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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是顯眼,高大威武的身材,一身黃色武袍,手中一根碗口粗的長棍,武的虎虎生風,一棍子下去就是一個人躺下,一聲暴喝,便是一個人的腦漿迸裂,短短瞬間,躺在張衡身邊的人就已經由四五個了,全都是魂歸了地下,見閻王去了,威遠征乃是鏢師的頭領,眼見自己這波的人被那人殺的毫無反抗之力,便拍馬上前,準備和張衡來一個將對將,威遠征的身手也是屬於二流高手的境界,不過他使得是長刀,這長刀卻是怎麼也進不了張橫的身,就算是看到了張橫的身體也只能留下來一道白印,看到這,威遠征心中暗道不好,這人不簡單,金鐘罩竟然練到了刀劈成印,槍紮成點的境界,看來這次真是麻煩了。
“哈哈,如果你就是這水平的話,今天這貨,老子就收下了。”張橫看著和自己對戰的威遠征根本上不到自己,著牛脾氣就又上來了,剛才看著威遠征的氣勢不錯,好像很牛逼的樣子,但是連自己的的身體都上不到,這還有什麼好怕的,長粗鐵棍一橫,哇哇一通亂叫,就衝著威遠征奮力砸了過來,這一棍子就像是有開山裂石之力一般,速度之急,簡直就是眨眼間的功夫,只聽唔的一聲,帶著勁風就要砸到威遠征的頭頂了。
看著張橫這架勢,和這一棍子子的力道,威遠征自知不敵,這一棍子就算擋住了,自己也得是重傷,怎麼著也得養上四五個月啊,但是閃身躲過張橫的棍子也來不及了,只見威遠征向後一下腰,雙腿一用力,雙腳蹬地,嗖的一下,向後竄出了四五米遠,長刀向後一住地,立住身形,張橫著這一招被威遠征躲過了,但是這長棍的力道卻是減不下來的,碰的一聲巨響,張橫的長粗鐵棍直愣愣的砸到了地上,給砸出了一個小坑,泥塊紛飛,飛出去老遠,啪啪啪的幾聲,有幾塊體積大點的土塊幾種了周圍混戰的人群,造成了不少傷害。
“好功夫,想必你就是二蛇山的大當家,張橫吧,我乃是威遠鏢局的大鏢師,威遠征,如果大當家的求財,我威遠鏢局願意奉上紋銀三千兩,支援大當家的放行,讓我們過去,也好交個朋友,以後我威遠鏢局願意每年送來三千兩,大當家以為如何。”威遠征見自己打不過張橫,只好軟語相求了,並報以金錢**,期待可以化解此次的災禍。
張橫也有些意動了,畢竟每年紋銀三千兩也不是小數目啊,這二蛇山一年不斷的搶來搶去的也不就是幾千兩的花頭嗎,這現在有人願意每年白送錢來,這買賣也不虧啊,,但還是要先弄清楚這批貨到底是什麼,要是很貴重的話,拿著每年紋銀三千兩的供奉不要也罷。心中打定主意後,張橫說道,“也好,不過我要先知道你們隊伍裡押的到底是什麼貨物,如果要是很貴重的話,你們就得留下來點東西了。”接著,張橫大喊了一嗓子,“都住手。”二蛇山的人聽到自己老大喊住手,都停止了打鬥,並戒備的看著商隊的人,防止他們反撲。
威遠征見到張橫軟口了,心中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心道,只要是你動心了,那就好辦了,威門鏢局的信譽才是最重要的,這趟鏢送到了,花點銀子有算的了什麼,“張大當家的,這批貨是乃是江源商號的貨物,我們只管走鏢,保護好貨物是我們的職責,但是這貨物具體是什麼,我們也是不知道,這你還需問問江源商號的領事。”
見到雙方都停止打鬥,江成趕忙跑到了威遠征的身旁,對著張橫打起了招呼,“見過張大當家的,我就是江源商號的領事,江成,我們這批貨物是從北方收購回來的絲綢,大當家的要是喜歡,小的可以送您幾車。”看江成說的誠懇,不像是在說假話,但是張橫還是有些不相信,畢竟一些絲綢用得著兩百人押運嗎,浴室讓江成把貨物都亮出來,讓自己檢查,著檢查了一番,確實都是絲綢,留下了一車絲綢,邊讓江成把貨物收好,這東西自己留著沒用,還不如收納三千兩銀子實在呢,收過了銀兩,有何威遠征商量好,只要每年交給二蛇山五千兩,可以走二蛇山,不會受到打劫。威遠征一通好話後,張橫讓自己的小弟收隊,代號傷殘人士,直接回山,該喝酒喝酒,該療傷療傷。該玩女人就玩女人。就這樣,一通熱血的古代令兵器大戰就這麼虎頭蛇尾的結束了。
威門鏢局的人將死去的兄弟們的屍骨究竟埋在了一處人跡罕至的地方,立好了墓碑,邊收拾東西上路了,而張橫呢,一路哼著小曲慢慢悠悠的騎著馬,回到了自己的山寨。二蛇山有強盜三百人,除去老弱婦孺,還剩兩百多人,這兩百多人具是青壯,可以上陣殺敵的戰力,這次搶劫,只帶了兩百人去,還有幾十人在守山寨,不過當張橫回到山寨的時候,卻發現,平時山寨門口的幾支巡邏隊伍此時卻是一個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