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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厭也得養。”謝小玉毫不客氣的說道:“你們再怎麼練,短時間裡也練不出什麼名堂,反倒是學會施蠱可以增加不少戰力。想從戰場上活著回來、想以後繼續跟我學東西,就給我乖乖聽話。”
“俺聽你的。”李福祿立刻回答道:“只要讓俺學東西,讓俺做什麼都行。”
突然,他笑嘻嘻的湊了上來問道:“小哥,這十多天你只讓俺們連突刺,俺們明白這是打根基,不過現在時間緊迫,你總要教俺們倆手絕活吧?”
“你爹不是還沒回來嗎,我不想教兩次。”謝小玉早就有了計劃,他連教什麼都已經有打算。
“等俺爹啊……”李福祿說不出話來,垂頭喪氣的做了。
洗臉、漱口、吃過早飯,一群小子拎著長刺開始練突刺。
他們的練法與眾不同,九個人圍成一圈,中間豎著一根杆子,杆子上用細繩拴著九個拳頭大小的木球,紅橙黃綠藍紫黑白,顏色都不同,每顆木球代表一個人。他們必須護住自己的那顆綵球,還要刺中別的球。而且他們不只是站著刺,還要坐著、躺著刺、趴著刺、滾著刺、跑著刺……
修士練武技比一般武者強的多,因為他們能將真氣外放,可以凌空攝物,也可以鎖定目標。才十二天的時間這幾個人已經練得像模像樣他們或是直取目標,或是斜戳一槍將別人全都擋開,或是幾人聯手,一個主攻,其他防守。
李福祿不愧是李光宗的兒子,手中一根長刺舞動如飛,一個人擋住三五個人的夾擊。
當然他的那顆球也最慘,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小孔,都快成馬蜂窩了。
這一練就是一個上午。
眼看就要到中午,遠處傳來“呼呼呼呼”風輪轉動的聲音,這聲音太熟悉了,
眾人在沒心思做任何事,全都停下手聚集到降落點。
遠處的雲層下,一道黑影正朝著這邊而來,那是飛天船。
飛天船越來越近,然後開始降落。
船上的人很多李光宗、老礦頭、蘇明成都在,旁邊跟著一大堆人。
船一停穩李光宗第一個跳下來,雙手各提著一個籮筐,裡面滿滿放著很多東西。
“小哥,東西全都要來了,你看能不能用?我不懂這個。”
籮筐裡放這的全都是納物袋,每個袋子裡都放著一套神行甲馬,只要將這東西貼在腳上就能日行千里。
“小兄弟,我這邊的東西也都已經準備好了。”跟在李光宗後面下來的是算命先生。在他身後,一群忠義堂的成員抬著一筐筐的藥材從船上下來。
“閣下太自說自話了吧?我有說要這麼多藥材嗎?”謝小玉現在對這幫人一點都沒客氣的意思。
“東西都運來了,總不好再運回去吧?不如放在這裡,你有興趣就開上一爐,沒興趣就放在一邊。”算命先生說話倒也客氣。
不地謝小玉絕對不會上當。他讓周大夫留下就已經嚐盡苦頭,不可能再犯下同樣的錯誤。
“為什麼不能運回去”當初說好數量,清單上也寫得明明白白,你弄了這麼多藥材來那是你們的事,我絕對不會收。如果你們覺得不舒服,不想作這筆交易也行,反正能提供藥材的不只忠義堂一家。”謝小玉的話毫無轉圜的餘地。
算命先生看了人群后面的周大夫一眼,示意周大夫幫忙說倆句好話。他原本以為十幾天下來,周大夫肯定已經和謝小玉打成一片。
怪不得他會這麼想。在他看來,謝小玉能夠和李光宗這樣的粗人結交,又能夠和蘇明成這樣的旁門左道化敵為友,肯定很好相處。他們是天門弟子、正道中人,不管怎麼說都比旁門左道強,應該更容易結交。
他當然不可能知道蘇明成是拿《劍符真解》開道,給了謝小玉一份天大的機緣,這才得了認可;而且蘇明成根本不是旁門左道出身,反倒是玄門正宗傳人,根基遠比籍助功德修行的天門弟子要硬。
所以,當他看到周大夫無可奈何地搖頭,頓時傻眼。
眼珠一轉,這位算命先生立刻有了打算,連忙說道:“全都運回去就不必了。小兄弟之頭不是煉成解毒丹嗎?那東西是常用之物,你不如多煉成幾爐,我們同樣用藥材來換。”
謝小班微微皺了皺眉頭。剛才他只是討厭對方自說自話,並沒往深處想,此刻他多少有些明白對方帶這麼多藥材來的意圖。
他執意應徵召,決定上戰場,所以忠義堂不看好他,認為此行兇多吉少,所以想利用他最後一次,能煉幾爐丹就煉幾爐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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