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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氣抬起雙手,朝對方的臉上抓去,陸敏慧臉上被抓出了一道深深的血口。“啊,你這個賤,人”掐著她脖子的手瞬間一用力,脖子瞬間捏成粉碎。罡風一陣將她的身軀徹底變成碎塊,散落一地。
“本來還打算饒你一命,現在只能送你送你下地獄了,下輩子投胎記得別再別碰上我”有一絲絲黑色的煙霧,在不知不覺間透過毛孔鑽進了盧敏慧體內,只是讓其感覺身體好像重上了一星半點。
抬手放出一個火球,將散落於地上的碎塊除淨,便從儲物袋中取出一顆丹藥,丹藥一入腹中,藥力瞬間匯聚在臉頰上破裂的傷口,傷口肌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新生。一連吞下兩顆丹藥臉上的傷口便徹底癒合,只留下一道淺淺的肉眼難以分辨的灰色疤痕。
手中憑空多處一面銅鏡,來回不停地在面前照著,半響後,用力將銅鏡丟向地上,地面出身一個半米深的土坑。取出一條絲巾將其遮擋在額前,向山門急竄而去,咚咚咚,一陣敲門傳來。
“慧兒,慧兒師妹可在房中”。吱嘎一聲門從內部被開啟,“師兄喚慧兒何事?”面上依舊帶著絲巾。
“慧兒,大白天的在屋中帶著面紗作甚?”白雨蒙帶疑惑的表情問著盧敏慧。“師兄最近天氣炎熱難熬,我等修士雖不畏懼寒暑,但這蚊子卻極為令人厭煩,我稍一不慎便被這蚊子咬上了一口,無意中用手指一撓便將臉扣了破”。
白雨蒙忙將一個罐子遞到盧敏慧手中,“慧兒師妹來,將這天靈蜂蜜收下,其對解毒和修顏有著極其顯著的療效,乃是上次我遇到你柳師叔是所贈”。
從白雨蒙手中接過罐子,“柳師叔呢?”
“你柳師叔於不久前和嶽師叔一起回自己洞府去了”想要說些什麼最終卻還是將話嚥了下去。“你且好生休息,我且先行離去了”說著轉身便要走,直到走出好一段距離後面才傳來
“白師兄,之前的事我不怪你”。
白雨蒙轉過頭去朝著盧敏慧微微一笑,雖然只是微微一笑,但她知道其實他心裡已將此事放下,他現在很開心。
在結束一切後的柳如安協同三師兄回了山中。“師弟,為兄有事先行一步”半路將柳如安丟下,自己一個便走了。對於這個三師兄,柳如安時徹底的灰了心,有兄如斯,夫復何求。
也確實如此,這師兄都已經成這樣子了,你還能對他有何要求。也再去理會這師兄,便從空中降下,改成徒步而行,不是山中不能飛行,實則為他不想般引人注意。
門中有嚴格的等級制度制度,記名以及雜役弟子是不被允許在空中飛行的,只有入門弟子才可以在空中飛行。這就是為了體現入門弟子與記名以及雜役的弟子的區別。記名弟子不許飛行,雜役弟子不許奔奔跑。
而此時的柳如安,則正是徒步而行。正一步一步在前邁著,彷彿將之這一切當成是在踏青一般。有一人在這時從其身後走來,“前面的師弟,等上我一等”應聲望去有一青年,年方二八,一身灰色道袍,道袍上有多次縫補的痕跡。
停下了身子,在原地等待那雜役弟子的到來,十幾個呼吸後,一張堅毅的臉龐對映在其眼中,“請問這位師兄喊我何時”。男子臉色微紅“師弟可否借我幾枚靈石”。
看著男子的臉“告訴我你要靈石何用”,男子支支吾吾的憋了好一會,才鼓足所用勇氣。“雜役弟子每年才能領導三塊靈石,而只有突破練氣三重才可以擺脫記名弟子的身份”。
停頓了一下之後開繼續說起“我來這兒已經快三年了,但卻無法感覺到,周身任何靈氣的存在”。帶著祈求的目光看相柳如安。
“正因如此在被門中弟子時常欺壓,再一次偶然的機會中,聽說有一種叫做養氣丹,可以讓人增強對天地靈氣的感應,和契合度。”
“三年來原本,我本已有九塊靈石,可還是被我消耗點了一塊,而養氣丹需要十塊靈石可我身上卻只有八塊,所以想問師弟借上兩塊,待年底發放靈石時一定連本帶利還與師弟”。
看著柳如安淡定的神情,男子卻再也淡定不起來了“師弟,求你一定要幫幫我,我今年已經十六了,距離年底還有六個月要是到時還無法突破練氣一重我就將被趕下上去”。
“我求了好多師兄弟,可愣是沒有一個願意借給我,沒人相信我,師弟求求你了!”說著拽著柳如安衣角,差點就要跪下了。
待男子說的差不多是,才有一句話從柳如安的口中蹦出來“你叫何名?”。男子一愣“對,我名正是何名”。皺一皺眉頭,見柳如安皺起眉頭男子卻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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