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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丹成而龍虎現,張一道才把山名改為龍虎山。
論其歷史,龍虎山比懸空寺的歷史更加悠久,只是從炎國建國以來,佛教一直是國教被人熟知廣為傳頌,而道教因為其歷史原因和神秘性反倒慢慢衰落了下來,據《龍虎山志·卷二仙人》記載,自張一道始,歷代天師均居於此,守龍虎山尋仙覓術,坐上清宮演教布化。
炎歷3728年,隨著陸天行即位,道教被封為國教,世人才慢慢知道了這個已經世襲道統一百三十七代,奕世沿守近1800餘年的玄學道門。而世人多數不知的是,也就因為道教被封為國教,道教一分為二分為龍虎宗和正一派,就像現在被稱為國師的張斷章,是龍虎宗的領袖,受炎國皇帝陸天行的崇奉和冊封,官至一品位極人臣,居住在離火城中。而正一派則是以張青鸞為首的道教子弟,依舊居住在龍虎山中蓄滿發修身修命,偶爾下山雲遊求道行醫問藥,以濟世度人靜坐葆真為修行的目的。
此刻炎國國師張斷章的大弟子,在炎國離火城被很多達官貴人稱為大宗師的張傾城看著高聳入雲懸空寺,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
張傾城約莫四十歲,身形偏瘦,蓄髮挽髻,頭戴五嶽真形冠,身著帶有各種繡花圖案的班衣,腳蹬鞋幫上襯以雲頭圖案的雲履,除此之外,他腰佩葫蘆,後背金柄拂塵,手裡拿著一個玉製的陰陽環,在他的身後是一行十八個弟子,各個頭戴黑色布緞所做的道巾,因為在道教子弟看來,黑色在五行中對應水,而水暗含道教子弟所崇奉膜拜的“上善若水”,以應萬世不竭之意。
抬頭看了一眼太陽,日近中午,剛來到光啟城的張傾城之前先是去了一趟光明府——陸天宇在四空大師的威懾下撤回了圍在懸空寺下面的守軍,後來因為四空大師一句這些守軍從哪裡來到哪裡去,陸天宇無奈之下也撤回了圍在城主府外面計程車兵,當守軍通知陸天宇來到光啟城的時候,陸天宇親自去城門口迎接,順便把上午發生的事情給張傾城講了一遍,帶著聖旨來到光啟城的張傾城先是去了一趟城主府,把陸天行的旨意宣讀給了李浩然聽。
“炎歷三七二八年,朕獲承天序,卻遭宵小忌恨,時隔經年,孽亂又起,而夫子身為一城之主卻不明秋毫,有失責之錯,為秉前訓,以敬後者,故命宗師前往光啟,保盛世令典,念夫子年老力怠,今罷免其城主之位,過往可既往不咎,封宗師為城主,賜城主府邸一所。欽哉。”(注2)
張傾城此刻沒有想城主府內的李浩然如何,也沒有想陸天宇說現在四空大師坐鎮懸空寺,看著延伸向山上的臺階,他倒是想到了他的師父說的一句話:懸空寺從山下到山上一共九千九百九十九個臺階,可以說處處玄機。
玄機兩個字太過於奧妙模糊,想起張斷章在自己來的時候說的話,張傾城嘴角的笑意更濃了一些,看了看空無一人的臺階,他向前邁出了一步。
這一步,直接導致了在大陸平民之間極具影響力的兩個門派之間的兵戈相見。
天空傳來破空之聲!
看著突然從天而降的羽箭,張傾城沒有絲毫的慌亂,右手抽出後背的佛塵,用一種近乎嘲笑的語氣說了一句雕蟲小技而已,佈陣。
聽到佈陣兩個字,那些站在張傾城身後的道童抽出佩劍,步伐急閃圍繞在張傾城四周,不過眨眼間就形成了一個以張傾城為中心的太極圖。
一揚拂塵,把佛塵搭在自己的左臂上,張傾城的左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道符咒,彈起符咒一指,符咒瞬間火化,而張傾城嘴裡同時唸了一句金光速現覆護真人急急如玉皇光降律令敕!
一符,一咒,一玄通。
那些射來的羽箭不但再也落不下來,而且瞬間從中間折斷落在了地上。
看著落在地上的斷箭,藏匿在山上一處密林裡的劉儀皺了一下眉頭,低聲說了一句看來關於道教的傳言是真的。
“現在怎麼做?”一旁的嚴守成放下了手裡的弓弩,下意識的把一把細長的軟劍握在了手裡。
“先撤,找機會接近他再想辦法。”劉儀沉思了一下說道,他和羅五之所以挑起光明府和城主府的恩怨,為的就是讓光啟城亂起來,好趁亂拉攏人脈,同時,為了讓炎國皇帝忌憚的懸空寺參與到這場爭鬥中來,劉儀和喬二可以說費勁了心思,最後竟然不惜出賣了懸空寺——借洪天留下的書信內容,暗指懸空寺依舊藏匿著十八年前的那個女人。
儘管劉儀不知道主母被七戒大師藏在什麼地方,但是劉儀清楚只要懸空寺不亡,主母就是安全的,所以讓懸空寺和陸天行對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