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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天萬里,淡藍的天空上掛著幾朵雲彩,不時的有燕子飛過,西湖水波盪漾,在陽光的照耀下光彩熠熠,遠山清晰可見,一片秀麗之景。
西湖梅莊就修建在西湖邊上,一邊倚著小山,和外邊湖水相隔著一條長堤,顯得格外幽靜,周少龍帶著隊向山邊的石級上行去。
穿過一大片梅林,走上一條青石板大路,便來到了一座朱門白牆的大莊院外,大門外寫著“梅莊”兩個大字,旁邊署著“虞允文題”四字。
遠處看,莊園大氣上檔次,近距離觀瞧,精緻有內涵,讓人十分的舒服,周少龍邁步走在前頭,身後跟著東方白任盈盈還有綠竹翁,此時的東方白也已經換上了男裝,英俊秀氣的面龐一出現在任盈盈面前可是給她嚇壞了,小臉蒼白如紙,要不是周少龍說過東方白不會追究,任盈盈怕是逃跑的心都有了。
啪啪啪,東方白拍響了梅莊的大門,嘎吱一聲,厚重的硃紅大門被開啟了,只見一個身穿青色衣衫的中年人走了出來,手中提著一柄長劍,看他眼角的劍疤就知道,此人是一個爭勇好鬥之人,不過看這人面相雖然不好,但是並沒有做出什麼囂張的事情,只是沉聲問道,“各位這是?”
東方白傲然說道,“日月神教東方不敗,叫江南四友出來見我。”中年人面色一愣,隨後看了幾眼東方不敗,心中猛然一驚,東方不敗的畫像猛然浮現心頭,隨後單膝跪倒在地顫聲道,“恭迎教主駕到,不知教主駕到,丁堅有失遠迎,還望教主恕罪。”
東方白冷聲一聲說道,“恕你無罪,不過你要是再不去叫江南四友出來,我可就要治你的罪了。”此話一出,丁堅面容陡然一驚,隨後腦袋低的更低了,“屬下這就去,還請教主跟屬下到廳內暫坐。”
隨著一字電劍丁堅來到了梅莊的待客大廳,丁堅告退後急忙的跑掉了,沒多久,就聽見待客大廳外傳來了一陣慌亂的腳步聲,聽聲音就知道是四個人,果然就見一個身穿褐色長衫的短鬚老者走在頭前,看樣子就是黃鐘公,是江南四友的大哥,身後之人大約四十來歲年紀,身穿青色長衫手持一根大毛筆,看這毛筆就知道他是禿筆翁。
禿筆翁身後跟著一個身穿黑白格長袍的中年人,這都不用猜,一看就知道是黑白子,身後那個肯定就是丹丘生了。只見四人幾步來到了東方白近前,單膝跪地高聲道,“東方教主,文成武德,千秋萬載,一統江湖,屬下江南四友拜見教主,不知教主到來,未曾親自迎接,真是罪該萬死,還請教主恕罪。”
看著地上四個人嚇得誠惶誠恐的,周少龍這才體會到東方白在日月神教之中的影響力,東方白冷哼一聲道,“你們難道沒有見到副教主跟聖姑嗎?”
此話一出江南四友心中陡然一驚,東方白可是說過的,見到副教主和聖姑如同見到教主,這剛才光顧著東方白了,周少龍和任盈盈就被下意識地忽略了,抬頭一看,就見周少龍和任盈盈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四人,江南四友心中猛地一沉,隨後對著周少龍和任盈盈行禮道,“屬下參見副教主,聖姑。”
周少龍看著四人這般受氣的模樣,心中不由一陣好笑,嘴上卻說道,“好了,起來吧,你們也是神教的老人了,我與教主的關係想必你們也是知道的。”江南四友一陣點頭,周少龍和東方白的事情只要是日月神教的核心弟子都清楚,畢竟東方白和周少龍就沒打算隱藏過,這江南四友在日月神教之中武功非但不弱,還能排在前幾名,雖然厭倦教中爭鬥,但是地位卻是不低,周少龍的事情他們是知道的。
見四人都點頭了,周少龍這才說道,“我們這次來就是為了將西湖底下的任我行放出來,你們去準備吧,給任我行洗漱一番,然後將任我行帶到這裡來。”
聽到周少龍要釋放任我行,四人都是面色一陣驚訝,下意識的看向東方白,見東方白沒有什麼反對之色後,老大黃鐘公說道,“屬下遵命,屬下這就去辦。”隨後黃鐘公便對黑白子和丹丘生說道,“三弟四弟,你們立刻前去準備,將任我行帶出來。”
丹丘生和黑白子聽到黃鐘公的命令後立刻就答應了下來,隨後兩人對著周少龍和東方白任盈盈三人行禮告退了,看著兩人離去,周少龍心裡一陣琢磨,這兩人別被任我行給吸乾了才好啊。
“敢問教主,如果任我行離開了,那我們兄弟四人?”黃鐘公有些猶豫的說著,聲音底氣嚴重不足,他可是好不容易過了十幾年的悠閒自在生活,自然不願意再回到黑木崖過著成天內鬥不止的生活了。
東方白看了一眼黃鐘公隨後說道,“嵩山派已經覆滅,下月十五,副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