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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
李燦面露恐懼,微微張著嘴,憋了半天,他雖然魯直,可是這其中的意味卻再清楚明白不過了,只怕他如今真成了薛太后母子的眼中釘肉中刺了!
“你……你這番安排,究竟是為了什麼!”李燦壓低聲音怒火翻飛,雙手攫住鄭元駒領口,鄭元駒被扯得微微躬身,但是鄭元駒毫無懼怕之意,依舊雲淡風輕:“不過為了活命罷了!”
“你這混蛋,你活命何苦搭上我!”李燦頹唐的甩開他袖子,鄭元駒底盤穩,不動如山,倒是李燦氣的後退了幾步,跌坐在凳子上。死死瞪著鄭元駒。
鄭元駒慢條斯理的理了理領口,“西寧王聽說過‘人彘’麼?”鄭元駒問他。
“人彘!那是呂雉做的,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別忘了。父皇可是有遺詔的,若是母后敢亂來。怕太子的位置都坐不穩!”李燦說得篤定。
“哦?那蕭淑妃是怎麼沒了的?西寧王可曾聽崔貴妃說過?還有蜀王怎麼變成這般模樣,你可聽說過?”鄭元駒每問一句,李燦臉色就白了一層,這些,都是薛太后,先帝尚在的時候薛皇后的手段。
“先帝彼時尚在,素來睿智決斷,卻也對此不聞不問。你覺得先帝是不知道薛太后做的事呢,還是明明知道卻不願意或者不能加以管束?”若是是前者,薛太后手段高明,若是是後者……李燦再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我若是安分守己,哪裡就容不下我!”
蕭淑妃受寵,李熠聰慧,李煒那時候可以說是頑劣不堪,打夫子,罵太傅的事情層出不窮,彼時的薛皇后自然要先下手為強。
鄭元駒攤手做出無可奈何的模樣:“如今。怕是怎麼也容不下你的了!”面上含著譏笑,李燦氣的指著他的鼻子:“都是你,都是你!”
“崔貴妃是什麼人。你比我清楚,就算你想安分守己,難保後宮中婦人沒有權力爭軋。到時候你們母子可真是砧板上的肉,任人窄割的……”鄭元駒眯著眼,兩泓上弦月般。
李燦知道鄭元駒說的全是實話,他呵呵呵笑了:“我有什麼法子,我能做什麼!論出身,太子是嫡,論勢力。太子身後是薛國公,論人脈。太后在前朝後宮經營多年……”他接著道:“父皇!父皇為何不肯不肯換了薛家的母子,留給我們一條活路?”他臉色灰敗。蹲在地上抱著頭,如同中毒很深的人。
“咱們如今是一條船上的了,新帝對我頗為忌憚,如今太后還想著架空了我,若是我再不奮起一搏……”鄭元駒蹲下來和他平視:“先帝遺詔,在我手裡。”
李燦眼裡閃過黑夜行走的人看到黎明那一線曙光的希冀來:“怎麼會……”
鄭元駒自懷裡拿出一封密封好的信來,李燦一把抓過,三兩下拆開:“……事有不歹,則可廢之,持此手諭,如朕親臨,朕另賜虎符半隻,可借南疆秘兵!”
李燦的手控制不住的抖了起來,接著再也忍不住大笑出聲:“我的活路,我的活路……”接著忙抓住鄭元駒的手:“虎符呢,虎符呢!”
鄭元駒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虎符之事,容後再議,西寧王此時要想的是,就算給了你軍隊、出師之名,你又該如何行事?”
李燦也跟著起身,“他就是一個渾身漏洞的篩子,要找他的不是還不簡單?比如本王的失蹤就能算在他頭上!”接著他狐疑的看著鄭元駒:“你不會有什麼陰謀吧?”
“你說呢,幫著你謀朝篡位,算不算陰謀,我所求的就是,國公的爵位和兵部尚書的官職。”鄭元駒再加上一句:“還有我的夫人。”
李燦露出猥瑣的笑意來:“衝冠一怒為紅顏啊!我說太子若是知道為了個女人失去了江山,該怎樣的悔恨!”他咧嘴而笑,意淫著舉事成功後該如何意氣風發。
鄭元駒嘴角露出嘲諷笑意來,一閃而過。
此時牆外傳來腳步聲,鄭元駒耳力好,隱約聽出了來人是誰,他面色一肅:“王爺稍後,我明日再來,商定出城事宜。”李燦聽了不住的搓手:“對,如今得快出城去,去南疆把軍隊先帶出來……”
鄭元駒拱手,出了屋子,來到牆角,一個鷂子翻身就出去了。三兩下開了後窗翻身進去。
“你怎麼在這裡?”屋子裡金盞正擦著眼角,看見鄭元駒進來,臉色一喜。
“世子爺,萬大人有事找您,還帶著一隊御林軍。”門口,是三治的聲音,鄭元駒蹙著眉,轉身就出去了。
……
“真是這樣的?”知畫不信,再三問老孫,老孫說的唾沫橫飛,斬釘截鐵,胸脯拍的雷響:“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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