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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不滿意的,可是直到駕崩前半年才開始把他的世子給捋了。”
而且一直壓到現在。
“西寧王所說的,先帝之死有貓膩可是真的?”魏無忌問蜀王,蜀王沉思回想了許久,才道:“這個只怕未必,父皇就是對自己身體情況有所察覺了,才開始漸漸減除安慶侯羽翼的。”抬舉張家,制衡萬家,壓制蘇家。
“蘇國公可有訊息傳來?”蜀王又問。
一個專門負責訊息傳遞的幕僚覃遠通起身:“還沒有,倒是前幾日有一次緊急戒嚴,準進不準出,前後也就三個時辰不到,似乎是在找人。”
“可知找的什麼人?”魏無忌忙問,覃遠通搖頭:“每個城門都派了人來一一檢視,後來在南門那裡找到了,聽說是個女人。”
魏無忌和蜀王都不著痕跡的看了鄭元駒,見他面色淡然如氤氳開的水墨畫,帶著淺淺的疏離。蜀王遂正經了神色:“這事兒不必查下去了,如今宮裡情況如何?”
……
“一直說來瞧瞧你。”司馬伕人看如意穿得素白孝服越發添了三分娟秀,暗忖,著要想俏,一身孝,果然是有道理的。
“多謝夫人好意。”如意迎了她進屋子:“夫人本不該來的。”她理了理袖子,司馬氏笑了:“如今多少人想著要走你的路子呢,只是你不見罷了,你可聽說了,安慶侯封為萬國公了。”如意點點頭:“說是讓去南疆平叛?”
司馬氏點點頭:“我那小姑子,還是隔房的,如今可是得意得很,如今人前人後一口一句嫂子嫂子的喊我。”她說的是安慶侯,現在的萬國公夫人蘇氏。
如意就是笑笑,司馬氏揮手讓人退下了,這才正色:“我說的話是作數的,那日是我夫君組織了西山軍營的演習,恰好就來救下了你。他冷眼瞧著,回來說如今軍裡,堪培養做將領的,也就趙如謹一人,其餘的或多或少都有不足。”
提到趙如謹,如意心裡閃過一抹暖意:“只是家世礙著了他。”不無惋惜。
司馬氏搖頭:“一朝天子一朝臣,安樂侯為皇上寫了罪己詔,可知是要重新啟用了,未必就容不下你兄長。”
如意知道這一切都建立在什麼條件上,她面上閃過一抹痛苦神色,司馬氏嘆氣:“我來,不是勸你往那條路上走的。”她肅著臉:“那條路……翻覆只在一瞬間,你最好別走。”
如意愕然。司馬氏解釋:“萬貴太妃前日被遣到西山姑子庵裡頭去了,今天就傳來沒了的訊息。八王爺,如今被丟在宮裡,雖然不曾虧待了他……可是父母雙亡,儼然孤兒,太后因為生病被關了起來,皇后……我冷眼看著,如今也走了樣了,全然沒有姑娘時候的溫柔,倒是把架子端得足足。”
“她被關起來了?”如意關心薛太后,這個劊子手,她曾不止一次想要報仇。
“也不是被關,說是因為哀傷先帝去的突然,整日有些神思恍惚,否則哪裡容得下崔貴太妃如此放肆。”司馬氏索性說起宮裡事情:“如今宮裡,只皇后做主,把你孃家妹妹、我家那不成器的、並崔國公孫女兒一道接進宮去了。”
李詩薇說起過這件事情。
“恭喜夫人了。”如意說的淺淡,司馬氏柔聲卻堅定:“我的話撂在這裡,只要你把話為準了,我是不改初心的。”
她怕如意誤會她是傷口上撒鹽,說了句似是而非的話:“只要你堅持住了,總能守得雲開見月明。鄭大人……”她壓低了聲音:“都傳說鄭大人是天生的戰神,要守著大燕江山的,哪裡能這般輕易折損在小人手裡。”
如意心頭蹦蹦直跳,她顧不得形象,一把攥住司馬氏的手:“夫人有他的訊息了麼?”這都快一個月了,李煒因為南邊兒的戰事和水患,到這裡走動的時間不如原來頻繁,可是這三不五時的來,就算只是坐坐,她也實在不想應酬,本來她想著能拿薛太后的命來做條件,又怕李煒真的就當了真,她想來只覺得後怕,還好還好她剎住了腳,如今薛太后被禁了足,說是生病……
“我也是胡亂說說。”司馬氏怕如意太過高興壞了事,遂道,如意眼裡的光亮如同放過的煙花,一閃而過,司馬氏也覺得可惜,閒話了幾句遂去了。
司馬氏前腳走,李煒後腳就進了屋子。
如意嘲諷一笑,如今倒好,李煒在這府裡算是來去自如了。(未完待續)
40 捧殺
“瞧著面色好了些。”李煒笑著對如意說話,如意神色淡淡的,把玩著玉環綬上的流蘇,並不答話。李煒也不管這許多:“當初儲秀宮是太祖為太后修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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