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娼、婦,你才是歹毒的惡婦!”
羅氏掙扎著要打她:“你說什麼!啊!你說什麼!你再敢說!我讓我兒子休了你,休了你!”
“我為什麼不敢說!啊!”然後轉頭看著鄭善佑:“侯爺知道她為什麼沒了鄭元驊就這般麼?侯爺知道她為什麼心心念念只有鄭元驊麼?”
鄭善佑已經說不出話來,他寧肯自己已經聾了,瞎了,甚至是死了!
“我告訴你……噓……可千萬別告訴了別人,這鄭家,只有鄭元驊一個,是她的骨肉……”
小羅氏這話讓如意轉過頭,鄭元駒也看著她。眼裡帶著驚詫。
“什麼意思!”鄭善佑怒極、氣極,反平靜下來。
“什麼意思?”小羅氏歪著頭:“你是侯爺啊,你怎麼不知道我這話什麼意思?你的三姨娘、四姨娘都沒了!三姨娘是難產……難產的那晚。恰好她!”
她指著羅氏:“她也生孩子的,你難道不知道?”
鄭善佑只看著小羅氏,小羅氏坐在地上,指著床上的死人:“為了他,姑媽做了多少事?殺東府的駒大爺,殺東府的郭夫人……就盼著盼著,他能做世子爺。”
然後她神經質的笑起來:“可惜他沒那個命!或許有,可是他娘做了太多缺德事,傷了陰鷙!還帶累了我們母女!哈哈哈……如今好了。鄭元驊沒了!沒了正好,免得還不許我回孃家去!他這樣不死不活的躺著有什麼意思?還要我脫光了陪他睡!我呸!他就是個假男人了。還要折騰我!所以大火燒起來的時候,我跑出去關了門。有人來,我就說屋子裡沒人,大爺已經搬到廂房了!哈哈哈哈……我就是要看著他被燒死了!就是要聽著他哭爹喊孃的慘叫!哈哈哈……”
笑完了她又哭起來:“我有什麼法子!我有什麼法子?原來他好好兒的,在外頭養戲子不夠,還要紅綢,有了紅綢還要白綿……有了這些還要東府的趙氏!他從來沒想過我!從來沒有!出了事了,卻要我整天守著,但凡應慢了,抓住我就打!我有不順從的,就告訴她!”
她指著羅氏:“她就來罵我,還把嵐姐兒鎖了不讓我瞧,只要我守好那殘廢兒子!”
她趴在地上哭得傷傷心心的。
羅氏也漸漸平靜下來,溫柔的看著床上那團黑炭,眾人見了也就鬆了手,由著她往床上走去,她趴在床邊:“侯爺,你快來看……驊兒多可愛啊,這小手胖的……還對我笑呢,侯爺!”
她的臉上是過分的平靜,甚至說得上慈和來。
鄭善佑閉著眼,抑制住淚:“月娘,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什麼真的?”羅氏有問有答,態度良好。
“馭兒的身世和……和駒兒的事……”
羅氏詫異:“馭兒是誰?駒兒是誰?侯爺,我們不是隻有驊兒一個麼!只有驊兒一個,真好……我的驊兒,以後侯爺的東西都是你的,侯府是你的,世子之位是你的……西府的錢財也都是你的……我的兒……我的乖乖……”
羅氏摸著鄭元驊黑黢黢的臉:“我的乖乖……”她呢喃,溫柔如一個平常的母親。
小羅氏還在嚶嚶嚶的哭泣。
鄭善佑已經說不出話來,只一口又一口的喘著粗氣。
鄭元馭在門外站了許久,不知為何他聽了羅氏的話,反而鬆了一口氣了,這當口,他暗忖,他的機會來了:“父親。”
他的一聲,讓眾人都從剛才的反轉中清醒過來。
“父親,如今大哥沒了,後事上……”他抬頭看見鄭元駒,忙低下頭,如意卻覺得噁心得很。
“二弟。”鄭善佑叫來鄭善佐:“如今……你看著辦吧。他是小孩子家的。嵐姐兒身子也不好,也不用告知親友,就說得了急病……胡亂埋了吧。”
說著就轉身要走。羅氏卻起身,焦四喜忙攔在鄭善佑跟前。羅氏走到鄭善佑跟前:“侯爺,你要去哪兒?你又要去侯府找那個賤人麼?”
鄭善佑看著她,已經不能說憤怒了,是完全的絕望:“我去書房……”
“書房?侯爺,你在這兒陪陪驊兒不好嗎?他可喜歡你了,總是問我,太太,父親呢?父親呢?你知道我怎麼說的嗎?我說。你父親去侯府找那娼、婦和狗雜種去了!咯咯咯……”她笑的像一隻母雞:“侯爺,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鄭善佑咬著牙,抬手就是給她一巴掌,直打的她你趔趄幾步。
“你打我?你憑什麼打我?東西兩府都是我操持的,沒有我,你能安安樂樂的當你的侯爺麼!沒有我,你能兒孫滿堂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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