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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大看著老青牛道:“你最近晚上小心點,萬一那個小夥火力旺看完**想爆了你的菊花,你還怎麼活?”
真沒法活了,尾巴被割掉後的老青牛本就感覺屁股上某些位置有些涼,現在更感覺冷風直往裡灌,只能做出一個【怨】一般的眼神,以求張小刀好心些。
張小刀呵呵笑道:“這還不是最重要的,萬一有那個火力旺的小夥覺得自己火力不夠旺,割掉了你的牛鞭壯壯陽,再爆你的菊,這才是最悲慘的。”
老青牛頓時悲鳴的‘哞哞’叫著,玩笑夠了張小刀摸了摸老青牛的腦袋道:“放心,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一定不會發生,聽說手撕牛心挺好吃,反正你也不疼,晚上不介意我掏深點吧?”
一想到一會兒即將開膛破肚,老青牛便只好翻著白眼裝死,逗得張小刀心情大好。
吳大雄拿著張小刀的新作回了大營,立刻就有邊軍兒告訴他呂一字來了,吳大雄將石頭揣好,走進了大營,便看到了呂一字負手而立,背影說不出的灑脫。
呂一字是追風營統領,在即翼關之中當屬頂層人物,兩人之前雖見過面但絕對算不上熟悉。
所以吳大雄用拳擊心臟的方式表達了他的敬意,而呂一字則開口極為生硬的道:“聽說春宮石頭是你這裡流竄出來的?”
吳大雄臉色一黑,呂一字是出了名的冰冷,這怕是要興師問罪啊。
他腦袋一轉,一下就想到了張小刀與楊清還有李毅大將軍的關係,毫無節操的推脫道:“這可不怪我啊統領,你知道小刀這孩子,唉,我怎麼說他他都不聽,就非要做這玩意,美名其曰練刀,真是管不了啊。”
吳大雄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看的呂一字一愣,但他是一個不願意多說廢話的人,簡單明瞭的道:“你手裡有沒有石頭?”
“呃,我那能有那玩意啊。”
呂一字一字一頓道:“我要。”
吳大雄呆了半響,暗自佩服呂一字的要【春】宮石頭還一副正氣凜然的模樣,老老實實的拿出了張小刀的新作,遞給了呂一字道:“統領,這是我剛沒收的。”
呂一字不願意廢話,擺了擺手,走出了大營,便消失在了吳大雄的視野之中,弄的吳大雄嘆氣連連,卻也無可奈何。
呂一字在兩日後抵達了呂二字所在的哨崗,這時呂二字正在端茶倒水的伺候著一名斷了條手臂的邋遢老頭。
老頭神色極為莊重,手中卻是張小刀送給呂二字的春宮石頭。
呂一字進來後,也沒有廢話,直接將張小刀的新作放在了老頭的眼前。
老頭渾濁的眼神頓時一亮,仔細的看起了石頭上的畫作,驚歎連連。
呂二字看著大哥沒說話,便識趣的站在了一邊,直到那老頭開口道:“一字,你覺得小刀這孩子在刀法上天賦如何?”
“天賦都是靠努力得來的,至少在刻畫【春】宮圖練刀法這一塊來看他已經足夠努力。”
老頭點了點頭,用袖子擦了擦石頭,彷彿這樣能看得更清晰些,不時又開口道:“這蒼老師的腿上是什麼東西,看起來真是媚啊。”
“不知道。”
“二字,你知道不。”
“我也不知道啊。”
老頭陷入了沉思,過了很久他還是沒想明白‘絲襪’到底是啥,百思不得其解之下,他站了起來道:“二字和我去一趟石林,我倒要當面問明白這玩意到底是啥。”
呂二字立刻應是,卻發現一向不苟言笑的大哥臉上出現了淡淡的笑意,這讓他想到了兩個字‘得逞’!
而呂一字到底得逞了什麼?怕是這老頭的好奇心吧!
第50章春
春季是一個成長的季節,也是一個發騷的季節。
在春季裡發騷,可以被理解為‘發春’。
發春是盛唐東北的土話,意指身體某些地方有些需要,邊軍兒都喜歡發春的娘們,因為會發春的娘們功夫都比較好。
而看娘們對於邊軍兒來說又分為兩個檔次,年紀輕的喜歡看臉蛋,年紀大的喜歡看屁股是否圓翹。
可邊軍裡的確沒有娘們,唯一的娘們楊清也是碰不得的女老虎,所以無論是打仗,還是解決自己的需要,邊軍兒都喜歡動手。
動手是個技術活,有人喜歡左手,有人喜歡右手,但無疑的是無論是左手還是右手,他們都必須有個參照物。
蒼老師的橫空出世將以往的參照物都比了下去,成為了炙手可熱的發春娘們,成為了無論年輕還是年長的邊軍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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