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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薛氏,薛氏忙點頭:“都是真的,你不相信我,難道我們府上的老太太你也不相信麼?”薛氏說得信誓旦旦,薛皇后卻覺得心浮氣躁:“我跟你說了,讓你好生看著你家大姑娘,別慢待她,你倒好,由著她進進出出……”
薛氏委屈得很:“我就是聽了姐姐的話,這才放任著她,我是繼母,這許多事情做得過了是錯,做得對了,也是錯……”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薛皇后就不愛聽薛氏這些翻來覆去的舊話。
“那姐姐,趙如意這選秀的事?”她想聽到準信兒。
“你要我怎麼說?立馬就取了她的資格?這事兒你和你家老太太商量過沒有?”薛皇后道。
“我進宮來見姐姐,老太太是知道的,她一句話都沒說。”難道不就是默許了麼?
薛皇后謹慎:“我再斟酌斟酌。”
送走了薛氏後,姚黃欲言又止,薛皇后道:“你有事兒就說。”
姚黃忙跪下:“回稟主子,婢子回來給趙夫人取衣衫的時候,太子爺一直陪著趙夫人……”
“你的意思是?”薛皇后眉眼微動,鳳目略睜。
“婢子只是些糊塗的猜想罷了。”被趙氏當著李煒打了臉,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子,何況一路上來的姚黃?
“去,把易康健叫來。”薛皇后吩咐。
趙如妙剛好和趙紹榮在上善居門口碰到,兩個守門的婆子早跑得沒了蹤影。趙紹榮看碧心妖俏不似正經丫頭,多看了幾眼,碧心忙把頭低了,露出一截白生生的脖子來。
“你來幹什麼?”趙紹榮問,趙如妙眼珠轉了轉:“女兒也是來看看姐姐的。”趙紹榮不作他想,提步進門去。
院子裡靜悄悄的,所以屋子裡傳來的趙如謹的的聲音就特別清楚:“……怎麼就忍了,那個刁奴!”
“你這高聲大氣的像什麼樣子。”趙紹榮進屋看見如意兄妹陪著李元駒、蔣子寧兩兩坐著。
“這怎麼茶水都沒有?”趙紹榮皺眉,如意起身福身道:“近日懶散,茶水都不曾備著,怠慢了貴客,剛好父親既來了,就帶了兩位貴客去前院吧?”
去了前院可就看不到了!趙如妙道:“姐姐,你也太拘泥了,都是通家之好的哥哥們,也不在乎一盞茶兩盞茶的。”說完對著李元駒羞怯的一笑,如意只得感嘆,這真是美色撩人呀!
李元駒也道:“聽說大姑娘被禁足,是因著海棠花的事兒?趙世叔,這個,真是小王的不是了。……剛入軍營摸底考核之後,有半日休假,慎言賢弟喝的爛醉,只說對不住其妹等話,小王我府上也沒個兄弟,對慎言兄倒是頗為欣賞,也就想著幫他一把,以他的名義送兩盆秋海棠給令愛…我家婆子明明就說了,是貴府大爺送的,貴府的婆子卻說不知道…這個…實在是…”李元駒很是“懊惱”,趙如妙恨恨的瞪了如意一眼,這個狐媚子,才見一面,李元駒就護著她了!這般為她描補!
如意跪的筆直:“父親,女兒真不知道秋海棠是何人所送。”趙紹榮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趙如謹也跪下道:“父親,妹妹是個最嫻靜不過的,哪裡會這般不知輕重,頭回我回來,她就說,如今我們大了,讓我無事不要在內院徘徊…”
趙紹榮說不出話來,半晌方道:“那蔣姑娘壽禮的事和那套點翠頭面呢?”趙如謹茫然的看著如意。趙如妙補充:“就是,你還說是哥哥送的,讓我傷心許久!只當哥哥又把我忘了。”
如意把小臉繃得緊緊的:“哥哥,煩請兩位貴客去偏廳略作休息。”趙如謹不肯,李元駒首先起身:“這時候也不早了,小王就先告退了。”但是還不忘敲打敲打趙紹榮:“侯爺,這齊家治國的道理,你比小王懂,有些事,還是要處置好了。”趙紹榮忙應下,親自送了兩人出上善居的門,李元駒道:“侯爺止步。小王有時間會再來拜訪的。”心裡接著說了一聲“岳父大人”。趙如妙依依不捨的看著李元駒:“郡王哥哥以後常來呀。”李元駒沒回話,轉身就走了。
如意磕頭不起,幾度哽咽:“關於那套點翠的頭面…”玉環遞過去一個金鑲玉的手鐲,她結果了,跪著挪到趙紹榮跟前,雙手捧著送出去:“這是太太給買的一套頭面,如今只剩下這一個鐲子了,您細細瞧瞧。”
趙紹榮細細看了,並未發現問題,疑惑的問:“這個,有何不妥?”趙如妙惱了,一把抓過鐲子就是一摔:“這勞什子,母親還不是隻買給你了!你還不知足!”
鐲子落地,摔裂開來。
“妙丫頭!”
“趙如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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