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部分(第2/4 頁)
我們參與其事。只要令宗楚客和田上淵疑神疑鬼,摸不清為何九卜女忽然人間蒸發,我們可達到惑敵的目標,以為仍未被我們瞧破其混毒之計。”
接著道:“能爭取多少時間,就多少時間。”
龍鷹頭痛道:“殺九卜女絕不容易,在四通八達的西京城更近乎不可能,說到底,西京是韋宗集團的地頭。”
李隆基道:“以臺勒虛雲的為人,在這方面肯定比我們有辦法。”
龍鷹心裡苦笑,今晚到獨孤府會佳人的樂事立告泡湯。於事情緩急輕重下,不立即去見臺勒虛雲怎成?
點頭道:“我立即找臺勒虛雲說話。”
李隆基歉然道:“又要勞煩範爺。”
龍鷹順口道:“你老兄現在和相王的關係如何?”
李隆基道:“王父對我是刮目相看,但又似對我感到非常陌生,幸好這個情況很快將改變過來。”
龍鷹訝道:“為何可改變?”
李隆基道:“當王父坐上監國之位,隆基將變成他的‘上官婉兒’,哈哈!”
龍鷹啞然失笑,不住點頭,真正的監國,正是李隆基。
第十一章 經咒靈牌
因如賭坊。
水榭。
臺勒虛雲在他旁坐下,道:“這回李顯似是真的醒悟,令他下大決心,選皇弟為監國,將整個局面反轉過來。”
龍鷹道:“自我告訴他,殺武三思者為田上淵,並且接下來將以相王和長公主為剷除目標,李顯沉吟片刻後,即使人召喚李隆基,小弟真的沒想過有這麼大的變化。”
臺勒虛雲仰望夜空,好一會兒目光重回龍鷹處,以帶點唏噓的語調道:“外人很難明白李顯和武三思的感情,那本不可能,卻偏是如此,令人懷疑前世宿孽的存在。”
龍鷹道:“或許這是唯一的解釋。”
說這句話時,他確有感而發,李顯與武三思,實超越了一般君臣情義,其關係之密切,龍鷹從親身體會的幾件事,便對臺勒虛雲提的“宿孽”深有同感。
臺勒虛雲道:“此事異乎尋常,李顯為何不立即問計於輕舟,反召李隆基來商量?”
龍鷹早習慣了他開門見山式的質詢,他總比其他人想深幾層。
苦笑道:“他非是沒問我,卻因我對政治一竅不通,問不出答案。我遂提議他,目前最重要的事,是把相王捧上一個可與權相、惡後抗衡的位置,既要削老宗的權,又須減弱娘娘對朝政的影響,至於如何可以辦到,我實一籌莫展。我告訴他,不論採何種手段,必須不動聲息,事前不露半點風聲,只可以找他皇族的人商量,其他沒一個是可靠的。”
臺勒虛雲微微頷首,似乎滿意龍鷹提供的“事情真相”,道:“李顯一生犯錯,卻在大禍臨身前的一刻,選對了人,想不到一向醉生夢死的一個人,竟能提出力能顛覆整個大唐皇朝現今權力架構的絕計,直接挑戰韋后和宗楚客手掌的權柄。真正的李隆基,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龍鷹心知李隆基惹起臺勒虛雲的注意,當然也聯想到李隆基手下臥虎藏龍,絕非一個風花雪月的皇室貴胄般簡單。
龍鷹亦不打算為李隆基左瞞右瞞,因徒費心力唇舌,勞而無功。
何況現時已到了“見龍在田”的階段,不露鋒芒再不合時宜。
道:“剛才我返興慶宮,坐未暖椅,李隆基過來找我。”
臺勒虛雲興致盎然地問道:“有何說話?”
龍鷹道:“他從李顯處清楚了我這個角色和所處位置,省去了多餘的說話。嘿!我便如小可汗般好奇,問他為何與別人口上的他分別這麼大。他答我,此乃審時度勢下的避禍良方,就是勢不予我下,絕口不提政事,還設法消除父兄和娘娘間的緊張關係。不過,李重俊的被殺和興慶宮遭襲,令他曉得龜縮再非辦法,必須有所作為,否則‘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臺勒虛雲嘆道:“好一個‘識時務者為俊傑’,今次我們全賴他,方有扭轉局面的千載之機。”
龍鷹放下心來,知因共坐一船,要對付李隆基,該為韋、宗伏誅後的事。
臺勒虛雲淡淡道:“宗晉卿已先他兄長一步,到地府去見閻王。”
龍鷹愕然道:“老田不是在洛陽嗎?玉姑娘如何下手?”
臺勒虛雲欣然道:“正因田上淵在洛陽多少天,宗晉卿陪足多少天,故田上淵前腳剛離洛陽,宗晉卿急不及待的去會佳人,造就了玉姑娘絕佳的機會。過程並不容易,玉姑娘還受了傷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