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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扭,就把他的手反剪在背後,讓他動彈不得,而後在他身後道:“爺?你是什麼東西,敢在我面前稱爺?一無是處的玩意兒……我是堂堂都指揮使,你是不是見了也得跪一跪?”
鄭元驊漲紅了臉,技不如人,如今再添口齒不清,身份不如人,各方面一比,簡直被甩了八條大馬路,只有氣的哇哇大叫的份兒。
“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別說第三條腿,三條腿一起,我都給你打斷,你信不信?”鄭元駒最後的話帶著久浸沙場的殺氣來,鄭元驊嚇得哇哇聲立馬止住。
鄭元駒手一鬆,他就委頓在地,面色衰敗,只能心裡想著:“哼!回去老子就睡了你的奶奶,讓你帶綠帽子。想到如意俏生生的臉蛋兒,嫋嫋婷婷的身姿,他臉色露出淫、邪的猥瑣笑意來,鄭元駒見他如此,也猜到他想得是什麼,幾步上前自他身側走過,惡狠狠的踩在他的小腿上,痛的他齜牙咧嘴,忍不住罵:“狗雜種……”還沒罵完,就被一個迴旋踢,踢歪了嘴,口水四下濺開,焦旺兒忙來抱住鄭元駒的腿:“駒大爺,駒大爺,求你擾了咱們爺……”
鄭元驊半日起不了身,心裡恨得不行。
“我說過,罵一次,一條腿……”鄭元駒面色不變,鄭元驊半邊腦子都是木木的。
金正辰恰恰出來就瞧見鄭元驊躺在地上,鄭元駒面色不善,還有跪著的焦旺兒,他忙堆著笑:“駒表弟好,多日不見了,家母甚是掛念,還請表弟撥冗去府上坐坐。”他也是個吃喝嫖賭五毒俱全的,只是自小生在商家,慣會捧高踩低,檢視眼色,是以雖然在尋常百姓眼裡沒得好名聲,但是上頭的人覺得他還好,看在金家的孝敬上,也都順手替他遮掩著醜事。
“多謝表姑媽掛念,只是我素來事情多……如今舅兄又來了,少不得要趕回滎陽去。”鄭元駒說著這話,卻一點都沒有為他引薦趙如謹的意思。
金正辰看著他旁邊長身玉立的白麵公子,鄭元駒的舅兄,豈不就是安樂侯的公子?他舔著臉端著笑:“舅爺少來開封,也該瞧瞧……”
趙如謹道:“鳳雛兄,我餓了。”意思是,該走了,理都沒理金正辰。
鄭元駒抱拳示意,轉身就走。金正辰這才問鄭元驊:“驊騮,你還好吧?”
“呸!你也捧著那小雜種,打量著爺我沒出息是不是,等我得了滎陽侯的爵位,到時候你別來找我。”就著焦旺兒的手他起來,對金正辰放著狠話。
金正辰滿臉都是笑:“驊騮,你說這話就沒意思了,都是親戚……”
鄭元驊轉身就走,金正辰畢竟是地主,少不得也跟著去了。
趙紹榮的信和鄭元駒的信前後到了如意手裡。
“哥哥來了!”如意高興的很,忙起身吩咐玉環:“叫花間娘把靜心閣也收拾好。傢俱都擦拭好,把庫房的擺設擺出來……”
“府裡的院子,都是收拾好了的。這兩天馬嫂子正讓馬大叔帶著小廝們翻整屋頂呢。”玉環笑著提醒。
“瞧我這記性,可不是!”如意笑的,在屋子裡團團轉,她懵懵懂懂的到了滎陽,對東西府的事情一無所知,兩眼一抹黑,鄭元駒走了之後,一顆心更是飄飄浮浮沒有歸處,如今聽得趙如謹要來,就沉穩安寧了許多。
“世子爺愛吃桂花糕……奶奶不如請崔媽媽做些?”玉環提醒高興得沒邊兒的如意。
如意皺眉:“也是奇了怪了,這偌大的滎陽侯府,是一株桂花都沒有的。”千樟林的樟樹,壽春堂的梧桐,臨江苑的松樹……唯獨沒有富貴人家最愛的桂花。
“聽說那邊二太太院子裡有幾株金桂。”金盞回道。
“那咱們這就去要些來。大爺的信裡說,也就這兩日到家了。”
任二旺家的去給羅氏請安,其實也是探聽虛實的意思:任二旺催著讓把馮冬梅接回去,可是她想著,若是能脫了奴籍,就給馮二重新娶一個,那馮大家的著實得罪她得狠了!
羅氏正和她在說著話,讓她低調些:“到時候你那奶奶發狠,把你賣了也是一句話的事兒。”
雙圓掀開簾子就進來:“東府駒大奶奶過來了。”
任二旺家的忙起身,找地方藏著:“若是叫瞧見了,那小心眼的烈貨怕又要趁機發作了!”
羅氏看著她,也不管她,就問:“可知來做什麼?”
“說是找二太太的。”雙圓道。接著四喜家的進來:“太太,駒大奶奶說先去二太太那兒。”
任二旺家的鬆了一口氣:“那太太,我就先回去了。”
如意先去的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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