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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他爹是‘福瑞祥’商號十二大掌櫃之一,自小便有從商天賦,但卻對聖賢之書嗤之以鼻,對習武之人不屑一顧。
朱嘯非十三歲開始練攤,十四歲自己成立了一家絲綢店,為了賺女人的錢,他在窯子中足足泡一年,卻從未近女色,憑藉強大的意志力用文字記錄,把握流行趨勢與不同型別女人的偏愛顏色,愛好等等,成功將布料店的生意帶上了軌道。
然而,正當他躊躇滿志時,他被通知得到了翰林書院的推薦名額,理由是經商極有天賦。
絲綢店直接被福瑞祥納入旗下,他欲哭無淚,卻也知道能得到翰林書院的親睞是多麼大的榮耀,為此老朱家擺席三天三夜,老爹要給自己找個紅倌開苞。
今早,他沐浴齋戒,邁了火盆,在一家人期盼的眼神下走出了朱家大宅。
朱嘯非還在想著昨夜那個叫做七七清倌的柔軟身子,不知不覺間走到了翰林書院的大門前。看到了數千名學子的聚首於此不由得心頭一熱。
朱嘯非是一個生意人,他一向認為做生意是一個最需要頭腦的事情,想要做好生意第一步自然是過硬的專業素養,但生意想要做大,最重要的因素便是人脈!
眼前的眾生圖中有侍女為少爺撥開牛皮紙拿出糕點,有俊俏的小生搖著羽扇穿梭在俏麗女子之間,有窮酸書生扔在翻書,有紈絝二代發出爽朗的笑聲。
這一刻,這些人在朱嘯非的眼中已經不再是人,而是一錠錠泛著金光的銀子。他拿出了自己的刺謁(古代的名片)打起了招呼道:“小哥,你好,我是朱嘯非,這是我的刺謁,以後常聯絡。”
朱嘯非的口才極好,不一會便與幾位新認識的幾位有些名望的學子結識,自然避免不了說起家世。
朱嘯非的家世不俗,但畢竟是商賈,在這些人之中自然也有些不起眼。他也不自報家門,只是一個勁的吹捧幾人。
幾名少年未經世事,那有朱嘯非的心眼多,不一會兒就覺得飄飄欲仙。
似乎感覺到自己有些太過得意。幾名少年不知誰說起了這一屆推薦生名氣最大的兩人。
“聽聞邵宇道昨日進京了,不知為何沒再這裡出現。”
“人家是什麼身份,邊關之王的嫡子,何須在此出現?”
朱嘯非立刻道:“幾位公子。你們的身世也是不俗,如果不是想與同期學院熟絡一下感情,自然也不必親自到這裡的。”
“此話大善。翰林書院的初試時間已經公佈,為何我們遲遲不走,便是基於此等原因。”
這的的確確是數百名學子遲遲不走的原因,然而卻不是最重要的一個原因。
說完這話的少年看著眾人沉默不語,不由得有些尷尬的道:“自然也有聽聞陳青竹要到此的緣故。”
陳青竹?
朱嘯非思索了一番,想起了這個名字。
陳青竹本出身在二流家族,家中父親在朝中擔任並不如何至關重要的職務,但她卻出落的美貌至極,又因其修煉天賦不俗,成為了真元派弟子,被盛唐如今九大供奉排名第三的張涉川收入門下。
因此,成為了如今這一代年輕人心目中完美情人。
話音剛落,一匹棗紅色的駿馬伴隨著無數人的驚呼便出現在人們的眼前。
棗紅色駿馬全身顏色如血,四蹄健碩,馬鞍上坐著一名紅色少女,一人一馬宛若一道紅色閃電,無視聚集在書院門前的無數學子橫衝直撞,直至告示牌前。
駿馬嘶鳴,揚起前蹄穩住太過迅猛的身形,人仰馬翻的學子們這時紛紛喝罵,但在看到少女的容顏後紛紛止聲。
少女黑髮猶如瀑布,垂至腰間,與鮮紅色的衣著形成強烈的對比,她面板白皙,肌若凝脂,眉宇之間有些嚴肅似乎不苟言笑,但這張臉蛋漂亮的讓人窒息,窒息的給人一種鋒利感。
這詭異的寂靜場景出現後,朱嘯非也愣了片刻,他曾在窯子中蹲了一年,見過無數女子,也覺得陳青竹的確長的漂亮,但應該還不至於讓全場屏住呼吸吧?
朱嘯非沒有說話,看著眾人眼中的愛慕與膽怯的複雜情緒更為不解,他想著這陳青竹未來或許可成大人物,結個善緣先。
想著,他便邁動了步子,在眾人的目送下來到駿馬身下,雙拳一抱道:“陳青竹小姐久仰大名,這是我的刺謁,大家以後可能都是同期學子,不妨先交個朋友。”
朱嘯非的舉止大方得體,即便陳青竹以冷傲著名,卻也逃不出半點毛病,她伸出纖纖玉指接過那紙片,輕聲道:“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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