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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剛才的過往,點了點頭,然後無奈的說道。
“是傷終有好的那天,如果人都死了,傷口自然不會痊癒了。”看著祈洛歌,暖暖一笑,略帶深意的說道,說完又輕聲說了一句,“我給蘇秦下的迷藥並不重,想必此刻的他已經醒過來了。”
“他現在在哪裡?”看著空無一人的屋子,祈洛歌皺眉問道,錦繡的房間很多,藏一個人或者困一個人,都不是難事,但是清醒過來的蘇秦會放棄尋找木恨玉,以祈洛歌對蘇秦的瞭解,她覺得蘇秦不會就此罷手,畢竟蘇秦雖然看似性格溫良,實則是一個性情中人。
“他在下面。”暖暖說著伸出芊芊細指指了指腳下的木板,看著低頭望下腳下的祈洛歌,暖暖接著微微一笑道,“錦繡地下有個酒窯,我把他放了進去。”
“只怕借酒澆愁愁更愁。”聽到暖暖的話,似乎明白暖暖此舉的用意,祈洛歌略帶傷感的說了一句,說完眉頭不知覺的一蹙,三天後喬二就會帶人來到離火城,現在孫大娘早已把蘇秦的行蹤告訴了喬二,喬二到時候當然不會善罷甘休,而蘇秦在得知木恨玉即將嫁人的訊息後,不知道還有沒有心思證明自己的清白。
“下面那些酒味道很淡,喝的再多也沒事。”看著祈洛歌臉的神情,暖暖還以為祈洛歌擔心蘇秦的安危,就笑著解釋了一句。
“再淡的酒,喝的多了也是會醉人的。”輕微的搖了搖頭,祈洛歌另有所指的說,說完這話和暖暖打了一聲招呼,就轉身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看著祈洛歌的背影消失,暖暖陷入了沉思。
有句話暖暖還沒有來得及問祈洛歌:暖暖不知道自己這樣留下蘇秦對也不對,如果換做祈洛歌,在蘇秦要離開錦繡的時候,在這樣的局勢下,祈洛歌會怎麼做?
腦海中想起前兩日一臉哀傷表情的木恨玉,暖暖的心微微一疼,緊跟著腦海中不知覺的浮現出了一副面孔,是公孫錯,年前一別到現在雖然剛剛過了月餘,但是卻感覺過了好久。
他過的好麼?如果將來公孫錯深陷困境,自己會不顧一切的去尋找他麼?
想起這個問題的暖暖心底突然沒來由的生起一股傷感,然後來到窗前看著外面的世界——外面的世界陽光明媚,樹葉在陽光下泛著綠光,只是在這春意盎然的季節了,暖暖莫名的覺得身體有些發寒,她擔心自己將來害怕的事情變成事實,畢竟,在孫大娘的耳染目濡之下,暖暖早已習慣了錦繡的一切,同樣也明白自己的肩揹負著什麼,這點就像孫大娘說的,與江山社稷相比,女人柔腸百轉有時候比英雄末路還要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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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醒轉過來的蘇秦看著昏黃燭光下的四周,緊跟著又閉了眼。
如果這一切是夢多好?
可是再次睜開眼看著四周完全陌生的佈置,蘇秦知道剛才和暖暖的對話並不是一場夢,而是現實。
只是這現實也太殘酷了一些。
如鼻是酒香,味道不濃甚至帶著一股令人陶醉的清香。
這是酒窯,四周沒有出口。
環視一週的蘇秦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想起昏迷前暖暖輕揮手帕的樣子,蘇秦暗自呼了一口氣,然後閉眼開始想到錦繡之後發生的事情,孫大娘要殺自己,蘇秦猜測是喬二等人所為,而暖暖雖然和自己關係不冷不熱,但是與木恨玉的關係一向很好,情同姐妹,自然知道自己與木恨玉之間的感情,卻阻止自己去找木恨玉,這是為什麼?還有暖暖為什麼要告訴自己這個訊息?
阻止自己去找木恨玉是害怕自己去送死還是……還是有人讓她阻止自己?
至於暖暖為什麼要告訴自己這個訊息,蘇秦很快猜出了大概,自己來到離火城,必然會知道木恨玉即將嫁人的訊息,這是早晚的事情,想明白這些的蘇秦開始想暖暖為什麼阻止自己?
就像之前蘇秦對暖暖說的,他要去部落部族,哪怕現在的部落部族早已把他驅逐在外,哪怕他早已不是溪蠻族的勇士——這不重要,蘇秦只是想去部落部族,而且必須找到木恨玉,蘇秦相信只要自己找的木恨玉,木恨玉會願意跟自己離開。
如果蘇秦帶著木恨玉離開的話,兩人或許會隱姓埋名籍籍無名一輩子,但是何嘗不是與心愛的人浪跡天涯。
這樣也是幸福的?儘管有些自私不能給木恨玉錦衣玉食的生活。
這是在暖暖阻止自己去送死的前提下蘇秦得到的結論。
如果是……她讓暖暖阻止自己去找她呢?
答案無非是是與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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