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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道:“光愛看是不夠的,必須要記住所有的東西,在你需要用的時候,本能的想起這些知識。”
張小刀道:“師傅,我的記憶力一向不錯,過目不忘不是吹的。”
黃貞鳳搖頭道:“聽說了你的小本本,都是你記下的?”
“是啊,一旦涉及到回憶,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會眼前出現一副畫面,極為清晰,看得真真切切。”
黃貞鳳詫異道:“真的?”
“真的。”張小刀閉起了眼睛道:“我現在看到的是那兩個月以來,每天都在發生變化的‘春’”
黃貞鳳震撼神色一閃而過,在張小刀睜開雙眸時,他道:“記住你心靈的感受,如果需要的話,每天去看看春【色】,這是好事兒。
“春【色】,您老最近也每天都在溫習吧。”
黃貞鳳笑罵了一句,然後問道:“對了,你要用一個什麼系列的春宮石頭給我做收藏,做的如何了?”
張小刀苦笑道:“師傅,您老就一左手,輕點擼吧,那個系列叫做兔女郎,和你說多少次了還是記不住,我一共設計了三十六塊,保您滿意,這剛回來不是沒時間嗎,除了捱揍,就是揍人,累得實在不行。”
黃貞鳳那知道兔女郎是啥玩意,反正張小刀的春宮石頭那質量自然不必多說,他道:“我現在和你說點嚴肅的事兒,你也得嚴肅下來。”
張小刀收起了嬉皮笑臉。
“進了追風營之後,你要明白一個道理。這裡沒有英雄,而這個天下間也沒有可以與軍隊抗衡的氣煉者。”
張小刀心思活泛,很快明白了這其中的道理。
天下間任何氣煉者的對決因為元氣所限往往只在一瞬間,越是高階越是如此,而在生死戰場上,一瞬間之後的高手,會被亂箭射死並不足以為奇。
黃貞鳳在回到邊關後,曾找李毅閒敘,得知了張小刀在靈隱縣的故事,所以才由此提醒,他不希望張小刀腦袋一熱死在了大荒,更不想看見自己這輩子唯一的徒弟橫屍荒野。
“我明白了師傅。”
黃貞鳳知道張小刀一向是一個聽得進道理的年輕人,點了點頭,不再重複,轉而輕聲道:“我給你十天時間,將這裡的雜學全部記在腦子裡,然後你需要走出邊關,與追風營的人匯合。”
張小刀輕聲道:“好。”
黃貞鳳這時將那極長的刀鞘拿起道:“在看書之前,這把刀送你。”說著隨手一丟。
長刀在空中劃出了一道拋物線,張小刀雖然還沒親手握刀,卻可以看清那純黑的刀鞘與刀柄之間稍有分離,露出了寬有一掌的冰冷刀鋒。
伸出手臂,張小刀接住了這把刀,卻感覺到了入手的重量竟讓他的腰部不自覺的發力,他深知自從在繁山山縫出來後,他的進步到什麼程度。而能讓他接刀腰部不自覺發力,只能說明這把刀太過沉重。
張小刀深吸了一口,握住了純黑的刀柄,拔刀而出!
“鏘!”的一聲輕響,長有四尺九寸的長刀鋒芒畢露。
這把刀身極寬,刀鋒處薄如蟬翼,刀背處厚重敦實,刀鋒整體呈現極黑的黑色,如被墨染,刀鋒處卻極亮,極白。在這兩極之下,全神貫注的去看彷彿會看到光明與黑暗並存。
“這把刀叫做錦繡。”
“錦繡?”張小刀看著這把巨刀,不由得微微錯愕道:“名字太秀氣了一點。”
“嗯,這是別人起的名字,我喜歡叫它做落雪。”
“為什麼?”
“因為邊關總下雪,大荒人也最愛趕在下雪的時候來。”
張小刀眯起了眼睛,彷彿看到了黃貞鳳手持落雪,刀鋒所向之處,有雪落,亦有血落!
“好名字。”張小刀讚歎道。
黃貞鳳微微一笑,道:“喜歡就好。”
張小刀沒有半點矯情,沒到道謝,將刀歸於鞘,卻說了句題外話:“師傅,我好奇個事兒。”
“什麼事兒?”
“總擼管的左手,握刀不抖嗎?”
黃貞鳳也不氣,這兩月以來他已經習慣了張小刀的低俗趣味,站了起來,狠狠的敲了張小刀的腦袋一記,然後道:“好好看書,別沒事鼓搗春宮石頭了。”
“那要送你的那個系列怎麼辦?”
“你不說總擼管手抖嗎?”
“百善孝為先。”
“我看你小子不懷好意呢?”
張小刀連忙搖頭道:“我還是聽師傅的,最近不刻春宮石頭了,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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