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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了?”如意的意思是。難道真和鄭元駒有關係?
鄭元駒勾勾嘴角,笑的幸災樂禍:“爺知道怎麼回事兒,但是爺我不樂意說!”
“到時候侯爺找上門來。”
“剛好……放妻書和他兒子的下落。二選一。”
“不是說等太太回來麼?”如意愣住了,而且,放妻書?不就是和離書?
“太太人沒回來,信卻是可以回來的。”鄭元駒很愜意的笑了。
“什麼?”如今的燕蒙邊界不是“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麼?
看如意如意詫異,鄭元駒愣住了:“寧順,你不會連信鴿都不知道吧?”
“大冬天的信鴿?不怕被人燉了?”如意不相信。
“是舅舅的海東青。”鄭元駒也不賣關子了。
“你和舅舅能通訊息?”如意後知後覺。
“舅舅說,母親如今在大燕境內了。只要皇上的旨意下來,咱們就能母子團聚。”
“太太回來了?”怎麼不來找鄭元駒呢?
“太太的信。說了要和父親和離。”鄭元駒閉了閉眼,鄭善佑實在是太讓人失望了。自小,對於鄭元駒來說。他更多的只是一個名為“父親”的符號,等到歸來了,鄭善佑表現出的疏離和偏袒,更是讓鄭元駒覺得齒冷。
“這大過年的。”如意推了推他,見他有些頹廢,忙轉開話題:“咱們一起過的第一個年,呆會兒你把衣裳換了。”
“守孝!守哪門子孝,一屋子的男盜女娼,誰樂意。咱們穿的鮮亮些。”
如意巴不得呢,鮮亮的衣裳多,陰沉暗淡的衣裳還得重新做。
“好,咱們讓老太太也樂呵樂呵。”說完就起身去找衣裳了,她也不樂意穿得灰沉沉的。
終於找到一套滿意的:“這衣裳,還是玉環給做的,當時咱們一人一件,她就愛把咱們衣裳做的大同小異。”如意低聲說,眼淚忍不住落了下來。
鄭元駒攬過她:“她沒事呢,如今一修在城裡賃了屋子來住著,也有丫頭婆子伺候,你別擔心。”
如意抬起頭來:“你說,這是不是那邊的人乾的?”
鄭元駒拍著她:“不管誰幹的,總要露出行跡來,如果是那邊的人乾的,就讓那邊的大爺陪葬,你說好不好?”
“陪葬……不是說……”和離書換鄭元驊麼?
“是換鄭元驊的下落,免得沒事猜忌咱們。”鄭元駒還很委屈似的。
……
“侯爺,一定要把驊兒救出來啊……”四周喜氣洋洋,今天是除夕,西府卻愁雲慘淡,鄭元馭、金氏、小羅氏都守在羅氏窗前,羅氏只滿懷希冀的看著鄭善佑。
“驊兒沒事的,光天化日之下……”又不是十多年前的鄭元駒,還是小孩子。
“可是……”羅氏哭了起來,此刻她花容慘淡再也顧不得算計和陷害,一五一十把鄭元駒的話說了:“駒大爺的意思……驊兒是他擄走了!”
“這孽障!”鄭善佑氣的起身,“我這就去找他,拼著父子不做了,也要讓他把驊兒放了!”
“侯爺……”羅氏也不想勸他,只滿懷希望道:“侯爺好生和他說,咱們,咱們只要驊兒……只要驊兒……其他的……我也不想了……”
鄭善佑被怒氣衝了頭,別的也聽不進去,吩咐小羅氏和金氏:“你們且照顧好太太,馭兒,和我去西府。”
……
鄭元駒丟了筆,他正在畫竹來著,是如意讓畫一幅竹林七賢,他負責竹,如意負責“七賢”,夫妻兩人正互相嫌棄著:“誰家的主子這麼胖!”
這是鄭元駒瞧不上如意幫忙畫的竹節。
“我這是……是楠竹!”如意隨口道。
“楠竹也不是歪歪扭扭的!”鄭元駒不信。
“人家身殘志堅!”如意著急。
正在忍不住笑開的時候,三治就黑著臉說鄭善佑和鄭元馭到了。但是鄭元駒的書房可不比如意的院子,素來守衛森嚴的,就是鄭善佑再氣急敗壞,也是非通傳不得進入的。
“讓他進來。”如意要出去,鄭元駒拉著她坐了:“總該讓他明白,如今誰是侯府的女主人。”
別總是看不慣如意,他還一直看不慣羅氏呢。
如意索性硬著頭皮,在書桌上畫畫,鄭善佑進來見小夫妻頗有情趣的站在一處,一人執筆,一人磨墨,閒情逸致惹人豔羨,他就氣從腳底起,話從嘴中出:“你們倒是好!如今守著孝,濃妝豔抹所為哪般?”鄭善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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