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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口調侃的來人自是葉寬。
“怎麼,我葉寬身為葉家子弟,在葉家的地方說兩句也不行?還是,葉家是你的?”葉寬踱步來至眾人身旁,掃了葉青松一眼,隨後看向葉遠志。
當中,葉寬不著痕跡的掃過面前眾人中的一名女子。
“你!”如同剛才的葉青槐,葉志遠氣得話都說不出來。
葉豹的事,早已在葉家傳開,兩日的時間足夠當中的有心人想通箇中關鍵,葉寬不傻了!起碼,比起以前是好的太多了!
以前的傻子葉寬,葉家的普通子弟都不敢招惹,就連葉家元士,兩日前的葉豹,也在葉寬手下吃了虧。
現在葉寬不傻了,葉志遠一個普通人,又沒有什麼出眾的天賦,更是不敢招惹葉寬。
驀地,葉遠志神情一變,看著葉寬的目光透著玩味,道:“葉家是我的,這我可不敢說。不過,我現在只是在和小六談點私事,這個可沒有礙著你二公子吧?”
“什麼叫做談點私事,你方才就是在威脅青松,葉,二公子,葉志遠身為葉家子弟,卻勒索本家子弟錢財,還請二公子為青松主持公道。”葉青槐冷哼一聲,開口替葉青松辯白。
“看,本來是不關我的事,但現在,好像有我的事了。”葉寬斜撇了一眼剛才嘴唇微動傳音的黃衫男子,看著葉志遠笑道。
黃衫男子葉長空,葉家年輕一代中的翹楚,十二歲聚元成功,現年十九歲,已然是聚元七層。
葉寬斜撇葉長空的一眼,當然被其察覺到,只是葉寬眼中的含義……葉長空眉頭微皺,眼中閃過一抹詫異。
剛才葉志遠態度的驀然轉變,正是葉長空的暗中授意,目的就是想試探一下葉寬究竟是一時的傻病發作,才顯得像正常人一樣,還是,真的好了?
不過,就算是好了,剛才我向葉志遠傳音用的可是元士秘術,並不是普通武功傳音,縱是我沒有刻意遮掩元力波動,可是他葉寬區區一普通人,應該截聽不到才是,但是他怎麼會有那種目光。
葉寬剛才斜撇葉長空的一眼,葉長空從中察覺到的,分明就是聽到了他葉長空傳音葉志遠的話語而感到不屑。
一名普通人截聽到一名元士的元力傳音,並且還對這名元士表現出不屑?
想到此處,葉長空微微搖頭失笑,待其回覆如常之時,眼中的詫異早已消去。
我不管你葉寬是真傻還是假傻,是截聽到了傳音資訊還是裝作不屑,你葉寬在我眼中再蹦噠都不過是小丑一個!
“葉青槐,你可莫要血口噴人,我和小六的事,可是他情我願,何來脅逼一說!”聞言,葉志遠開口回駁,說著說著,話音一轉,氣憤道:“不過,小六現在出言反悔,反咬人一口,葉寬你身為我們葉家二公子,莫要信奸人所言,應該替我支援公道才是。”
“實在是強詞奪理,當日我路過你家門口,一條大狗並未拴繩從中撲出向我奔來,一副作勢欲咬的樣子,我又跑不過那畜牲,難道坐等那畜牲從我身上下口?我不過是踢了那畜牲一腳,意圖趕開,只是正巧被回來的你看見,因此脅逼於我,給了我五百金幣替你買來一把七星刀。而且,當中你家大狗傷人已經不是一次兩次,早有前事。”葉志遠明顯的血口噴人,回神過來的葉青松忍不住高聲辯道。
葉志遠不屑一笑,道:“你可有人證?”
“沒有。”葉青松一怔,隨即醒悟過來,“當日在場均是與你交好,怎麼可以作為人證!”
“不能作為人證?”葉志遠聲音冰冷,厲喝道:“我身旁的就是當日在場,你說的不能作為人證的人,你且看清楚,他們如何不能作為人證?他們都是本家子弟,葉家族人,和你我一樣流著同樣血緣的兄弟,你說他們不能作為人證?大家同是兄弟,若是你沒有犯錯,難道他們會偏幫於我?”
“哈哈,是呀,小六你我同屬葉家,同屬兄弟,我怎會偏幫志遠,誣陷於你。”
“小六呀,這個三姐也幫不了你,畢竟道理在志遠那邊。”
“嗯,小六你就認了吧,你認了我們就不再怪你。”
葉志遠的話,終於引起了與其交好的一眾葉家子弟的鬨笑,紛紛出言“勸說”起葉青松。
“你們!”面對眼前一眾“兄弟姐妹”的無恥,葉青松卻無力反駁,清瘦的臉龐氣得煞白,緊握的雙手十指指甲幾乎陷入了掌心裡面。
“嗯,說的沒錯,同屬本家,又怎會冤枉於青松你。”一旁的葉寬看著眼前的一幕幕,似是看戲一般一直嘴角含笑,待眼前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