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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火城內人聲鼎沸北風胡烈,一路滿是朱牆碧瓦,蘇秦慢慢看厭了巍巍皇城雕梁畫棟,想起大山裡的蒼茫禿石,想起青雲城外的戰旗卷展,如今魂牽夢繞空剩記憶如白,他不由的加快了回錦繡的腳步。
有騎兵身著盔甲向著蘇秦的來路奔去,不知道是不是靈璧坊的刺客事件擾了離火城的安靜,蘇秦發現大街上竟然多了許多金戈鐵馬計程車兵,蘇秦躲在路邊,他把手裡的錦盒放低一些,遮在了小腹的傷口處,然後又買了半皮絲綢掛著肩上,這才繼續向前走去,這樣過了不到半柱香的時間,有隊人馬再次策馬揚鞭奔從街道上跑過,帶頭之人嘴裡大聲呼喊出聲:閒雜人等不得在街上久留,速速離去。
蘇秦是閒雜人等,至少他這麼認為,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是他並沒有因為好奇心氾濫想留下來一窺究竟,看著他們離去,蘇秦邁著急步快速離開了這是非之地,等到他回到錦繡絲綢莊園的時候,天已經暗了下來,見到祈洛歌,蘇秦簡單的說了一下此去發生的事,只不過對祈洛歌隱瞞了腰牌一事,祈洛歌聽後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只是問蘇秦的傷口嚴不嚴重,在得到蘇秦的肯定答覆後,祈洛歌說沒事就好,這些金子你帶著終究不方便,不如去錢莊換成銀票。
蘇秦點了點頭,還未說話就聽外面傳來敲門聲,蘇秦上前開門,見是錦繡絲綢的掌櫃,就笑著打了一聲招呼。
掌櫃姓王,年過半百,手裡長年拿著一個鐵珠算盤,看著兩人,王掌櫃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剛才錢多多派人捎信過來,說明天天亮出城,今晚是走不了了。”
蘇秦和祈洛歌對視了一眼,沒有問為什麼。
“蘇公子,齊小姐,錢多多還說要是在莊園裡待著無聊的話,你們就去青樓錦繡聽會小曲去。”王掌櫃看著兩人繼續說道,對於祈洛歌的身份,錢多多並沒有對王掌櫃挑明,只說祈洛歌姓齊,是青雲城大戶人家的小姐,和孫大娘是忘年交,此行是要去光啟城走親訪友。
“錢多多今晚上不回來了?”蘇秦皺眉,這個錢多多,這個時候玩什麼鬼把戲?就不怕漏了行蹤被人發現讓大夥陷入危險境地?
“這個我不知道,帶信的人沒說,現在大街上多了許多士兵,出城恐怕有點麻煩,一半是因為黃昏的時候靈璧坊遇到了刺客,現在離火城正在排查。”王掌櫃說著看向蘇秦,瞥見他小腹的血跡,不過並沒有問什麼,“蘇公子剛從靈璧坊回來,想必知道一些,不過兩位放心,靈璧坊和錦繡在離火城都是有名的商家,就算排查一般也不會查到這裡。”說道這裡,王掌櫃看著兩人沉吟了一下,接著說出了自己剛聽到的一些訊息,“離火城現在加強戒備另一方面可能是因為寧國的貴妃的到訪。皇上害怕有人藉機鬧事挑起兩國爭端,這才下令部署。”
“寧國的貴妃?”蘇秦對大陸的格局並不是一竅不通,寧國雖然不似炎國這般強大,不像芒國那樣勇猛,但是這些年寧國的經濟軍事文化進步很快,儼然已成大陸上的第三個強大國家。
“是啊,寧國的貴妃就是曾經離火城名動一時的才女,就是現在禮部尚書洛晴川之女,名叫洛夕月,她剛從寧國回來,還未進城。”
“洛夕月?”聽到這個名字,祈洛歌的神色有了一些變化。
在她的印象中,洛夕月這三個字並不陌生,雖然祈天烈沒有對她提及過,但是她還是從一些蛛絲馬跡中猜到一些,比如,在祈天烈的書房有一幅畫,小時候祈洛歌開啟過一次,那是祈天烈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責罰她,畫中的女子就是洛夕月。
洛夕月為什麼回來?祈洛歌隱隱的猜出了一些,神色黯然。
“是啊,洛貴妃雖然遠嫁寧國,但是在離火城城民的心中,她還是那個二十年前才豔雙絕的她,現在離火城的百姓都在街上等著她回來,恐怕就是那些說要排查的麒麟軍對他們都沒辦法。”王掌櫃說完,看了看蘇秦,“我去給蘇公子準備幾件換洗的衣服。”
見王掌櫃要走,蘇秦上前了兩步,把一旁的錦盒遞了過去,然後說這是今天靈璧坊的陸老爺送的,讓王掌櫃幫忙換成銀票,王掌櫃說了一句好的,就抱著錦盒走了開去。
“你認識洛夕月?”蘇秦看著表情有些失魂落魄的祈洛歌問道。
“只是聽說過。”祈洛歌搖頭,說完看了一眼蘇秦,“離火城耳目眾多,我就不出去了,你要是無聊的話就出去轉轉吧。”
見祈洛歌不想多說,又下了逐客令,蘇秦說了句你早點休息,說完就向外面走去,輕掩上房門,蘇秦看著外面的夜空,來到自己的住所,先是喊來牧野,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