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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當然的成為了翼州權利最大的那個人。
他對於沈井這位多年的老上司還是有些感情,但對於大將軍的感情則更深一些,因為他出身邊軍。
雖然他早已經退役了很多很多年,但邊軍兒的思維模式還是根深蒂固,他們敬畏強者,仰慕強者,自己也想成為強者,然後被人敬畏,仰慕。
所以,他對於邊軍,對於翰林書院,對於浮屠寺都有一顆敬畏的心。
然而,今天一封緊急信件到了他的手中,他看到了一群白痴做的白痴事情,所以在書房酣暢淋漓的罵著白痴二字。
馮釗罵完後喘息了很久,然後寫下了二封信,迅速被人送出,分別寄往即翼關與浮屠寺。
然後,他站了起來,踏上了馬車,沉默的趕往靈隱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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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江距離靈隱縣很遠,至少需要三天的路程,這還是因為馮釗的馬車擁有汽車一般的速度。
在馬車上顛簸的馮釗心急火燎,不停的催促著馬伕,一天下來竟是換了八匹健馬,換下了的健馬口吐白沫已算不錯,四肢抽搐算是正常。
呆在張家肉鋪院落中的人相比較之下便顯得極其悠閒。
只有張小刀有點愁眉不展,剩下的人雖然不能走出院子卻不耽誤他們吃吃喝喝,閒聊打屁。
張小刀愁眉不展的原因也極其簡單,他們雖然在那場刺殺之中沒有動手,但他們真的是在九陽中逃出的那幾人。
雖然出於情感傾向,張小刀在這之前決定守住這個秘密,但是現在難道還要說我什麼也不知道,憑藉著法義小和尚,與師傅的腰牌狐假虎威,裝腔作勢?
張小刀一向是一個三觀很正的小青年,雖然偶有執拗,但總覺得這事哪兒做的不對。
於是他叫了法義和尚,抿起嘴唇,極為鄭重嚴肅的道:“這事兒即便你我的靠山都不錯,但是畢竟事情牽連太大。”
法義和尚是一個比張小刀三觀更正的好青年,張小刀本想著法義和尚的答案一定是實話實說這四個字。
卻不曾想到,法義簇起了眉頭,顯得極為糾結和痛苦。
張小刀也不由得沉默了下來,法義這時道:“的確應該實話實說,但死的那個人是我的仇人,殺他的那個人是我們的朋友。”
張小刀愕然,因為和尚小和尚的確是他前生今世加起來見過最為純粹的和尚,但他忘記了一個事實,法義根本沒看過任何一本佛經。
也就是說,什麼出家人不打誑語的一類對於和尚來說根深蒂固的條條框框,他都沒有,他只是按照本心想事情,做事情。
法義繼續道:“我覺得我們什麼事情都可以說,但不能說出紹榮的名字。”
“為何?”
“因為,我們是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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