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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楚衍身後的王漢這個時候抱拳道,“大人放心,就是一隻螞蟻也沒有溜出來。”
“那就好。”聽到王漢的話,楚衍點了點頭,目光望著東邊朝陽旁的紅暈,雲彩如血染透半邊天。
楚衍並不知道楚一笑當初在金洛城城外驚鴻一瞥的看到了祈洛歌,楚衍只知道是有人帶走了寧藍莓,楚一笑當然不知道蘇秦是誰,但是王漢知道,王漢知道殺了李長貴的蘇秦躲在望亭客棧裡,而蘇秦之所以殺李長貴,是因為李長貴排查昨晚在城主府行兇的人,如此一來,王漢有一個大膽的想法,這個殺死李長貴的人是不是也殺死了楚一笑。
王漢不知道蘇秦帶走了寧藍莓,他甚至不知道洛夕月已經出事,已經死在楚一笑的手裡,當他把這個推論告訴楚衍的時候,楚衍沉默了片刻,然後輕輕的說了一個字:殺。
殺人滅口還是殺之後快王漢並不知道。
王漢只知道能殺死楚一笑的人實力一定不差,所以他此刻前來做了完全的準備——近千計程車兵列隊站好,手裡的紅纓被放在一旁的牆壁,每個人配了一個弓弩,外加一個帶著二十隻羽箭的箭囊。
萬事俱備似乎只欠那個殺死楚一笑的高手出現了。
當那麼多士兵把客棧圍的滴水不漏的時候,望亭客棧的掌櫃陸仁賈心驚膽顫在黑夜裡惶恐了大半夜,其間,他把這些年望亭客棧的所有收入放到了一個包裹之中,然後喊醒了睡夢中躺在自己床的女人。
女人正是半老徐娘的年齡,給陸仁賈生了兩個孩子,接過陸仁賈遞過來的包袱,她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陸仁賈也沒說,只是在黑暗中靜靜的坐了一宿。
到現在四十五歲的陸仁賈在金洛城算不有錢人,但是卻是一個靠著自己雙手相信天道酬勤的人。
一個人可以白手起家,但是不能手無寸鐵。
如同他普通的名字,陸仁賈相貌平凡,出生在一個為了生活不斷奔波的家庭裡,小時候只讀過幾天私塾,隨後就開始給權勢人家打長工,省吃儉用慢慢的積攢了一些積蓄,開始做一些小本買賣,娶了身邊的女人之後,開了這樣一家客棧——雖然不能大富大貴,但是溫飽有餘。
陸仁賈有一個夢想,那就是把帶著望亭客棧的旗幟在大陸再開幾家。
只是那些士兵似乎打碎了他的夢。
看著嚴陣以待計程車兵,陸仁賈知道望亭客棧出事了,而且是大事,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他感覺望亭會被查封和沒收。
直到他看到了楚衍,穿了一件自認為最體面的衣服之後,陸仁賈站在客棧的大廳裡,環顧這幾十年的心血,心裡有些慼慼然,無聲的嘆了口氣的他開啟客棧的門迎了出去。
楚衍穿著一件好的貂皮長衫,兩隻手互插在袖子裡,表情冷冽的看著在金洛城並不起眼的望亭客棧。
看著來到跟前帶著一絲害怕的人,楚衍眉頭一皺,“你是這家客棧的掌櫃的?”
“是的,城主。”陸仁賈低眉順眼的回答,然後身子一躬到底,帶著三分謙恭和七分卑微。
“你的客棧裡住了不該住的人。”楚衍看著沒敢看自己的陸仁賈,語氣不善的說道——知道李長貴死了之後,李長貴的姐姐剛才沒少在自己的面前哭訴,說一定要嚴懲兇手,一定要千刀萬剮,而兇手就在眼前的客棧中。
有個詞叫愛屋及烏,有個詞叫殃及池魚。
李長貴雖然不學無術沾花惹草無惡不做,但是他畢竟是楚衍夫人的弟弟——女人可以無德無才,但是如果能拴住身邊男人的心,畢有才有貌的女人還要幸福的多。
望亭客棧沒有什麼背景,既然望亭客棧裡住了這麼一個該千刀萬剮的人,那麼望亭客棧的掌櫃的是不是也改挨一刀?這是李長貴的姐姐哭著對楚衍說的一句話。
金洛城內權利最大的人無疑是楚衍,殺一個人他可以找到百的理由,但是把此刻眼前的陸仁賈殺死需要理由麼?不需要。
所以楚衍此刻連陸仁賈的名字都懶的問。
“你知道不知道不重要。”楚衍冷冷的說道,說完仰頭看著四層樓高的望亭客棧,“你去把你的那些客人全部叫下來,我有話說。”
“小的這就去。”說完這話的陸仁賈剛轉身,只聽身後傳來楚衍的一聲輕喊,“站住。”
回頭還未來得及轉身的陸仁賈看到一把劍從他的背後刺來。
握劍的人是楚衍。
陸仁賈不敢躲,甚至不敢呼喊。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閉眼等死。
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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