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4/4 頁)
之中,受盡焚身之苦。
疼痛在達到極限時,他甚至開始有幻覺,覺得自己的血肉即將融化。
也是在這要命的瞬間,他感覺到了某個部位傳來了一陣清涼,彷彿有泉水湧入一般讓這個部位開始漸漸好受一些。
緊接著,這種某一部位的清涼感開始出現在全身上下,在這種混沌的意識之中,他竟然清晰的記得這些清涼部位的數量,多達七十九。
在他產生數字概念時,他覺得他可以睜開雙眼了。
於是他便睜開了雙眼,近在眼前的則是有些模糊的一雙帶有溫和色彩的雙眸,還有一股令人說不清道不明的香味撲面而來。
張小刀的鼻子情不自禁的抽動了兩下,就聽有人道:“小揚大夫,他沒事兒吧?”
略沙啞的女聲這時響起:“你們下手有分寸,不會傷到根骨,但怕也要養個十天八天的。”
張小刀這時雙眸的視線開始清晰,然後看到了眼前的小楊大夫,看清了她的臉頰。
小楊大夫髮髻高攀,露出了潔白如雪卻略寬的額頭,她黛眉如柳,雙眸平靜而深邃,眼角略有魚尾紋,卻更顯其風韻。她又雙唇略薄,削減了寬額頭給人的寬厚之感,平添了一絲精明味道。
在看她身著粗布麻衣,卻不顯寒酸,彷彿隱世貴人。張小刀莫名其妙的就覺得她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又更為莫名其妙的開口問道:“這裡是小花樓?”
楊大夫與孫長友露出了不解神色,不明白張小刀醒來後為什麼不關心自己的傷勢,而是問了句讓人聽不懂的話。
可下一瞬,小揚大夫的不解神色有所緩和,似乎明白了自己的石樓便是張小刀口中的小花樓,於是道:“是。”
張小刀挪動了一下身體,呲牙咧嘴的道:“不是你種的那些花在石縫裡吧?”
“是我種的……。”
“你不知道在邊關嚴冬要比夏日長許多?”
“知道又如何?”小楊大夫看著張小刀鼻青臉腫的臉,聽著他嚴肅的口吻,彷彿在問一件天塌下來的大事,似乎覺得有必要補充一下,於是道:“總有開花的時候。”
得到這個答案,張小刀笑了出來,笑的呲牙咧嘴,只是他被打得如同豬頭,自認為陽光般的笑容自然不再陽光,著實難看到了極致,但從笑聲卻可以感受到他格外開心,似乎找到了什麼困惑他已久的答案。
小楊大夫也含蓄的揚起了嘴角,似乎明白張小刀問這些問題的最終目的所在,直言道:“看來你以後要經常來嘍?”
張小刀重重的點著頭,神色肅穆,彷彿是在宣誓一般,一字一頓道:“一定!”
孫長友有些看不懂,有些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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