枚牙印清晰可見,果然紅腫出血…
元駒訕笑著:“誰讓奶奶這般可口,讓人忍不住…。”說完起身出去了,再進來就拿著一個巴掌大的胭脂盒一般的白瓷盒子來。
“這是什麼?”如意警醒的問他,那模樣如同初見時候的那隻護食的小狐狸。
元駒不肯說,總不能告訴如意,這是為著如意每次都說痛…專門找周無涯尋來的藥吧?如意見他如此,怕他促狹心起,就不肯讓他上藥,他索性整個人都撲在她身上,惡狠狠道:“看來是不痛了,為夫再咬一口?”
“你敢!”如意橫眉嬌叱,見他俊臉靠近,怕他真的咬一口,就轉頭閉著眼,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上藥就上藥!誰怕誰!”見她這般,元駒暗樂,自瓷盒子裡抹了些透明凝脂狀的藥抹在她肩頭,細細研勻淨,如意只覺得肩頭涼颼颼的,有股子薄荷的味道:”這倒是好東西,夫君有多的,給我一些唄。”肩頭上了藥就覺得痛感漸失,如意瞧著那凝脂,一臉好奇。
“本就是給你準備的…等丫頭們把行李收拾好了,就給你送進來了。”
兩人一覺睡過了未時,秦太姨娘親來尋他們,聽到裡面有說話聲才轉過圍屏進去:“老太太怕大爺和大奶奶睡過了時辰,讓我來喊喊。”
“太姨娘快坐。”如意起身招呼:“我們也是才起,正說要去見老太太呢。”秦太姨娘打量了如意一回:她換了橙色圓領繡金邊白芙蓉的長衣,飛仙髻上一色的點翠金頭面,手上是碧色金鑲玉戒指,脖子上的金項圈掛著的是東府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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