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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之所以閒,則是因為無論是黃貞鳳,還是呂一字都沒空搭理他,楊清雖然不管雜活,但即翼關最近好勇鬥狠想要在演武一鳴驚人的邊軍兒實在不在少數,每天總有個二三十位病患。
連演武都不參加,最近修為又已經到了瓶頸期的張小刀,只能每天坐在小花樓頂層,叼著狗尾巴草,看著樓下的熙熙攘攘。
而隨著演武時日將近,翼州六關去了即翼關的人馬便開始陸陸續續的來到這裡,張小刀也總能聽見,邊軍兒在喊:“誰誰誰來了,他當年就是演武出來的,我們去看一眼。”
這種看熱鬧的心理張小刀也有,只是前幾次隨著他們到了兵道看到的那些邊軍兒也無甚出奇,便再也無法有看熱鬧的心思。
可今天有些不同,有人喊道:“梁玄來了!”
幾乎在這一嗓子之下,能聽到這聲音的所有人都豎起了耳朵。
梁玄在邊關是一段傳奇,對於近距離看到這位傳奇性人物,是每一個初到邊軍的人們心中所願。
所以,張小刀看到很多兵舍的木門被推開,很多邊軍兒鬧騰著,吵嚷著走向了西邊甬道。
張小刀也跳下了下滑樓,踩著永遠掃不乾淨的落葉,隨著人群一步步走向了甬道。
今日無風,甬道之中沒有鬼哭狼嚎的聲音,卻人鼎沸疼。
無數即翼關的邊軍兒來到了甬道,很自覺的分開了兩列,想要瞻仰一番梁玄的英姿。
浮魚關此次來了有千餘人,盔明甲亮,雄赳氣昂,而其中最引人注目的自然是梁玄。
梁玄今日沒有穿戴盔甲,而是一身便裝,胯下騎著一批棗紅色的汗血馬,風輕雲淡間,便可見氣度奪人。
夾道歡迎的人群發出了一陣莫名其妙的呼喊,梁玄微微一笑,高坐其上輕輕的揮了揮手,在陽光的映襯下,更顯得氣宇軒昂。
“他就是梁玄?”
“是的,當年演武第一,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張小刀沉默的佇立在人群之中,聽著周圍的吵雜,臉孔上盡是嚴肅神色。
沒有人知道此時這位風頭正勁名聲正響的邊軍兒心中到底在想著什麼,只有張小刀很明確知道他自己在看到梁玄時彷彿看到了去年冬天靈隱縣的落雪,不像是一層銀沙,而像是一層層殮屍布。
梁玄帶領的浮魚關眾人緩步前行,似乎他很享受此時即翼關邊軍兒給他的待遇,可這時他心中不知為何一冷。
於是,他舉目望去,看向了人群之中,看到了那張普通至極的面容。
這幅尊容對他來說很熟悉,因為正是這人讓他近半年來寢食難安,也正是這人在他的身上完成了一次次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張小刀?
梁玄饒有興致的勒住了汗血馬,這支隊伍就此停頓。
甬道之中恰逢其時的颳起了大風,吹起了許多人的黑髮,在這一片黑髮飄舞之間,時間彷彿就此定格。
梁玄感受這張小刀眼眸中的認真,與他對視,用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與他對視。
大風不時帶著空氣中的幾個旋窩消失不見,而這時也終於有人察覺到了似乎情況有些異樣。
他們順著梁玄的目光找到了張小刀,看到了張小刀的眉頭漸漸簇起,看著他彷彿要將梁玄的面容印進腦海中的認真神色,以為張小刀也是梁玄的崇拜者之一。
然而實際上,只有梁玄和張小刀明白,這不是一般的對視。
對視的眼神之中,看似平靜,卻沒有任何欣賞,有的之是心中想把對方置之死地的想法,僅此而已。
當這支隊伍停留的時間有些過長,場面有些說不出的詭異時,張小刀收回了他的目光。
然後,撥開了人群,獨自一人漸行漸遠。
梁玄也回覆如常,甬道中的浮魚關隊伍繼續前進,他認為這一場終究還是他勝了。
卻殊不知,張小刀明白今年的他與梁玄還有過大的差距,但明年卻不一定會是如何,他選擇走不是示弱,而是積勢,等待厚積薄發的那一天,等待血戰梁玄的那一天!
第76章我這一年啊
第76章我這一年啊
即翼關一年一度的邊軍演武如期召開,場面自然是浩大的,打鬥是激烈的,碰撞是有火花的,翼州六關上下是興奮的。
可以在這種盛大的演武中冷眼旁觀的,除了有資歷看過無數次演武的老邊軍兒,便是真正的翼州六關的高層官員。
張小刀是第一次看演武,他也不是高層官員,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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